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不敢說的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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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我知道了,那就晚點再給我吧,反正我不著急用。”
“不好意思,又給你添麻煩了。”
“沒辦法,誰叫我家小瑤總是纏著你呢,她就是喜歡你這位脾氣好好又英俊的哥哥,對吧?”年輕女子說到這裡,目光望向了從卯風烈探出小腦瓜的小女孩輕柔的問了一句。小女孩緊抓著卯風烈的白運動褲,
出了一個調皮的笑容,然後輕輕地點了點頭。
“那,小瑤,等風哥哥有時間再陪你玩,好嗎?”
“好,不可以騙我,要說話算數喔。”
“沒問題,我們勾手指蓋印章。”小女孩抬起頭望著卯風烈蹲下身子,對著他邊說邊伸出右手,快的伸出自己右手,兩個人的小指緊緊的勾在一起,小女孩還用大拇指狠狠的按在他的大拇指上,然後
出了一個稚
的笑容。
卯風烈收回右手,然後又起身了
小女孩的頭,然後對著年輕女子禮貌的道別。他的右肩背上一個黑
的球具專用袋,順著小路向公車站的方向,飛奔了起來,還不時的抬起左手腕看看運動表上的時間。
當卯風烈氣吁吁地跑到107公
站牌前面的時候,正好看到遠處緩慢駛向自己的107路,伸手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然後從褲子口袋裡掏出兩枚硬幣。等待著車子停在他面前,車門打開時,三步並作兩步就跳上了車。
林輝站在雷霆體育館的門口,左手上拎著和卯風烈同款的黑專用球具袋四下張望著,他站著的馬路對面就有一個107路的公車站牌。右手不停地將一個熒光綠
的網球拋上半空中,然後
練的接住,他左腕上的手錶指針正在滴答走著,指針很快就到了十點半的時候,林輝看到了如爬行般緩慢開來的107路公
車。
“喂,等我一下。馬上馬上。”
“行了,別急,小心。快把你的頭縮回去,找死啊。”林輝看到公車左側打開的後車窗裡,卯風烈不停地朝著他揮手,半個身體都探出了窗口,語氣嚴厲的提醒他注意安全的同時。命令他好好坐下。滿頭大汗的卯風烈順從的收回身體,著急地從車子最後面的座位跑到下車門的位置,使勁用手按著扶手上呼叫鈴。
當107路公車再次緩慢發動離開站牌時,林輝看到卯風烈揹著球具袋順著白的斑馬線向著自己跑過來,指示牌上的綠
小人開始切換成快速移動,紅綠指示燈準備切換的瞬間。卯風烈跑到了林輝站在的馬路左側,幾步就停在了他的身旁,邊解釋邊大口的
著
氣。
“那個。那個,出來的時候遇到了房東說了幾句話,所以來晚了。”
“好了,知道你肯定有事才來晚的。”
“沒生氣就好,沒生氣就好。”
“當然不生氣了。那麼,場地費就由遲到你的來出好了。”
“喂。你怎麼這樣。”兩個人邊說笑邊走進了雷霆體育館的大院,順著白的石階向著一樓的網球館的大門走了過去。卯風烈在後面緊跟著林輝的腳步,邊抬頭望著像火球一樣燃燒著的太陽,
覺嗓子發乾,伸手去球具袋裡拿自己的那個運動水壺。
“對了,輝,場地你早就訂好了吧?”
“當然了,週末訂場地可不容易,不早訂好,我們來了可是等上半天才排得到呢。”
“哇,真的這麼多人啊?”卯風烈跟著林輝走進一樓的網球館時,嚇得差點把手裡的水壺給一併扔掉了,寬敞的一樓網球館裡櫃檯前面,此時排起了長龍,都是等著領場地的號牌的人。
林輝轉身朝他聳了聳肩,然後緊拉了他一把,兩個人一前一後站到右邊的隊伍裡,開始等待著長龍如蝸牛般緩慢的移動速度。
“喂,林雨沫。”
“誰?”卯風烈看到林輝突然跑出了長龍,向著一個正從網球場地出口走出來的女孩打起了招呼。那個女孩黑的頭髮綁成了一個高高的馬尾,頭上還戴著一個粉
的髮帶,右手手腕上還戴著一個粉紅
的護腕,拿著一個白
的網球拍,左手輕擦著臉上的汗,不施粉黛的模樣清純得很。
“林輝,你怎麼在這兒,小雨也來了嗎?”
“沒有,我跟朋友過來打球輕鬆一下,怎麼,你也一個人?”
“我怎麼可能自己來嘛,我是跟秦風一起來了,看,他來了。”
“喲,林輝,你怎麼也在這裡?”
“沒事,來放鬆下。
卯風烈看到兩人談的同時,一個身高180上下的年輕男子,右肩上搭著
巾,朝著兩個人跑過來。年輕男子一身白
的運動服,手上的網拍和女孩是同款,年輕男子站到女孩身旁的時候,女孩很自然的挽起男子的手,頭很親密的靠在他的肩膀上。
“輝一直問我是不是在網球那次喜歡上你的?我一直沒有告訴他,其實我們的見面比那時候還要更早,早得怕連她自己都忘了吧。”整個人泡在浴缸裡的高大男子,望著搭在兩邊的胳膊上不斷冒起的熱氣,突然整個身體一下子沉進浴缸裡,熱水隨著他下沉的身體,一下子湧出來,然後衝向排水的位置。
“你,有沒有暗戀人的經歷嗎?是一年還是漫長的數十年,你和她是在人海里擦身而過,還是都能見到的朋友?這位叫白平的聽眾說他曾經暗戀一個女孩超過了十年,一直要不要告白的忐忑裡掙扎著,昨天他告白了,才知道女孩竟然也整整等了他十年,看來,有些關係只需要說出口,不管是開始還是結束,都需要勇氣,歡
各位聽眾跟青魘一起分享你的暗戀故事。”林雨沫坐在窗邊,聽著收音機裡青魘的話,一個人陷入了無邊沉默,而她手上的咖啡也在慢慢冷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