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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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的屋子,拖著行李箱的女子內心到無比複雜。

這曾經是她幸福人生的象徵,但此時卻成了切割她內心傷痕的殘酷兇器。

發現丈夫外遇是一個月前的事,雖然她一直認為自己仍舊青貌美,其他人也都認同這觀點,但丈夫懷裡抱著的那個金髮碧眼的外國美女卻用最殘忍的方式砸碎了她的自信。

她想挽回婚姻,但最後挽回的卻只有這棟房子,以及兒子的監護權,她甚至到現在還不敢跟兒子說出這件事,連自己今天回國都沒告訴任何人。

她更不知道如何開口對兒子說他已經沒有爸爸的事實。

(明明是為了他才把兒子一個人丟在國內的,結果在被他拋棄之後居然又回來找兒子求溫暖,我真是個失敗的女人啊…)女子深深嘆了一口氣,拖著沉重的步伐與行李走進了這間掛著“森下。”門牌的屋子當中。

“這個門牌…是不是應該要換掉呢…”獨棟的屋子裡沒有半個人,這個情況並未出女子的意料之外,現在兒子應該在學校,保姆還要晚一點才會過來,雖然並不是刻意的,但或許她的潛意識當中不希望第一時間就和自己的兒子碰面吧,畢竟自己可是為了監視丈夫而狠心把十二歲的兒子獨子丟在國內的狠心女人啊!

她甚至還清楚的記得在夫即將出國的時候,兒子臉上那想哭卻又強忍著不落淚的樣子。

自己拋棄了兒子,然後沒了丈夫以後又跑回來,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真的是一個渣女。

但她也清楚,自己已經失去了丈夫,不能再失去兒子,所以縱使錯的是丈夫,她還是付出了相當大的代價才讓兒子的監護權歸屬於自己。

回到本屬於夫的寢室,女子放開行李撲倒在上,強烈的倦意頓時噬了她。

自從一個月前發現丈夫外遇以來,她就沒有睡過一頓安穩覺,現在回到這裡,她終於撐不住了。

或許也要歸功於保姆的勤勞,雖然已經很久沒有回來了,但是棉被還是保持得相當乾淨,上頭也沒有異味,顯然這段時間內保姆已經清洗過幾次了。

正因為這樣,她才能安穩的睡著,而不至於又觸景傷情。

等到她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外頭的天已經黑了,但因為天空中還殘留著些許餘暉,所以她能判斷出現在的時間應該在晚上六七點左右…當然前提是她沒有一覺睡到天亮。

她從上爬起來,看著自己依舊還是剛下飛機時的穿著,連拖鞋都沒脫,出了苦笑。她一直很注重自己的形象,像這樣沒換衣服就直接趴在上睡著,真可說是生平頭一遭。

她嘆了口氣,把身上哪件剪裁合身的套裝脫掉,換上了家居服。

(小真應該也回來了吧…)女人、也就是真樹的親生母親稚惠子想道:(這個時候保姆也應該來了,有些話該說的還是要說。)抱著沉重的心情,稚惠子走出房間,連房門都忘記關。但才剛走了幾步就聽見女子妖豔的息聲,稚惠子下意識地又往前走了幾步,立刻看見走廊的盡頭、也就是挑高的客廳裡面,一個女人正赤著下身趴在桌上叫著承受男人來自後方的強力衝撞。

因為她們正面對著電視的方向,而且也沒有想過屋子裡頭會出現第三個人,因此無論是男方還是女方都放得很開,女人的叫聲更讓她聽得滿臉通紅,已經很久沒有接受男灌溉的體更是不由自主地灼熱了起來。

但她現在沒有回憶自己最後一次生活到底是多久以前的餘裕,因為客廳里正在努力耕耘著的男人是自己唯一的兒子真樹。

話說回來,真樹要說是“男人。”實在是有點勉強,他頂多就算是個大孩子而已。只不過當稚惠子的目光看到那正在女人體內出出入入的巨大條狀物時,卻也很難把他和“孩子。”兩個字放在一起。

