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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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炎熱人的夏季已經滑到從了尾聲,c市的氣候卻並沒有變得涼
宜人,緊接著還有更加可怕的“秋老虎”明白昭示這最後一輪熱度即將強勢來襲。
舒昀在錄完新歌后的第二天便乘機離開,來到這個位於中國最南方的海邊城市。
陳之在短信中寫明的地址十分詳細,但是卻耗費了舒昀不少時間,輾轉問過好幾個當地人,最後才終於摸索到目的地。
不過到了之後她很快便明白了,因為這裡是一片私家海灘,外人並不允許進入,就連附近都彷彿人跡稀少的樣子,也難怪會如此難找。
憑著陳之事前的特意
代,舒昀很順利地便進入了這篇高級私人區域。
廣闊的沙灘一片潔白,海帶著傍晚微涼的水汽一波緊接著一波從遠處席捲而來,反覆擊打在白沙上,然後又靜悄悄地退下去。
風力夾雜著鹹溼的氣味,卻無比清涼。海的盡頭彷彿一直連著天,西方那一塊火紅的雲霞在碧海藍天中絢爛異常。
這裡寧靜、美麗,這是一塊夢幻般的領土,可惜舒昀此刻無心欣賞這一切美景。她為了行走方便,甚至連鞋都脫掉拎在手裡。
她走了將近幾百米,才終於遠遠地看見那棟孤零零的房子,以及一個悉的身影。
可是那人並沒有注意到她,甚至知道她走到了近前,他仍舊半躺在舒適的太陽椅中,面朝著大海的方向,一動不動。
落的餘暉覆在他剛剛長出的短髮上,他那
直的鼻樑上夾著深黑
的墨鏡,那雙彷彿能勾魄的眼睛被完全遮擋起來,薄薄的嘴
微微抿著,堅毅的下顎線條也是舒昀極為
悉的。
她站在他身邊,突然發下隔了這麼久沒見。自己竟然一點兒也沒有忘記他的樣子。額頭道下巴,好像每一道弧線都能閉著眼睛便描繪出來,而命名在過去她並不曾如此可以地觀察過他的長相。
樂事有些東西就這麼被記住了,印下腦海裡了。並刻在記憶的最深處。
他之前應該是聽到她的腳步聲了,但她站在那兒一直都沒有再出聲,這終於讓這個英俊沉默額男人有了一點兒反映。
只見他從椅背裡微微直起背脊,想她站立的方向測了測臉,問:“太陽下山了嗎?”還沒有。”她回答他“不過快了,我想晚飯時間應該到了,我已經聞到了飯香。”這就是陳之在那通電話裡告知她的情況。
舒昀跟在周子衡的身後,默默地關注著他略顯地緩慢的腳步,心裡突然泛起一陣艱澀的揪痛。
她還記得自己在那場採訪中說過的話。她愛上他的時候,正式他最需要她的時候,這個強大得彷彿無所不能的男人,她原以為那次是他此生唯一一次的虛弱,可是沒想到,他現在竟然再度看不見了。
不過這一會,他應該補在需要她了。
他有傭人,有專門伺候他、扶助他的人。
自從認出她聲音大額那一刻起,他就沒有再對她講過一句話,坑魔得形同路人。
不過還帶他沒有把她立刻趕出去,因為他不開口,傭人們很自然地將舒昀當做客人,並未她準備了晚飯。
看起來周子衡對這套房子裡的環境很是悉,吃過晚飯便速戰回房間去了,在行動上沒有要求任何人的幫助。而家裡的幾個傭人都十分沉默,多吧時候只是埋頭幹活,碎玉這位突然出現的女客人,他們唯一做的時候便是不失禮數地招呼和端茶送水,臉上沒有
出分毫好奇或打探的痕跡。
只是舒昀想要跟進臥室的時候,被其中一位傭人給攔了下來。
對方用十足客氣和委婉的語調說:“周先生一會兒要準備洗澡,您是否可以等一等再進去?”數據雲還沒來得及答話,眼前的門板突然就被打開了。
周子衡站在門邊,淡淡地說:“你進來。”從漠然的語氣上可以分辨出這句話是在對她說。
舒昀進了房間,才發現這裡的光線有些過於昏暗,她找到了開關順手將燈發開。
在熾亮的光線下,她才能將他的表情看得更清楚。雖然,自從她出現之後,他就始終維持著一張撲克臉,看不出任何喜怒哀樂。
你是專門來看笑話的?”男人摸到沙發邊坐下來,不陰不陽地開口問。
這裡有笑話給我看嗎?”英俊人的臉上繼續沒有表情“那麼難道是來可倆我的?”被一屋子的人伺候著,你那裡可憐了?”舒昀說“發生這麼大的事,為什麼不告訴我?”舒小姐,你好像忘記自己已經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了。”她終於咋他的
角看到一抹
悉的譏誚。舒昀忍了忍,決定先不計較這些,只是提醒他“我聽陳
之說,在我們分手之前你就已經決定要做手術了,那個時候怎麼都不讓我知道?”周子衡作勢認真的想了想才回答她:“或許那就是我任務沒必要,抑或,”他兀自嗤笑了一下“就像你一直都明白的那樣,在我身邊還有別的女人更加有資格知道這件事。”可是陳
之說,你身邊除了我之外,已經很久沒有別的女人接近了。”舒昀沉默了半晌才說出這個事實。
果然,她似乎看到周子衡的面部表情發生了些許細微的變化,繼而他他很快就抿起嘴,聲音變得更加冷酷不近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