第三十八章賞金獵人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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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增在溫第回來之後,就隨其一起繼續前行。魏增問清情況之後也鬆了一口氣,帶著唯真一路行去。不多時後方一隊鐵甲騎兵追了過來,魏增和溫第心中驚訝以為這群人是衝自己來的,暗自戒備。但這隊人見了三人並沒有什麼動作,只是領頭一人騎馬走到三人近側問道:“你們幾個可曾見到十幾人的一隊歹徒經過。”那軍官仰著頭鼻孔朝天對三人說道。
“莫不是這隊人馬在捉拿惡魔教徒。”魏增心中想著嘴裡回答得到:“是十幾人嗎,他們不是這個方向走的,他們是向那裡去的。”
“什麼,那個方向?這些惡徒竟然還耍聲東擊西的手段。”那軍官看向魏增指的方向,又回過頭,終於正眼看了魏增三人一眼:“真是狡猾呀。咦,好俊的女娃,還兩個。你這小子看起來不怎麼樣,豔福還不淺呀。”
“軍爺,她們只是我的同伴而已。”魏增說道。
“同伴?”那軍官眼珠子轉了轉說道:“不對,我看你就是那拐賣人口的人販子,這二人就是你拐帶而來了良家婦女。大爺今天心情不錯,把人教出來我就饒你這一回。”
“你。。”魏增聽此趕緊戒備,就準備奪路而逃。
“你要解救我?你覺得我要有危險,你能就得了我麼?”溫第向前幾步走到軍官面前說道。
“本官威名響徹附近縣鎮,姑娘遇險本官自然是可以救得,就比如這人。。”這軍官正揚著頭誇耀時,溫第拔出長劍幾劍刺出割下那軍官盔上幾縷紅纓,割斷他的帽帶和脖頸上的紅巾,卻未傷他分毫,又收劍入鞘。
那軍官一時目瞪口呆,指著魏增的手一時收不回來,見溫第在冷冰冰的看著自己,這軍官一轉眼珠面上堆笑說道:”比如這人一定不是姑娘的對手,當然也就不是什麼不法之徒了。這姑娘一路走好,你本官還要捉拿朝廷要犯,就不多賠了。兄弟們走。”
“又一個欺軟怕硬的主兒。哼。”溫第對著遠走的軍官不屑的說道。
“溫第姐姐我還真擔心會出事呢。他們有三十多人,要真動手我們還不一定打的過呢。”唯真心有餘悸得道,見自己緊緊抓住了魏增的手臂,趕緊鬆開了。
“唯真妹妹不必擔心,這種只知欺負弱者的人我見得多了。沒有危險時一個個威風凜凜,遇到危險可沒有拿自己的命冒險的膽子。對付他們越是低聲下氣,越是受欺負,強硬一些反而能嚇跑他們。”
“強硬一些,那首先要強硬的起來。可不是每一個人都像你武功這麼高強的。”魏增說道。
“怎麼你嫉妒了?你要想學我可以教你呀?”溫第聽此只是如此說道。
“這個,我們還是先趕路吧。以後有機會再說武功的事吧。”魏增尷尬的笑了笑說道。
溫第見魏增好像有些不太高興,但也不明白自己究竟哪裡說錯了。只把唯真接了過來說魏增太慢了,自己先到前方小鎮歇腳等著他。
“唯真妹妹,魏增剛才好像不太高興,這到底怎麼回事,我又沒說錯什麼。”當溫第離魏增有一定距離了就對唯真說道。
“這,劉姐姐我該怎麼說呢。魏哥哥是很要強的一個人,從小就一個人克服各種困難生存了下來,雖然魏哥哥平時很內斂,但骨子裡和劉姐姐一樣都是有傲氣的。這被人輕視,總是不好受的。”唯真解釋道。
“被人輕視?誰輕視他,我嗎?我哪裡輕視他了?我早就不再笑話他了。”溫第有些驚訝道。
“嗯,劉姐姐自然不會故意輕視魏哥哥,以前你那些只是戲言魏哥哥還是分得清,不會在意的。嗯,我想問劉姐姐你以前可曾遇到自己本對付不了的對手嗎?”唯真試著向溫第解釋道。
“讓我想想,還真沒有。”溫第回答道。
“呵呵,劉姐姐可真是武功高強。做個假設你遇到了這樣一人,你怎樣也對付不了,你會怎麼樣?”唯真說道。
“我對付不了嗎?我可以找我爸爸呀。”溫第順嘴回道。
“劉伯父不能算數,你只能靠你一人。”唯真說道。
“靠我一個人。那我就好好練武,等武功更好了再去對付他。”溫第想著說道。
“其實魏哥哥也是這麼想的,雖然他沒說但我還是看得出的。可在你武功沒提升之前,就接連遇到這種敵人,每一次都無能為力,每一次都要靠別人幫忙才能脫險,你會好受麼。”唯真說道。
“這好像還真有點。。可他可以向我請教呀,我肯定不會私藏的。”溫第說道。
