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四人行感謝牛兔子大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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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估計這些人不會是董成明派來的,因為董成明手裡有籌碼,那就是易烊。這種時候只要董成明把易烊往前一推,就算面前是刀山火海我也得往裡跳。

季陸雖然沒了法力,但是對付這些人還是綽綽有餘。一見為首的黑衣人被季陸鉗制住,後面的幾個立馬擺出了一副攻擊的狀態。

陸佑劫見狀立馬擋在季陸身後。對其餘的黑衣人道“別亂動啊,一會人頭落地都是保不齊的事。”季陸的手臂像是鐵打的一樣,那黑衣人少說也有一米七八的樣子,但在季陸的懷裡,就像是一隻等待被褪的小雞仔。

“滾回去傳話,我不想再多說一次。”季陸冷冷的命令道。

“好好好。我這就去說。”這黑衣人多半也在窒息的邊緣,顧不得什麼命令不命令的,連忙同意。

季陸下一刻胳膊一鬆,把人放走。而對面的這夥人也並沒有出爾反爾,和我眼神匯了一下拖著試衣間裡被季陸放倒的人,轉身離開。

我們在樓上鬧了這麼大的動靜。終於招上了夜場的保安。我們溝通不了,被連人轟了出來。

我們四個的組合很奇怪,我幾天都沒好好休息,導致現在黑眼圈快垂到了上,頭髮亂糟糟的沒時間打理,衣服也是好久之前穿的那一身。陸佑劫一臉紅暈,眼神還有些濛,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慎虛的打扮就是像是個偷渡過來的神,瘋瘋癲癲。季陸雖然和我同吃同住,但依然氣神十足。本來病怏怏沒有血的臉在最近這段時間也慢慢調整了過來,除了沒了鎖魂之外,一切如故。

我們四個並排站在曼谷的街頭,身後熙熙攘攘的人擠進小飯館,有人奔著前屋的美食,有人奔著裡面的美,總之各有所求。

我看了一眼季陸說道“看來這家飯館也沒什麼奇怪的,只不過是裡面藏著個地下場所罷了。”季陸回身看了一眼“咱們在這附近找個地方住下來。”

“你還是覺得奇怪”

“嗯。”季陸點點頭。

反正我們的線索也就只到這個飯館,接下來的事情還是一片空白。既然季陸覺得這裡有奇怪。那就只能順著這家酒館的線索繼續找下去。

慎虛一聽季陸這麼說,來了神“那這地我啊,旁邊那就是條唐人街。吃,住,溝通,都方便。”我挑眉問他“你確定我們不會被你坑過的人追殺”慎虛斜了我一眼,好像在怪我哪壺不開提哪壺,我只好老實的把嘴閉上。

陸佑劫和慎虛之前已經在這住了一段時間,雖說是聽不懂旁人說話,但最起碼地理環境是悉的。

決定要先在這住下之後,慎虛帶著我和季陸回到了他之前和陸佑劫兩人落腳的地方。

泰國所謂的唐人街和我之前瞭解到的不太一樣。沒有什麼古樸的中國傳統建築,也沒有濃郁的中國風。剛一進街裡,一股濃厚的跳蚤市場風格面撲來。

路上隨處可見支起的竹竿,上面雜七雜八的掛著花花綠綠的布。街道本就不寬,加上旁邊還有一條水路,就更顯得擁堵。

水面上橫著幾條香蕉船,兩頭尖尖中間寬的那種,上面擺著草帽,香蕉,蔬菜,各種各樣的東西。我看著納悶便問道“這條河是跑運輸的嗎”慎虛看了一眼,儼然一副當地人的口吻“水上市場,曼谷這種地方多了去了。”我瞭然的點點頭,想不到在這麼偏僻的地方還有水上市場,不過看規模也不大,倒也正常。河邊的街道上橫放著幾把躺椅,有人申請自在的躺在上面。旁邊坐著三四十歲的女人,嘴裡叼著棉線,在那人臉上刮來刮去。

“這又是幹什麼呢”

