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知己知彼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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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知己知彼2“唔…什麼時候要？”

“十天的時間，不知道謝少來得及不？”王總問道。

“十天足夠了。”謝答道，看見王總有些信心不足，又加了一句:“王總你就放心吧，好歹我們謝家也頂著宮廷匠師的名號，難道我爺爺還能讓這個名號砸在我手裡？對了，你們難道沒有那位伯爵的資料？”

“伯爵先生的資料，我們拿來幹嘛，他是我們的客人，又不是對手。只要我們做的東西風頭蓋過了另外兩家，自然這生意就落到我們頭上了，謝少你要伯爵的資料幹嘛啊？”王總不解道。

“王總你太在意自己的對手了，以至於忘記了這筆生意的最終目的。我們的目的並不是一定要在技藝上面勝過另外兩家公司，而是要讓伯爵先生最終選擇跟我們合作。所以，如果能夠有他詳盡的資料的話，或許我們可能走點捷徑，投其所好如何？”

“哎呀，你看我這腦子。”王總猛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這一點我們就沒有想到了。”

“王總只是太在意對手的動向了。”謝笑道，“那我這就去準備模型去，好了再給你送過來。”

“靠，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從南方傢俬集團出來，謝忍不住罵了一句，心中慨不已。對比一下人家香港的林磐英，謝就覺得自己以前過的子簡直就是白過了。一個首飾盒，人家就可以買到十三萬，而謝賣的那些玩具，連人家零頭都比不上。還有家中的老吝嗇鬼，這麼多年來，也不知道剝削了謝多少的“勞務費”差距，這就是差距啊。幾百元和幾十萬，這種千百倍的差距，讓謝覺得簡直就是一種恥辱啊。但差距究竟在什麼地方呢？

一個字——名。

林磐英的一個小首飾盒，能夠買到十三萬，靠的是什麼？當然是香港頂尖傢俱設計師的名頭。同樣，老吝嗇鬼當年的那個“喜鵲鳴九合麝香櫃”能夠賣到一百八十萬，那多半也是因為老吝嗇鬼還頂著一個“宮廷匠師之後”的名號。

無名和有名，這就是莫大的差距。

“等老子有名了，一個玩具也得賣他個幾十萬…嗯，還得是美金。”謝心中想道。

正在意的時候，謝接到了冉兮兮的電話，讓他去警察局一趟，有一下奇怪的東西要讓謝看看。

半個多小時之後，謝趕到了冉兮兮的辦公室。

“兮姐，你不是說有什麼奇怪的東西要讓我看看嗎，東西在哪裡啊？”謝問道。

“你急什麼啊，先告訴你一個消息。”冉兮兮壓低聲音說道，“你上次提供給我的那盒子人皮，我已經了上去作為證據，現在那四個狗的‘踏花’成員要面臨指控了。不過，這次他們無論如何也無法開脫了，肯定只能進監獄了。但是，我想他們的家族是不會放棄追查這件事情的，所以你依然要小心點。”

“放心，我也不是傻子，不會逢人說那四個人是我給‘咔嚓’了的。”謝笑道，“你不是說還有奇怪的東西要讓我看看嗎，趕緊拿來給我看啊？”

“拿到你的證據之後，我們封閉搜查了帝王洗浴中心，除了找到一些不合理的消費記錄之外，我們還在地下室找到了一批…嗯，一批陶瓷類的東西。”冉兮兮說道，顯然她對於那些東西是不是陶瓷，目前還有些無法肯定。

“這些東西究竟在哪裡？”謝問道。

“還在證物室，不過局裡面大多數人覺得就是陶瓷工藝品，應該不是犯罪證物。”冉兮兮說道，“甚至還有些人說如果這些東西鑑定之後不是證物的話，準備拿回去當作裝飾品呢。”

“你這麼跟我說，我還是猜不到究竟是什麼東西。”謝說道，“趕緊帶我去看看啊。”對於奇怪的東西，謝一向都是有興趣的。

“再等一下。”冉兮兮說道，“苜苜馬上就過來了，我總得先跟她打個招呼才行。”冉兮兮剛說完，謝就看見蘇苜從外面走了過來。

“咦，謝你也在這裡啊。”蘇苜衝著謝笑了笑。

但是這個笑似乎不是那麼單純，謝覺得她可能是在笑謝怎麼又和冉兮兮呆在了一塊吧。

謝點了點頭，說道:“兮姐讓我過來看點東西。”

“究竟什麼東西啊，我能不能看啊？”蘇苜問道。

冉兮兮說道:“嗯…也不是不能看，這些東西反正現在基本上不算證物了，你們都可以看的。只不過，苜苜你最好還是不要看的好。”

“哼，什麼東西謝可以看，我就不能看。”蘇苜不滿道，“表姐你這分明就是重輕友。”

