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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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犲四凶發現佔不了便宜，況且還多了一個武林盟主司羽徹在此，於是一個翻身，四人躍入樹林內，消失了蹤影。

“晴兒，你沒事吧？”默言將柳絮晴擁在懷裡，細細檢視。

“默言，很抱歉，造成你的困擾。”司羽徹說道。

“不礙事。”默言並不認為鬼犲四凶可以威脅到他。

司羽徹卻開口道:“默言，我相信左崢平絕對不會放過你，獨孤墜崖死了，所以他更認定飛雁劍譜在你身上，他一定會不停的派出殺手，追殺你和柳姑娘，我也是在路上發現這四人形跡可疑，所以才一路跟蹤到這裡。”

“我會小心。”

“對了，關於柳家的事，我很抱歉！”司羽徹回想起那天黃昏才剛去警告默言，沒想到獨孤真的就在柳莊，而且還大開殺戒，這是他始料未及的。

“司羽公子，你也知道柳莊的事？”柳絮晴驚魂未定。

“嗯…默言，你要不要暫時到司羽家住上一陣子，我會派人保護你和柳姑娘的安全。”

“你的好意默言心領了。”默言不想跟司羽徹有過多牽扯，以免將事情複雜化。萬一司羽徹被牽扯進來，說不定會引起一場武林的大混戰，默言早已看清那些所謂武林正派的醜陋嘴臉。

“既然你決意如此，那後會有期了。”司羽徹飛快的消失在林子裡，破廟門口，又恢復了平靜。

“默言，這些要殺我們的人，是不是都是針對飛雁劍法而來的？”柳絮晴斂著眉心，小臉淨是隱藏不住的擔憂。自己與默言難道真要這樣一輩子被追殺下去？

“嗯。晴兒，往後我不會讓你離開我身邊一步。”

“其實剛剛我—點都不擔心，我知道你一不定期會來救我的。』明亮的眼眸閃動著對愛人的信任，柳絮晴輕輕地將自己的辦送上，她知道，只要有默言在的地方，自己絕對是安全的。…默言與柳絮晴往北方走，途中，不時有人前來掠奪飛雁劍法的劍譜，讓默言與柳絮晴幾乎無一頓好眠。

“晴兒，還撐的住嗎？”默言擔憂的凝望著滲出滿額薄汗的柳絮晴。

雖然獨孤將自己的內力全灌入她的體內，可是這對身子原本就孱弱的柳絮晴而言，依然是一番痛苦的折磨。

她的命雖然保住了，卻活的相當辛苦，尤其天氣越寒，體內的深厚內力反而會淤柳絮晴的心脈，使她心痛如絞。

“默…言…我…”柳絮晴氣息逐漸混亂，她大口呼，覺自己似乎呼不到空氣。

“晴兒…”發覺柳絮晴今的情況不同於以往，默言大驚。

他趕緊橫抱起柳絮晴，至一旁的樹底下休息。

“好難受…”柳絮晴攏緊眉心，痛苦萬分地揪緊自己的心窩。

好痛苦…真的好痛苦…柳絮晴緊閉起雙眸，辦變得慘白，額上不停滴下汗珠。

“晴兒…晴兒…”默言緊張萬分的盯著慘白著一張小臉的柳絮晴，生怕她一個不過氣，而沒了氣息。

上天…你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晴兒，她是最無辜的啊！；、默言緊緊抱著柳絮晴發顫的身子，為什麼要讓她承受這種痛苦，所有的痛苦由他一個人來承擔就好了，為什麼要折磨他心愛的人？

“默言，獨孤不是真心想救我的…他要我們都痛苦…”柳絮晴這才恍然大悟獨孤所謂的遊戲。

原以為自己跟獨孤之間的仇怨，能隨著他的死而結束，沒想到竟是另一場痛苦的延伸。

沒錯，有他的內力，她絕對可以生存下來，可是…這樣一遍又一遍的心痛如絞，自己又能忍受幾次呢？她真的不知道…

“早知如此，當時我就該帶你走，我的猶豫不決害苦了你…晴兒…”默言深深的悔恨。

這一切的過錯應該由他來揹負，而不是她啊…晴兒是無辜的…

“不！如果…當初，你真的帶我走…你就不是我所認識的…默言了…呵…”勉強扯出一抹笑意，她現在能夠跟默言這般相知相惜，著實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