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赤裸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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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校長雖然五官的還原不至於一模一樣,但無論是從眉形,眼睛,又或者是神態上來看,這個人都絕對是他他頭戴一頂黑紗筒帽,圓筒式的帽捲上面。覆蓋一塊木製的冕板。冕板上面塗青黑,下面塗黃赤。下有五彩的絲繩將玉珠串起,掛在冕板的前後。

上身穿了一件黃為底的雲錦制的衣物,領口為對襟半圓形,出一節白的裡衣。無論是從帽子還是衣物的款式上看,這都是明朝時皇帝的服飾。唯一不同的是老校長前繡的圖案並不是龍。而是我之前在漢白玉石上見過的長著翅膀的奇怪生物。

我恍然大悟,這個地下皇宮的主人,竟然就是老校長他作為這些活死人中唯一留有獨立思維的人,理所應當的登上了王座,成為了這裡唯一的統治者。可既然他在這裡有了至高無上的權利,為什麼他後來又離開這裡,帶著一部分人到了貴州這中間發生過什麼變故季陸很明顯也看到了牆上的畫像,但這個結果卻好像早在他的預料之中一樣。其實現在想想也是,至始至終。那個始終帶領著這些人的,一直都是老校長。

只不過從貴州離開的這段時間,我經歷的事情太多,已經逐漸的把這個人從腦海中淡化了。這張畫像把我又重新拉回到那段記憶中,這一切就好像是一個圈,我始終就在這裡面兜兜轉轉不曾逃離。

身後突然傳來茶杯碰撞的聲音,我回頭,只見一個侍女端著茶盤進來,把沏好的茶放在桌子上,之後低頭退了出去。

季陸一直在屋子的各個角落看來看去,我也不知道他在找些什麼。這時候只見一個太監屈膝跪在桌子前,手拿扇子對著空氣慢慢扇風。

就像是季陸之前說的,五百年來。這裡面所有人的行為習慣已經固定成了一個模式。就算是老校長不在,他們也一直在做著同樣的事情。

季陸停下腳步。站在屏風的旁邊。靜靜的看著那個太監的一舉一動。

他扇風的動作維持了大概三四分鐘,之前端茶的那個侍女又重新走進來,端走了桌子上的那杯茶。太監扶著膝蓋站起來,躬身低著頭一直走到我身邊。

我不明所以,把身子向後躲去,離他遠些。

我旁邊有一個半圓形的門,裡面連著的應該是另一個房間。這太監走到我身邊就原地轉過身,直的站在門東旁,好像在恭候著什麼。

看這樣子,應該是戴立忍從這裡走進去,之後吩咐他在外面等或者是看著不讓其他人進來。

季陸看著太監站在這,喚了我兩聲讓我跟上。

我們倆從那個半圓形的門走進去,裡面突然飄出來一股子若隱若現的香味。我怕味道有毒,一手捂著自己的口鼻,踮起腳順便把季陸的嘴也擋住。

季陸被我捂著嘴,甕聲甕氣的抗議“你這樣我沒辦法呼啊。”

“有毒。”我神神秘秘的說。圍鳥女才。

“你就是想佔我便宜。”他斜了我一眼說。

“這話從哪說的”季陸突然親了一下我的掌心,我被他搔得癢,縮著拳頭收回了手。他一臉計得逞的表情,壞笑著往前走。

季陸的轉變好像是三月的天吹進的風,悄無聲息的慢慢潛入。我已經想不起那個少言寡語,毫無表情的季陸是什麼樣子。

我們倆越往裡面深入,那股香氣就越重。

“你真確定這東西沒毒,我怎麼這麼悶”我總覺這味道來歷不明,可能是心理作用,聞多了總覺得有些不舒服。

季陸瞄了我一眼“可能是太小了。”我一急,衝過去剛要打他,卻發現我們倆好像走進了一個十分奇怪的地方。地上廊縵回的鋪著整齊的地板,一條小路從我們倆腳下彎彎曲曲的延伸到對面的一個房間。

