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兩地密情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由於這些年‘暖冬現象‘的出現,中原的夏天來得特別早,陽曆五月的天氣都已經相當暖和。中午一兩點的時候,溫度有時能高達攝氏三十度。這是女人的季節的開始。人中各種各樣的裙子\襯衣越來越茂密地點綴在縣城的大街小巷。這時的凡靜打扮得更加時髦漂亮:黑
瀑布似的長髮,大紅
絲綢襯衣,黑
一步裙,
長筒襪,黑
高跟皮涼鞋。從上到下,大紅和
黃兩
將三個濃黑
割裂開來,前後對稱。
彩簡潔明快,顯示出主人的乾淨利落。這種裝束的凡靜騎著摩托上班的路上,不用說絕對能
引許多男人的目光,讓剛剛同太實分了手的凡靜萌生出無數的遐想和自信。確實,跟太實分手後,凡靜
覺生活得輕鬆多了。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想住哪兒就住哪兒,想和誰好就和誰好,不必為一些瑣碎事與別人打不清的嘴官司。在公司銷售科裡,花雨杭不知道凡靜跟黃總的關係,他開始在凡靜面前時不時地打情罵俏。但凡靜不買他的帳。礙於頂頭上司的情面,有時也不得不敷衍幾句。但花雨杭上面畢竟有個黃總,為了博得黃總的歡心,她不敢也不能讓花雨杭對她有過分的舉動。她聽說父親和南陽供電局一位副局長曾經相識且關係不錯,就讓黃總帶專車同她一道去了南陽。下午三點多從襄汝出發,天黑前趕到了目的地。他們在南陽飯店五樓登記了兩個相鄰的豪華房間。黃總跟司機小李住一間,凡靜自己一間。在飯店餐廳用晚膳的時候,凡靜對黃總偷偷地使了一個眼
。黃總心領神會,特意向餐廳服務員要了兩瓶好酒,‘小李,跑這一路幾百裡地也夠你累的,來,我陪你喝兩杯,解解乏,疏落疏落筋骨,放鬆放鬆。你說是吧小靜?‘‘應該,應該。李師傅平時也夠辛苦的。待會兒我該給李師傅敬兩杯。‘凡靜微笑著說。
‘不行呀經理\小靜。萬一一會兒有事出車咋辦?‘小李看著黃總,又看看凡靜,顯出一副為難的樣子。
黃總接過來說:‘明天才有事。今晚咱只管吃菜喝酒,不再出去了。喝美了咱今晚都睡個得勁覺。‘小李沒再說啥。他開始同黃總推起九張‘拖拉機‘來。
黃總和凡靜目的十分明確。他倆合起夥來三下五除二就把酒量本來就小的小李給灌醉了。
三人回到五樓房間裡休息後不久,黃總趁小李睡之際悄悄溜到了隔壁,順理成章地住進了凡靜那個單間裡。半夜一點多鐘的時候,黃總怕小李醒來,發現他不在而猜測懷疑什麼,就戀戀不捨地離開凡靜回到隔壁自己那個房間。
第二天,凡靜在南陽供電局找到了同她父親有關係的那位老副局長。但副局長雖身居高位,卻也有一肚子的苦衷。他說正局長比他年輕,也很能幹。但他們這一代人就是看不慣現在有些年輕人恣意妄為揮金如土的作風。在一次機關民主生活會上,他給正局長委婉地提了這些意見,希望他能在以後的工作和生活中加以克服和糾正。他本是好意,然而正局長表面答應改正,但會後卻對老副局長懷恨在心。工作不支持不說,還整天跑組織部門要求讓老副局長下臺退二線。因此兩人的關係十分緊張。這個時候凡靜託他辦事,明擺著是辦不成了。老副局長在熱情地接待了凡靜之後,非常愧疚地對凡靜說:‘閨女啊,你大老遠的跑來,叔沒能給你幫忙,還望你\還有您爸原諒您這位不中用的老叔。‘業務沒有進展,凡靜很體諒父親朋友的難處,但她清楚此次出行有一件事是非常成功的。那就是昨晚人不知鬼不覺地被黃總‘召幸‘。業務上就這樣了,今晚即使她不想回去,黃總也會認為太無為。還是回去吧。這樣想著,凡靜回到南陽飯店叫起仍在房中休息的黃總打道回府了。
在返回襄汝的寬闊筆直的柏油馬路上,黃總\小李\凡靜三個人的心情卻象當時的天氣一樣,都異常清。小李高興的是,經理第一次對自己那麼關心和客氣,象對待供電局的頭頭和縣委\縣政府的領導一樣,好煙好酒地招待。黃總高興的是,凡靜給了他
子所不能給予的野
的溫柔和
慾的滿足。而凡靜高興的是,黃總不但沒有因業務上沒啥收穫責怪她,反而又趁小李師傅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地送給她一個價值一千多元的中文傳呼機,並且答應她從今往後報銷她的傳呼費用。她想,我何不把原來的那個呼機賣掉,增加些買房的存款?
