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照片加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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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陸給我新取的稱呼讓我的心莫名一軟,這是不是意味著我們兩個從此以後除了愛之外,有了更深的羈絆。
“還是季先生教的好。”季陸十分受用的笑,我想起了昨天晚上睡前的那個問題“對了,我一直想問你,慎虛他們到底留下在處理什麼事”
“煤礦被炸塌了,任由它那麼擺在那很快就會被丁安國發現,到時候又是打草驚蛇。加上之前我們在倉庫裡看見的那些兵馬俑。也要查一下到底什麼來頭。”我點點頭,但是仍舊心有疑問“那曾越怎麼辦,我現在對這個人身份的線索幾乎就是零。”
“這個倒是好辦,只要知道當年煤礦工人的名單,再從名單上去找曾越這個名字,家庭住址應該會很容易查到。北京那邊我已經派人開始查了,估計最遲明天就能有消息。”我們這轉眼間走出來也快一個禮拜了,周子瑜身上的毒蠱又要再引,不管怎麼樣我們都要回一次北京。
車子開到了半路,外面竟然稀稀疏疏的開始下了雪。雖然這不是今年冬天的第一場雪,但卻是我今年親眼見證的第一場雪。我把車窗摁下來之後把胳膊伸出去“下雪了”我看著手心落下就融化的雪花說道。
季陸瞟了一眼“我不喜歡下雪。”我聽季陸這麼說,連忙配合的收回手,把車窗摁上“我其實也不喜歡雪,太刺眼睛了。”
“你喜歡我就夠了。”季陸堂而皇之的說道。
我看著他那個傲嬌的樣子,故作深沉的應道“哦,遵命。”回去的路上我醒醒睡睡,季陸走高速很快就回到了懷古印堂。走的時候帶去的行李都放在那輛車上,什麼也沒帶回來。
單子看見只有我和季陸兩個人回來還懵了一下,連忙從櫃檯裡面繞出來問道“蘇小哥和其他幾位呢。”季陸一邊上樓梯一邊說道“留在那邊幫我解決一點事,過兩天就回。這兩天你好好幫我盯著那個姓曾的事,有消息了第一時間告訴我。”單子點點頭“老闆放心。”季陸走到了樓梯一半之後突然回頭問單子“咱們店裡有照相機嗎”可能是季陸之前從來都不要這東西,這次突然想起來了讓單子覺得有些奇怪。
“照相機,你要那東西幹嘛你從來都不用。”
“甭管了,一會拿來送到我那去。”季陸的話單子也不好反駁,只好應著轉身去找相機了。
我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歇著,過了沒多大會季陸也跟了進來,手裡拿著單子好不容易找到的照相機,靠到我這邊“我給你拍兩張照片吧。”我心裡納悶這是怎麼突然之間就來了的興致,但也配合他坐在邊任拍。季陸拍了幾張之後坐在我旁邊,靠著我說“來個合影。”三,二,一還沒喊完,季陸突然身子一低靠在我的肚子上摁下了快門。我推了他腦袋一下,嗔怪他不老實。
我把照相機接過,本打算看看之前的那幾張照片拍的怎麼樣,接過看一眼之後發現都一樣,每一張拍的都是我的肚子偶爾有的幾張不小心的帶到了我的臉,還都被季陸不是很高超的照相技術給拍糊了。我看著季陸心滿意足的捧著相機,一張張看著照片的滿意臉。都恨不得把相機搶過來吃了。
晚上季陸讓我早點休息,他要準備準備去幫周子瑜引毒蠱,估計這次之後再引一次,她身上的毒就能差不多都清了。
可奇怪的是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賴著季陸有些習慣了。偶爾讓我自己睡一次還有些難以入眠。我趴在上翻來覆去的轉身,最後實在睡不著坐起來拿過
頭的相機翻看白天季陸給我拍的照片。
確切的說是給我肚子拍的照片我還依稀能看見自己傻乎乎比的兩手指,坐的直
的,最後翻到了季陸靠在我旁邊找的那張,笑的像個傻瓜一樣。
但是目光定格在最後一張的時候,我突然有一種異樣的覺,總
覺之前的那張照片裡好像有什麼不對,但被我一晃而過的翻了過去。
我趕緊往前找了兩張。但始終都沒看見什麼異常,難道又是我疑神疑鬼了我不信,把那十幾張照片從頭到尾又看了一遍,最後終於發現了那張讓我
覺不對勁的照片。
照片上能清楚的看見。我身下的這張兩腳中間伸出了一縷黑
的東西。放大再放大之後發現,應該是一縷女人的頭髮我像被人釘在了
上一樣,渾身發抖。進來之後我除了上了個廁所之外沒有離開過這個屋子,那這麼說的話
下面的那個人會不會還在這我不敢輕舉妄動,假裝什麼都沒發現一樣幽幽的放回了照相機。嘴裡嘟囔著哎呀水喝多了,現在好像上廁所呀,這邊默默的穿上了鞋。
覺身後並沒什麼東西出現之後,連忙趿拉著鞋跑了出去。
如果現在的情況和上次一樣。那我下的這個很有可能就是周子瑜。她毒蟲入腦,經常會做出一些不受控制的事,所以再次出現在我
下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
我連忙跑到周子瑜的房間推門進去,發現屋子裡除了上躺著的那個人之外誰都沒有。就連季陸都不在。
我納悶的卡在門口的時候,季陸的聲音突然從我身後響起“這麼晚還不睡覺,跑這來幹嘛。”我覺得這情況還是有必要跟他說一下,沒準會關乎改變周子瑜的引毒蠱的方式。
“剛才我閒得無聊翻你相機的時候。看見我那屋的下有條女人的頭髮。之前我不是也和你說過嗎,周子瑜發病的時候去過我的屋子,當時也是躲在了
底,所以這次會不會也是她”我在極力的把情況往好的方面說。
可是季陸並沒因為我的三言兩語就放下對周子瑜的警惕,反而倒進屋的時候更加謹慎小心。
和之前一樣的東西,季陸把該擺的都擺好,放在了周子瑜的頭過一些這種奇奇怪怪的話。什麼季陸是她的,我只是在他們兩個中間的第三者,要是沒有我他們兩個就會多好多好。
我當時只是覺得周子瑜腦子一時毒蟲入體,但沒想到她的這個狀態能一直持續到我們從山西回來。
我深諳這個規律,這個時候如果和她講道理那本是不可能的,對牛彈琴一樣,所以也只能順著她的話茬接著往下說,讓她先配合著把毒蟲再引出來一次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