“問題就在這裡。你和魏哥哥也算是童年好友,相互之間比比招還可以,要真是以師徒之禮相對,這誰能拉得開面子。”唯真說道。
“那該怎麼辦?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他豈不是要生定我的氣了。”
“這生氣還不至於,只是心情鬱結肯定是有的。只要劉姐姐以後表現的不那麼突出,讓魏哥哥多有些表現,最好還能讓魏哥哥救上一兩回。這樣應該一切問題都解決了。”
“這麼難!我得好好想想。還是唯真妹妹心思活絡,這動腦子想辦法還真不是我得強項。”溫第聽此便一副若有所思的的樣子。
“我也只是在魏哥哥身邊呆得時間長了,對魏哥哥的心思比較瞭解而已。”唯真臉一紅,連忙說道。
魏增一個人騎著小驢慢慢悠悠的行進著,魏增想著將來的打算:救下馮小姐,找一個好師傅。可先做哪一件好呢?先救下馮小姐,自己這點武功一名黑衣聖衛估計就能解決自己,最後能救得了人嗎?先尋師學藝,那武藝學成又不知多少年的事了,馮小姐肯定是要受盡苦頭了。
就在這時魏增見到前方小鎮有大批身穿皮甲的賞金獵人聚集。魏增心想道:“看來要救馮小姐,一定要藉助賞金獵人的力量了。”魏增收攝心神,就駕著驢加速向小鎮走去,希望能同賞金獵人會面,打聽一下死亡教徒的消息,謀劃怎樣救出馮小姐。
魏增走到小鎮的小店,見溫第和唯真已經準備好了酒食,就等自己來吃飯。那群賞金獵人也已經佔據了小店的幾張桌子正在吃食。魏增在進門就聽到幾人有說道關西,教徒的字眼。在與唯真和溫第打過招呼之後,就走向了賞金獵人。
“請問哪位是管事的,在下魏增想要打聽一些事。”魏增一拱手向那些人說道。
“在下徐鵰翎承蒙各位兄弟抬舉,現在正是主事,不知這位兄臺有何見教?”一人向魏增一回禮說道。
“剛才在下聽到幾位仁兄在談論死亡教徒的事,特來向諸位打聽一番。”魏增直接說道。
“死亡教徒?不知兄臺打聽他們有何事情?”徐鵰翎眼睛一咪出一道
光對魏增說道。
“實不相瞞,在下有一朋友在關北被死亡教徒擄走。在下一直在追尋死亡教徒的蹤跡,此半年來終於在京師聽聞到在關西有死亡教徒出沒,便立即趕了過來。在下對那位朋友有所承諾一定要將其救出,還請仁兄能夠成全。”魏增說道。
“關北到關西不下千里,魏兄弟為了一個承諾就追尋了這麼久,當真是信義之輩。說實話我等也的確是衝那死亡教徒去的,幾年來我賞金獵人立下約定,定要團結一起除滅死亡聖子。說道半年前,我聽聞半年前在關北陸葉城我賞金獵人就與那死亡聖子有過一次鋒,雖然我沒親自參加,但也聽聞當時情況很慘烈,許多兄弟因此送了命。魏兄弟是關北來的應該聽聞此事吧。”徐鵰翎繼續問道。
“實不相瞞,我那位朋友就是在半年前被死亡聖子在陸葉城劫走的。說起那次鋒,我其實也算是參與到了,我也是那次才知道賞金獵人一直在追殺死亡聖子。這半年我也是一直靠向其他賞金獵人打聽消息的。”魏增回答道。
“原來如此,魏兄弟可是受累了。魏兄弟是從京師來的?我聽說京師最近可是出了大事的,魏兄弟能安然脫離當真是大能之士。”徐鵰翎還是在試探道。
“能從京師逃離也全是運氣,要不是劉合心前輩帶著我們一路殺出,我現在恐怕早就是一具屍體了。”魏增回道。
“劉合心前輩!你見過劉合心前輩!劉合心前輩在那?魏兄弟,劉前輩幾年前曾經救下過在下,在下一直想要好好道謝一番,可劉前輩一直行蹤飄忽不定也沒找到過機會。徐某一直以此為憾,請魏兄弟告知在下當不盡。”徐鵰翎聽到劉合心的名字一下站了起來,忙向魏增說道。
“幾前在下就和劉前輩分來了,現在的確不知他在哪。不過劉前輩的女兒,就在那邊也許能解答徐兄的疑惑。”魏增說道。
“你認識我爸爸,要向他道謝?不過我怎麼不記得你了?”溫第一直聽著二人談話聽到提及自己就這樣說道。
“你當時年紀小可能不記得我了,我可記得你呀。你叫溫第是吧。你說話的口氣可和當初一模一樣,不過可長高了不少,人也長漂亮了。還記得六年前在黃虎嶺山道上,你們誅殺數名盜賊救下的那名路人嗎?”徐鵰翎堆笑向溫第說道。
“好像還真有這回事。不過我現在也不知道爸爸在哪,你問我也沒用。”溫第答道。
“沒關係,沒關係。向女兒道謝也是一樣的。魏兄弟,你是和劉小姐一起的吧。對了你剛才是問關西死亡教徒的事吧。我一定將知道的盡數說與兄弟。不如一路上大家就一起結個伴,也好有個照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