(天哪!小真的那個…居然這麼大!比他爸爸的還要大好多!)稚惠子摀著形狀優美的小嘴,腦海中不由自主的喊著。

雖然她只有真樹他爸一個男人,但是從她所擁有的知識上來說,真樹他爸的已經比本人的平均值還要大上不少了,但是如果拿來和真樹的比較的話…雖然稱不上牙籤,但也肯定遠有不及。

畢竟光是度,真樹的就比他爸爸的還要大了將近一倍,甚至已經快要和身材纖細的他手腕差不多一樣了。

“來啊…真樹小弟弟…你的…可以…嗯…再…嗯啊…用力一點…對…就是…這樣…嗯…啊嗯…盡情的…蹂躪你…啊…亂的保姆吧…人家是…嗯…你的…奴隸…永遠都是…啊嗯…你的…玩具…所以…哦嗯…嗯嗯…請用你的…大…啊…讓人家…嗯嗯…高吧…”赤下半身趴在桌子上的女人,正是稚惠子請來照顧兒子的保姆木戶優裡,現在看起來,她對自己兒子的“照顧。”實在是太周全了,連下半身也照顧得非常完美。

“優裡阿姨…你的小…好緊…好熱…我也想要…一直…幹阿姨的小…”半閉著眼睛享受女體美妙的少年,著氣說道。

“嗯…好啊…快來吧…人家的小…哦哦…永遠…都…為你開放…嗯…只要你想要…啊嗯…阿姨…隨時…都可以讓你…幹…”優裡雙手緊抓著桌角,上半身突然反弓了起來。

經驗豐富的稚惠子自然知道她已經高了。

“阿姨…你又洩了呢…這樣地板上的水…又會…變得更多了哦…”

“那…那是因為…嗯…你實在…太…厲害了…啊啊…真不敢相信…嗯…你…嗯…還只是個…孩子…這麼小就…已經…讓七八個…嗯啊…女人變成…你的…嗯…奴隸…以後…不知道…啊…還有多少…女孩子…會被你的大…玩得…變成…亂的女人…啊…”優裡的話讓稚惠子腦袋當中又是一陣轟鳴,自己的兒子和優裡做愛也許還沒那麼難以置信,畢竟真樹和優裡孤男寡女長時間相處,再加上優裡還不到三十歲,外表也相當的美麗動人,對於情竇初開的小男孩來說相當的有誘惑力。

所以若優裡有那種想法的話,真樹淪陷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但從優裡的話中聽來,和真樹有體關係的女人居然不只她一個,而且數量還多達七八人?!

自己也才出國半年而已,兒子在這段時間內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情?

雖然稚惠子想要衝出去質問這對連姿勢都是狗的狗男女,她的理也告訴自己這才是該做的事情,但她的‮腿雙‬卻違背了主人的意志,無論如何都只是站在原地微微顫抖著,卻連一步也跨不出去。雖然稚惠子走不出去,但真樹和優裡的愛可沒有半點停頓的意思,看著兒子和保姆之間的活宮,原本心中還有憤怒的稚惠子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內褲上就出現了連她自己也沒發覺的水痕。

在和丈夫出現婚姻危機之前,稚惠子實際上已經有將近兩年的時間沒有任何生活了,當然這並不是稚惠子的問題,而是真樹的爸爸總是以工作很辛苦之類的理由來推辭,因為夫倆的工作確實不輕鬆,所以稚惠子居然也沒有發覺異狀,直到親眼看見丈夫摟著那個西方美女為止。

三十幾歲正當成冶豔的體,在久曠之後突然親眼目擊宮戲,而且其中一方還是自己的獨生子,對稚惠子來說實在是太過於強烈的刺,因此身體也的反應了起來。

“真樹小弟…人家…小…又要…出來了…啊…你真的好厲害哦…把阿姨幹得…好…阿姨從來沒有想過…做愛是…這麼舒服的事情…嗯…和你比起來…啊啊…我那個丈夫…本…就是無能的…牙籤…嗯…來吧…快點…再…繼續…啊嗯…幹人家…剛剛高的小…”客廳裡,優裡一邊高一邊叫著。

