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四號荒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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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現在不是節假期間,但火車上的人還是多得很。我把對面坐著那人劉海數數了一遍又一遍,最後實在無聊便起身去上廁所。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覺在上廁所的這一路上,身邊總有種異樣的目光。但我警惕的朝兩邊看去,卻沒有任何一個人的眼神是看向我的。我搖搖頭。可能是最近門事太多,把自己都搞了。

剛想到這,腳下一個不留神不知絆到了什麼東西,整個人都向前摔去。一隻手從旁邊的作為伸出來,牢牢的握住了我的胳膊。我側頭一看,竟然是丁川“是你”我們倆一齊驚呼出聲。

他把我扶起來。一點不見外的拍了我一下“咱倆未免太有緣分了吧”

“對啊,我上個廁所回來還能讓你給絆了。”我陰陽怪氣的說。

丁川低頭一看,原來自己的腳正橫在過道,差點把我絆了個跟頭,死皮笑臉的收回去“腿太長,放裡面累的慌。”他衝我擠眉眼“自己坐車卿酒酒來了嗎我過去和你們一起坐吧”

“我和季陸一起來的。”他往那邊張望了一下“你們倆不上學跑出來幹嘛,私奔啊。”我沒好氣的回答道“私什麼奔,咱們倆去北京玩去。”我臉不紅氣不的撒著謊。

“去北京找我啊,爺們帶你玩去。”丁川翹著二郎腿說道。

“不用了。咱們倆有想去的地兒。”我說著就要走,剛一邁步就撞到了從座位上站起來的一個大哥,他手裡的盛滿了水的水壺沒拿穩,被我一下撞灑在地上。

“對不起對不起,不好意思。”我連忙道歉。

“哎呀我,你瞎啊。”那大哥抖了抖身上的水衝我罵道。

丁川騰地一下從座位上站起來,指著那人的鼻尖說道“你丫嘴巴放乾淨點啊。”

“我乾不乾淨怎麼著了,就你還想打我還是怎麼著啊”這大哥有些站不穩,身上還微微散發著酒氣。

火車上大吵大鬧的是在不好看,我攔住丁川打算息事寧人。可那大哥好像還沒過癮,嘴裡不乾不淨的罵罵咧咧,一隻手在我肩膀上點來點去。圍見盡血。

“這麼大點小姑娘就知道找男人,賤的不要個臉。榜上大款了讓人家睡了幾圈啊”這次沒等丁川站起來,我轉身一把搶過他手裡的水壺對準他腦門就倒了下去“我告訴你啊,我年紀小,但是髒話學的也全。別以為全天下人都是你野生爹媽,非得慣著你不可。”他被我澆的一愣。等我說完話才反應過來。騰地一下從座位上坐起,掄圓了拳頭就要揍我。

剛一抬胳膊,身後就被一個人拉住。我一看,是聽到了這邊動靜的季陸。

“又來一個多管閒事的傻。”這大哥不知死活的衝季陸比劃了一下,季陸一隻手還在兜裡,一隻手反握著他的手腕,就這麼往後一用力。就把這大哥整個人都倒著摔在了地上。

季陸踩著那人,直接走向我,我把手裡的水壺丟在地上,還不忘回頭告訴丁川一聲我先走了。

季陸好像這些子都沒有睡好,回到座位上沒過多大會就又睡著了。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季陸還沒睜眼睛,就輕聲的說了句。

“到了。”

“嗯”我還正納悶,就聽見廣播裡傳來報站的聲音,提醒我們北京站到了。我趕緊站起來收拾收拾東西準備季陸一起下車。

我們出火車站直接打了一輛出租車,司機看了一眼目的地神情古怪。季陸好像察覺了出來問道“這裡有什麼不妥嗎”司機掛檔踩油門,笑著說“沒什麼,沒什麼。”但是就連我都看出來了,這地方好像有些不對勁。司機或許丟了這單生意,所以故意沒說。

“不過,哥兒幾個要去那地方做什麼啊”司機一口地道的京片子。

“一個朋友在那裡治療,我們去看看。”司機猛地踩了一下剎車,扶著方向盤回頭問道“在那地方治療您知道那現在是什麼地兒嗎”

“不知道啊,什麼地兒”丁川問道。

“那是北古口出了名的四號荒墳,陰氣重的很。”司機一臉醬

“那那個四道口療養院在哪裡啊”我問。

“四道口療養院就在北古口的四號荒墳中間,那是個廢棄的療養院,地方偏,環境幽,後來變著變著就成亂葬崗了。”他回頭看了看我們“怎麼著,還去嗎”

“去啊,當然去。”我回答。

司機嘆了一口氣“去歸去,可別怪我沒提醒過你們,天黑之前一定要離開那裡。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那瘮人的很。幾十年了,從來沒有人敢進去過”司機的話好像並沒對我們的產生多大影響,他為了這單生意也沒多說什麼。只是這四道口療養院如果是個廢棄的的地方,我們兩個要找的人怎麼會在這呢不到兩個小時,出租車停在了一座不高的山腳下。司機拉上手剎把車窗摁下來“二位從條路上去,走不到十分鐘有一片豁大豁大的空地,您一看就知道。”司機指著窗外說。

“這路寬的,把我們送上去不行嗎”我嘟囔著說。

司機賠著笑“這我就不上去了吧,真真不算太遠,就幾步路的事。”

“下車吧。”季陸給了錢直接打開車門。

山上種了不少槐樹,八月份槐花已經開過季了,只剩下鬱鬱蔥蔥的樹枝,長著茂密的葉子。中午天氣正熱,不知道哪裡躲著的小蟲叫個不停。不知道是不是樹葉遮擋的原因,行走在樹林裡竟然絲毫不覺得炎熱,涼風嗖嗖,吹入衣衫。

我在旁邊樹葉上看見了一條綠蟲一樣的東西,便撿起來藏在手心,招呼季陸過來看。

季陸好奇的湊過來,我把蟲往季陸眼前一伸,季陸嚇得飛似得彈開到一邊。

我伸脖子走過去“不會吧,你怕這個”季陸一臉正經,但是眼睛始終不看我手裡的東西“快點走吧,別在路上耽誤時間。”我兩步追上去,忍不住笑的問“不會吧,你一大老爺們怕蟲”季陸聽我這麼說,一下停住。轉身看了一眼我手裡的東西,立馬又把目光瞥向旁邊。本書醉快更新{半}}{生我不知好歹的把手又湊過去,好不容抓到了季陸的把柄,不好好戲一下怎麼可能收手季陸一把握住我的手腕,轉過來看著我,我心想不好,他生氣了。下一秒他把我的手翻過來,蟲從我的手裡掉在地上。

“別玩了,這東西,很噁心。”他嚴肅的說,不知道為什麼我越聽越想笑。

滿樹的活死人不覺得噁心,合葬墓裡無數女童乾屍也不覺得於什麼,現在竟然覺得一隻蟲噁心,這是什麼邏輯不過終於找到了一個季陸害怕的東西,我如獲至寶一樣。

再往前走了沒多久,之前那司機說的那片空地就出現了。這山不高,植物也沒到遮天蔽的程度,所以按理說這裡應該很好找。但是這片空蕩蕩的地一點被開發的跡象都沒有,更沒有什麼人氣了。

空地正中間,立著一座歐式風格的白建築,可能太長時間沒有保養,外牆的白灰都開始慢慢剝落,部分位置出了牆體的本。圓拱形的窗戶倒是都完好的嵌在上面,木製窗框有些老舊,不知道還能承受那些玻璃多久。

我四處看了一圈納悶的說“哪有什麼亂葬崗,那司機不會在騙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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