“沒文化,這叫絞臉,能把臉上多餘的汗都給絞了去。”走這麼一圈,還真是長見識了。陸佑劫腳下還有些發虛,跟不上慎虛的步子,慢慢騰騰的就蹭到了我身邊。打了個嗝問我“哎。你們倆是怎麼來的這”我一時半會捋不出頭緒,只好搪“太長了,說不明白,總而言之就是知道了易烊之前在這,就過來了。”陸佑劫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季陸“和鬼族那事呢”

“嗯和鬼族什麼事”

“就之前老七找你去地府的時候,說將軍要帶兵去打厄煞疆域。”陸佑劫給我提醒。

“啊。沒有的事。”他倒也不在意,只是長嘆了一口氣。我反問道“怎麼著,沒打起來你很失望”

“一點點吧。”陸佑劫這麼臭不要臉的竟然敢承認。

“啊”他雙手口袋,額前的碎髮還時不時的掃過眼睛,被他甩頭撥走“要是真能打起來也好,讓將軍洩洩火。要不然總這麼憋著也不是回事。”陸佑劫很明顯對我們之前的事瞭如指掌,這話的言下之意大概就是季陸對重樓滿腔的怒火正在積壓著。可如果按照幻境裡的走向,心有怒火的人應該是重樓才對。

我剛想問陸佑劫點什麼,前面慎虛招呼了我們一聲“到了到了,就是這家。”慎虛把大門推開,跨過地上高高的門檻。我看了一眼門上斑駁的畫,畫的應該是兩個威嚴的門神。但因為風吹雨淋,所以顏有些脫落。

剛一推門進去,裡面就傳來一陣稀里嘩啦洗牌的聲音。我定睛一看。這不大的院子裡竟然擺了三四張麻將桌。上到七八十歲老頭老太太,下到剛放學書包還沒摘的小孩,都聚會神的洗牌碼牌。自摸放炮。

“哎呦,道長回來啦。”坐在門邊上的老大爺和慎虛打招呼。慎虛稔的擺手點點頭,撅著看了一眼大爺的牌。隨便挑出去一張甩在桌子上。對面一個身穿橘黃雪紡半截袖的大女拍手驚呼道“哎呀,我糊了”大爺氣的拎起手邊的柺杖,追著要打慎虛。慎虛兩步竄上樓梯,嬉皮笑臉的讓大爺稍安勿躁。

我走到季陸身邊問道“慎虛他祖上是泰國人嗎”

“他哪來的祖上,他幾百年都沒死過了。”季陸說完,幽幽的跟著慎虛上了二樓。

慎虛看起來也不過是三十幾歲的樣子,有可能是市井間的經歷太多,所以總容易給人一種滄桑的覺。季陸和陸佑劫都活了幾千年,但眼神依然純粹。

陸佑劫是因為被老龍王保護的太好,而季陸,或許是他眼神複雜的時候從來不讓我看見。就算上一秒硝煙滿地橫屍遍野,下一秒看向我的時候依舊能讓我覺到萬事太平,他向來都把我保護的很好。

我們四個人一起走上了二樓,慎虛才想起來知會這的主人一聲。於是趴在二樓的欄杆上衝樓下的一張麻將桌喊道“金牙,我帶幾個朋友在你這借住幾天啊”樓下只傳來一聲獷的回答“以後這種卵事不用和我說。”我看著一個一個人的頭頂,一時之間也分辨不出哪個人是慎虛喊得金牙。

二樓的欄杆前,有一條長長的過道,上面還支著棚子。慎虛轉身推開了房門,屋子朝陽採光相當不錯“你們倆睡一屋沒問題吧”

“這麼多間屋子呢,幹嘛非得睡一屋啊。”我問道。

季陸單手環上我脖子,大手堵住我的嘴“一屋好,就這麼住吧。”我往下扯了季陸兩把,還是扯不開,最後只好認命。反正也沒什麼危險的,季陸向來尊重我。

陸佑劫鼻子“我那個,有點熱,我去樓下洗個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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