“好好…我懶得跟你爭了，你要看就過去看吧。”冉兮兮妥協道。

蘇苜老是拿謝和冉兮兮開玩笑，搞得冉兮兮有些尷尬，謝也覺得有些不自然。

證物室的人看見冉兮兮，笑道:“冉警官，我說上次回來的那些花瓶、浴缸，既然大家都覺得而不是什麼證物，乾脆也就不要放在證物室了吧，大家好歹瓜分了，回去當裝飾品也好啊。”冉兮兮白了那人一眼，說道:“你倒是想得美。就算不是證物，這些東西也是贓物，應該等法院判決之後再來處理，我們這麼瓜分了，像什麼事啊？”

“得了，這些東西又不是古董，大家分了也不礙事。反正，值不了多少錢不是？”證物室的那位警官似乎還不死心。

“這你就甭想了，你們那些歪念頭別以為我不知道。”冉兮兮冷哼了一聲，“我看你們，無非就是因為那些花瓶、浴缸上面的宮圖，對吧？什麼搬回去當裝飾品，我看你們是蟲上腦，起了歪念頭。”那警官一臉無辜地樣子，說道:“冉警官，話也不能這麼說。連局長大人都說了，那些瓶瓶罐罐的，應該算是藝術品，如果鑑定了不是證物，讓我回頭給他留幾件呢。”

“呸~怎麼你們男人都這麼一副德行呢。”冉兮兮唾罵道，領著謝和冉兮兮走了進去。

進去之後，謝一眼就看見了冉兮兮所說的那些“奇怪”的瓷器。

誠如證物室的值班警官所說，那些東西還真是有點“藝術品”的味道，而且還是人體藝術。

花瓶也好，浴缸也好，都有差不多一人多高。一眼看去，好像的確是瓷器一類的東西，不過只是因為上面的圖案都是宮圖一類的，所以顯得有些“特別”而已。但謝很快就發現了一些端倪，這些東西的外表觸碰之後，覺就如同是觸摸著女人的皮膚一般。

另外，觸碰的一剎那，謝覺到這些瓷器當中蘊藏著強大的靈識，而且是異常躁動、不安分的靈識。

謝接觸過很多器物的靈識，但從未覺到如此不安分的靈識。

還有這瓷器上的宮圖，上面的那些媚態橫生的美女，跟許青密室的那些畫上的美女，有些類似的覺，但瓷器上面的這些美女更加地生動。

從外表而言，稱之為藝術品也可以，因為藝術和**並無確定界限。

但謝深知，這些所謂的藝術品，蘊藏著莫名的威脅和危險。

那些不安分的靈識，正是危險的源泉。

“兮姐，你對這些瓷器有什麼看法呢？”謝問道，“好像警察局的人，就你覺得這些東西‘奇怪’。”

“我也只是主觀覺而已，其中的原因說了你可別笑。”冉兮兮說道，“我第一眼看見這些花瓶、浴缸的時候，總覺它們就是跟其餘的花瓶、浴缸不一樣，而且覺得這上面的人物，好像是真的一樣。我想，警察局多數都是男同事，他們都是用下、情的目光來看待這東西，所以他們沒有發現這其中的問題吧。嗯，不過謝你表現得不錯，眼睛裡面好像沒有那種下味道。苜苜，你覺得呢？”

“我…”蘇苜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嗯…表姐你說得對，我也有一種很奇怪的覺。這上面的圖，是有些羞人…但關鍵就像你說的，給人的真實過於強烈，所以有些詭異的覺。但就事論事而言，這些宮圖畫得的確還是…不錯的。”說話的時候，蘇苜臉都紅了，真實嬌羞無限。

謝搖頭說道:“這些宮圖，可不是畫上去的。你們閉著眼睛摸一摸，體會一下用手的觸。”冉兮兮聽了謝的建議，閉著眼睛摸了一下，說道:“覺怪怪的，不像是摸著一般瓷器的那種冰冷的覺，嗯，有種柔滑的覺，像是…說不出來這種覺。”

“你再閉著眼睛摸一摸自己的手。”謝說道。

冉兮兮將摸瓷器的手縮了回來，然後摸到自己的手上，觸碰之後，驚呼道:“怎麼…這覺怎麼像是人的皮膚！”閉著眼睛的時候，人的觸就會強烈一些，經過謝的提醒，冉兮兮竟然發現這東西的觸居然和皮膚有些類似，唯一不同的是沒有溫度，不過仍然把她給嚇了一跳。

蘇苜也同樣是一臉的驚駭。

謝嘆道:“我終於想起來了，這種瓷器應該叫做‘美人瓷’。是很久遠的瓷器製作方法了，而且是非常的血腥和暴戾，最重要的一點，這種瓷器需要以真人為藍本。具體的工藝我不是很清楚，但是之所以這種瓷器觸和人的皮膚類似，那是因為它上面的這一層‘釉’與眾不同。這種釉，需要人的油脂為引，經過秘法煉製而成。而瓷器上面的美人圖，據說也是用真人的人皮加工製成的，所以才是栩栩如生。”

“別胡說，我看你是恐怖電影看多了吧。”冉兮兮衝謝喝道。

“是啊，說得我骨悚然的。”蘇苜說道，顯得有些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