半個月之後,凡靜和黃總相約以拓展本省業務為名又去了一趟洛陽。不過這一次多了三個人___花雨杭\姬和小張。凡靜很鬼,她為了和黃總在異域他鄉玩‘魚兒喝水‘的遊戲,就在準備下榻的東都賓館集體訂好房間之後,又偷偷在上一層樓道內訂了個房間。她趁其他人不注意的時候,悄悄把房間號告訴了黃總,神秘兮兮地連她最要好的拜把子乾姐姬
也不讓知道。晚飯過後,黃總沒有再安排業務上的事,上
休息時間尚早,花雨杭\姬
都說要玩紙牌娛樂娛樂,問黃總打雙升不,黃總說玩會兒也可以。喊凡靜,凡靜說她不會,就只好把小張拉上。黃總\花科長坐對臉,姬
和小張坐對臉。凡靜和小李都在一邊默默觀看。半小時後,凡靜若無其事地走出了房間,黃總看見凡靜已經出去,心不在焉地打了一會兒,屢屢出錯。不是臺上多扣牌,就是臺下甩錯牌,或者別人拉方塊他出成黑桃,別人投梅花他拽成紅桃。襄汝人打雙升的規矩其中之一是‘見錯八十分‘。因此,和黃總對陣的姬
\小張接連升級,兩個陣營之間的距離越拉越大。
‘黃總,您怎麼光出錯牌?是不是昨晚在家跟嫂子黏糊時間長了現在有些困?‘花科長看著黃總半開玩笑地說。
黃總望了花科長一眼,想說什麼又沒有說出來,只略略地苦笑了一下。然後轉過身,把手中的一把帶體女照的撲克牌硬
進小李手裡。‘給小李,你替我打著。我這會兒有點頭暈,想出去到這附近的診所裡看看。‘黃總說著,很不好意思地站了起來。
‘叫小李開車送你去吧!‘花雨杭關心地對黃總說。
‘不用了,又不遠,我自己能行。你們繼續玩吧,別讓我自己掃了大夥的興頭。‘黃總對大夥很有禮貌地笑著走出了房間。
走出房間的黃總沒乘電梯下樓,而是沿著東都賓館的內走廊來到盡頭的樓梯口處,一步幾個臺階走到上一層樓道里,找到凡靜預訂的那個房間。門沒關,裡面亮著燈。他閃身推門進去。關門的時候,他發現凡靜光著腳丫立在門後正朝他嫵媚地笑著。他沒驚訝也沒說話就上前一把把凡靜摟入自己懷裡,用嘴在上面親吻她的臉蛋,用雙手在下面剝她的短裙。
‘別在這兒,上去。‘凡靜朝房間裡邊努努嘴,輕輕地說。
黃總抱起凡靜朝房間裡邊走去,停在軟軟的席夢思邊。他把凡靜從自己懷中重重地扔到
上,趁凡靜閉著雙眼躺在
上一動不動的機會,他迅速地脫下他的高級西服,去了領帶,解掉襯衣,褪去褲帶,摁滅
前臺燈,爬到
上,把凡靜的襯衣\短裙\長襪一件件地從她的身上剝去。
黃總膽子小,也顧及前程。在他的公司裡乃至整個襄汝縣城,他和凡靜一般不到一塊親熱,努力剋制著慾望,保持著適當的距離。就是偶爾到了一塊,也是匆匆忙忙慌里慌張簡簡單單由黃總早洩了事。只有象現在這樣遠離襄汝,人不知鬼不覺的時候,黃總才能大起膽來,在凡靜身上放開手腳無所顧及拼命地‘耕耘勞作‘。只有在這個時候,他才覺凡靜象個真正的女人,而同時,凡靜也
覺她的黃總象一個真正的男子漢了。
一個半小時過後,黃總和凡靜走出了房間。他們倆一齊下了一層樓。凡靜直接走進另一個專門為女士們所訂的房間休息去了。黃總卻推開他們男士那間屋子。這時,花科長他們四個的雙升正打得熱火朝天呢。小李和小張因為一張牌在大聲地爭執著。花雨杭支持小李,姬支持著小張,小李小張都面紅脖子
,誰也不讓誰。
四個人誰也沒有看一眼已經進屋的黃總,更沒有問到黃總什麼,誰也沒有發現或猜測到他們的老總有異樣的值得懷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