優裡的家庭情況,身為僱主的稚惠子當然是知道的,她的丈夫就是那種沒用男人的典範,如果只是家裡蹲也就罷了,偏偏還滿腦子不切實際,只想著天上會掉現金下來讓他花。但實際上真正扛起全家經濟重擔的卻是他的老婆優裡,要不是她克勤克儉的工作著,只怕夫兩人加上一個小女兒早已餓死在路邊了。

但這樣的她,現在卻在真樹的之下,發出無比誘人、屬於雌動物的放蕩呻

“真樹弟弟…你的…到…人家的子宮裡面了…啊啊…你是不是…想要…把人家的…小壞…”優裡嬌嗔著說道,但渾圓的部卻依舊努力地合著真樹的,讓每一次的送都發出響亮的水聲和拍擊聲。

稚惠子就這樣站在原地,呆滯地看著自己的兒子和保姆做愛的樣子。

從真樹的動作和技巧可以看出他的經驗已經很豐富了,想來那七八個女人給他的教導相當地完善,雖然巨大的確實可以讓女人慾仙死,但是也因為太大的緣故,光只是普普通通的活運動反而容易讓女人到疼痛,甚至有可能受傷。

這時候,技巧甚至比尺寸更重要。而從真樹那雖然稱不上練卻頗為暢的動作來看,他應該是有受過相當的訓練的,這也才能讓他在以自己的大攻佔女體深處的同時帶給女無限的悅樂。

稚惠子冒險再往前走了兩步,終於從樓梯欄杆之間看見兩人的全貌。

(天啊…他們到底…做了多久…地上都溼了一大片了…)看到桌子底下那一大片和失沒兩樣的水漬,稚惠子瞪大了雙眼。同樣是女人,稚惠子當然很清楚那代表著什麼。

“嗯…啊…親愛的…大弟弟…人家…又…出來了…啊…再洩下去…會…不能工作的…求求你…饒了阿姨的小吧…嗯…”

“阿姨…想被了嗎?”聽到優裡這麼說,真樹一邊繼續著活運動,一邊再她耳邊說道。

“嗯…阿姨…想要…真樹弟弟的…滿…阿姨…亂的子宮…嗯…人家想…想被到懷孕…”聽著優裡毫無矜持的嬌,真樹好整以暇地繼續他的動作,雙手還伸向她壓在桌面上的豐滿房,盡情著。

這時候稚惠子也正在著自己尺寸不亞於優裡的豐滿部,她甚至有種錯覺,以為是真樹在著它們。

(啊啊…小真…你的手…讓媽媽的部…好舒服,我最愛的…乖兒子…啊啊,媽媽的房…喜歡嗎?你小時候…可是…一直都在的哦…)幸好稚惠子還留著一點理智,沒有真正地放聲叫出來,否則底下的兩人肯定會發現她的存在。

光是幻想就已經快要洩出來的稚惠子旁觀著兩人的愛,終於將手伸向了自己痠疼的股間,然後幾乎是在隔著幾層布料碰到陰蒂的瞬間就高了。

而在客廳當中,真樹和優裡的情也到了最終階段,已經連續洩了至少十次的優裡面對真樹越來越烈的,以及再度膨脹的,毫不吝惜地將自己寶貴的陰噴灑在真樹的龜頭上,與此同時,真樹也爆發了。

比一般男人更多而且噴力道更強的白濁黏如同子彈一般朝著優裡的心深處打了進去,每一次的噴發造成的刺都讓優裡的嬌軀大力搐一下,當真樹在一分多鐘後出最後一點存量時,優裡也已經被他硬生生地上了又一次的高

“啊啊啊…真樹弟弟…好厲害…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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