小路兩邊是高過路面的荷花,紅的白的顏豔麗。我本打算摸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但那荷花卻在我觸到的瞬間枯萎成一灘黑的水。

我和季陸一直往前走,對面房間的門口立著一處屏風。屏風上面雕刻著花鳥魚蟲,製作的十分美。突然,屏風之中傳來一個女人幽幽的唱詞,聲音悽婉又哀怨。

燈影槳聲裡,天猶寒,水猶寒。夢中絲竹清唱,樓外樓,山外山。樓山之外有孤影,人未還,情未還。撫琴之人淚滿衫,歲歲年年,早過忘川這聲音雖然悽婉,但曲調忽高忽低,鈴音輾轉頗為動聽。

從進入到活人地這麼長時間,我除了聽過季陸說話之外沒聽過一點聲音。所以這突如其來的唱詞,讓我不由得緊張起來。

我和季陸繞過屏風,輕輕推開那扇門。之前只是隱隱飄在半空中的香氣一下子鋪面衝過來,嗆得我睜不開眼睛。

屋子裡面霧氣繚繞,讓我看不真切眼前的景象。

季陸伸手在身側一揮,兩邊的窗戶就被一陣風吹開,霧氣也隨著慢慢飄了出去。

面前顯現出一個豁大的水池,池子裡還飄著顏不同的花瓣。就在水池的盡頭,坐著一個渾身**的女人。

這女人膚如凝脂,烏黑的頭髮散落在肩頭,一半浸入水中一半搭在肩上。眼睛嘴巴微張,雖是滿臉疲憊的神情,但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魅惑,就連我一個女人都忍不住多看了兩眼。但我心中始終有一種揮之不去的,難道我之前見過她與她潔白的肌膚形成鮮明對比的,便是她手腕和頸處鎖著的鐵鏈。每一都足有我兩個手指細,將本來如白玉一般的皮膚磨得通紅。

察覺到我和季陸走進來,她微微抬了抬眼睛看向我們倆,但嚴重並沒起多少波瀾。可從她簡單的反應中,我便可以確定她不是活死人。

她兩隻手被兩邊的鐵索呈大字型撐開,前毫無遮擋。她到不介意,就這麼仰著頭泡在水裡。

“哪個畜生又來礙老孃的眼。”她閉著眼睛咒罵道。

她會說話我有些驚喜,難道說這活人地裡,還有除了活死人之外的人“你能看得見我們嗎”我試探的問道。

池中的女人在聽見我這句話之後身體僵硬了一下,半晌抬起頭看向我和季陸。嚴重的驚喜只暫停了幾秒,接著又換上了戒備的眼神。

“誰讓你們進來的”她眉頭微蹙,好像下一秒就要發怒。

季陸目光躲開池中的女人,往裡面踱了兩步“星靈鬼草,固本定魂,保身不腐,戴立忍為了給你來這個,恐怕也花了不少心思。”那女人一聽季陸提起這個名字,有些按耐不住“你們是什麼人”;。{。

“我們是什麼人說了你也未必知道。”這女人嘩的一下從水裡站起來,赤條條的身體立在水池中。凹凸有致的身材,看得我都快要飈鼻血。

“想也知道是一些得了女童貞的畜生,敢擅自來這,就不怕被碎了屍去餵狗”季陸伸手擺了一下窗臺上的花葉“看來戴立忍對你真的夠好。”那女人猛的從水裡邁出來,兩步來到季陸面前。但由於身後的那三條鐵鏈,讓她怎麼都碰不到季陸的身子。她好看的五官猙獰著,接近嘶吼的威脅季陸“我不想再聽見那個畜生的名字。”我看著這女人赤條條的身體,之前那種悉的覺再次湧了上來。我順著記憶回想了一下,腦子裡一個片段猛然閃現貴州,小學,老校長的辦公室裡,我曾經見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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