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別問是劫還是緣加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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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已經沉醉在季陸的眼神中,但是耳邊一聲緊急剎車的聲音叫回了我的魂。

我連忙喊道“行行行,聽你的都聽你的,咱先停一停。”季陸不理會,腳下又稍稍的開始用力,車子像離弦的箭一樣了出去,不知道奔向哪裡。

我巴不得現在出來兩個警察把我們倆攔住,就算進警局蹲牢房一晚上我也不想這麼擔驚受怕。雖然心裡明知道季陸不會讓我出事,但我這人天生不愛刺

可是說來奇怪,這麼緊張之下。剛才那點剛剛湧起來的低落情緒竟然都被拋在了腦後。季陸一直這麼飛馳到了兩旁高樓林立,速度才開始慢慢減下來。

最後季陸把車停在商場前,下來給我拉開車門。

我狐疑的搭著他的手走下車,關門轉身後好奇的問“幹嘛”季陸牽著我的手,柔柔的笑著。英俊的臉引得商場裡面出來的女生紛紛回頭。

“請問這位心情不是很好的美女,願意忙裡偷閒的和我約會一天嗎”季陸十分紳士的問。

我一看他存心想逗我開心,把手從他手裡出來仰頭朝前面走去。剛走沒兩步,趁著季陸愣神之際,蹦蹦噠噠的跳回去一把拉過他的手帶著他走進商場“好啊。”我們都不知道即將發生什麼,沒法預料也沒法阻擋。在一天愛一天,這是季陸教會我的事。

逛了街,看了電影,下午還去了水族館。所有情侶之間約會的時候會做的事,我和季陸都試了一圈。就連平時覺得無聊至極的摩天輪,坐起來一圈一圈也都是幸福的覺。

夜幕降臨。摩天輪升至最高點的時候,覺伸手就能摘下星星。我趴在玻璃上往下看,季陸在我身後輕輕的環住我。

這一瞬間,覺天空在我頭上,人間在我腳下,我的世界在我背後。我把手搭在季陸的手上,輕輕的摩挲著,心沒來由的漏了一拍。

“季陸”我輕輕的喊了他一聲。

“嗯”慵懶的回答,我甚至能想象到他靠在我肩膀上眼睛輕閉,像只服帖的貓一樣。

“沒什麼。就想叫叫你。”

“嗯。”摩天輪裡掛著一圈彩燈,照著季陸的臉明明暗暗,外面的夜美的讓人沉淪。我心裡一陣寧靜,但是季陸的卻並沒有安分,大手在我間越收越緊,指腹在上面畫著圈圈。

我有些不安的扭動了一下身子,覺有些癢。

季陸聲音沙啞“別亂動。”我的心跳也隨著季陸重的息聲加重,但這次我沒有退縮,而是果斷的拿開季陸的手踮腳上他的

季陸的手在離我身體半寸遠的位置頓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扣住我的熱烈的回應我。我被季陸欺身壓在那扇玻璃前,腳下是萬丈深淵,但只要眼前的這個人抱著我就沒什麼可怕的。

我心跳越來越快,我知道季陸這個吻的意義和之前每一次都有所不同,可即使這樣,這一次我也不想再推開他。兩年,我眼前抓得住的只有兩年的時間。

往後的人生風雨未平,我不敢妄言未來。

我記不得我和季陸是怎麼回的家,只記得他反手關上門後眼中通紅,額頭。

“啊”季陸好像沒聽清我蚊子一樣的動靜。

“沒什麼”季陸最近幾天心情愉悅,覺每一個細胞都是雀躍的。我懊惱的抓了抓頭髮,覺自己昨天怎麼好像喝醉了一樣,稀裡糊塗的就被越想越覺得尷尬,每次和季陸獨處的時候覺空氣都尷尬的能自動唱起歌。為了避免這種情況,我最近都相當沒膽的躲著他。

我在樓下一個人對著一幅山水畫發呆的時候,陸佑劫拍了一下左肩膀然後把頭探到我的右邊“想什麼呢,這麼專注”我推開他的臉“別煩我,我在思考。”

“核桃大點的腦仁。你能思考明白什麼。”陸佑劫端著手靠在一邊,語氣不屑。

我揚手要揍他,樓上突然傳來了砰的一聲,好像是什麼東西被摔碎了。單子蹬蹬蹬從樓上的房間裡跑出來,面看見我和陸佑劫在樓下便連忙招呼道“快來吧,你們帶來的那個朋友發瘋了。”我心裡暗想不好,單子話音還沒落的瞬間就跑了過去。陸佑劫喊我兩聲看沒用,也無奈的跟了上來。

剛推開門,一個花瓶就奔著我腦袋飛了過來。陸佑劫一個拳頭攔在我面前過去,花瓶嘩啦一聲碎了滿地,陸佑劫的手也開始慢慢滴血。

我抓過來看了一眼,連忙衝單子喊“快拿繃帶和止血藥過來”說完看著屋子裡的周子瑜,發現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把自己的衣服撕成一條一條,本來已經恢復了血的臉再次蒼白。整個人站在屋子中間和我對視,雖然腳下站得穩但是身子卻抖得像篩子一樣。

我試圖靠近。卻被她大聲的喊住“別過來”我被嚇了一跳,連忙道“好好好,我不過去。但我可告訴你,這屋子裡的瓶瓶罐罐貴的很,你打傷我不要緊。你要是把這些東西摔壞了我可跟你玩命。”陸佑劫手裡還滴著血,聽我這麼說抻著脖子道“我靠,不會吧,你就這點出息”我心裡想你懂什麼啊,這裡面隨便哪個瓶瓶罐罐不都是季陸的東西。季陸是誰,那可是我男人,隨便摔我家東西那還得了所以說,身體和心,沒有人能分得開。如果身體上接受了這個人,心裡對他的歸屬和依附就會又多加一層。

“壞人,你們都是壞人,你們要把我綁起來,打我,給我打針”周子瑜目光渙散,對著門口大聲說道。但我完全沒辦法接近她。只要我多走一步她就擺出一副要和我同歸於盡的架勢。

單子這時候已經拿著醫藥箱跑了上來,拉過陸佑劫準備給他包紮的時候,陸佑劫卻一把把手了出來。

“乾脆直接給她定住算了。”說著提起手掌,一陣藍光在掌心匯聚。

“等等。”季陸突然從外面趕回來,路過我們摁下了陸佑劫的手“先別。”說著就走到了周子瑜面前。

奇怪的是周子瑜看見他之後竟然不吵不鬧,指著我和陸佑劫對季陸說“壞人,他們都是壞人,他們想把我抓走。”而季陸也沒有反駁,語氣盡量放低道“對,他們是壞人,但我不會傷害你,你還記得我是誰嗎”周子瑜忽然咧嘴笑了一下,點點頭“是你救了我。”說完投向季陸的懷裡,把頭埋在了季陸的肩膀,滿臉都是洋溢的幸福。

季陸手張開,指尖對著周子瑜的太陽,小聲的重複著某句話,不到半柱香的時間,周子瑜終於身子一軟,倒在了季陸身上。

而我之所以會用這個詞來計量時間。而是因為季陸真的在周子瑜的房間裡了四柱香。東南西北各個角落都有,且命令樓下的夥計按時更換。

季陸兩手駕著周子瑜的胳膊,把人送到了上。

我上前問道“她怎麼回事”季陸轉身看了一眼“毒蟲在腦子裡發作,可能觸碰到了神經。接下來的幾天還有可能會出現失語,失聰,失明的症狀,這都和毒蟲現在所在的位置有關。”

“那大概還有多長時間她才能徹底恢復正常”

“每一條的排出都要一週時間,急不得。”季陸說完看到了陸佑劫手上的傷口,連忙對他道“你在血,趕緊出去讓單子給你包紮好。”陸佑劫這時候才想起來手疼,呼哧呼哧的吹了兩下,連忙跟單子出去到樓下去包紮了。

我探頭看著上的周子瑜,季陸突然身子一閃擋住我的視線。我正納悶他要幹什麼的時候,抬頭卻正好看見他的眼神。瞬間那種不以為然的尷尬再次襲來,我手腳無措到牆邊拿了笤帚開始掃地上被周子瑜打碎的花瓶。

季陸兩步走過來拿下我手裡的笤帚,給我推到牆角“這幾天幹嘛躲著我。”我沒膽看他的眼神,只好敷衍道“哎呀,你最近不是忙嗎,早出晚歸的。”

“我晚上可不忙。”季陸弓著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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