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se人群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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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林少並不氣餒,簡直有種海底撈針的不屈神,偶爾現一個稍有姿的姑娘,便如獲至寶一般興奮,然後再品頭論足一番,最後的一句總結陳詞多半是這樣的:“**,又不是處*女了,不知道被哪個王八蛋糟蹋的…”林少說這話的語氣儼然是那些路邊漂亮姑娘的未婚夫,顯得義憤填膺。值得慶幸的是我已經聽麻木了,懶得答話。畢竟,要在美女中尋找處*女,本身就是一件很不科學的事情。如果要在我們學校這龐大的猶如侏羅紀公園的恐龍堆中尋覓原裝貨,那成果肯定是喜人的。

今天林少似乎看過瓊瑤小說,特別多愁善,一路上不停抒情,好像他中擁有良多的觸,最後望著學校廣場上那巨大的銅製雕塑呆。這是我們學校的標誌,一名沒穿衣服的健美女子雙手高舉著地球或者說地球儀,雙眼凝視著遠方,似乎那裡就是無限的希望。

林少這人突慨,嘆道:“真有意思,知識就是力量,連地球都頂起來了,而且這力量還是來自女人。所以,我們應該靠近女人,並且獲取她們的力量。”我直接忽略了林少的後半句,對他前半句做出回應:“是啊,這雕塑確實是很有意思,以後別人問我們讀書做什麼用,我們可以指著這玩意兒驕傲的告訴他們…讀書頂球用!”~~~2。

繞過廣場,就是學校的場了。

在這樣的氛圍和環境下,居然遇到了同道中人。

大奔此刻正蹲在場一角,旁若無人的著煙,當代大學生的神面貌在他身上得到了很充分的體現。

大奔是我唯一的室友,此君原本不叫大奔,他的名字跟中國人時髦的詞彙聯繫在一起,很順應。當有人稱奔馳車為大奔的時候,大奔也就被眾人叫做大奔了。

大奔原名池奔,倒過來年就是奔馳。也就是從大奔成為奔馳暱稱的那一年開始,大奔瘋狂的上了大奔,曾誓將來要擁有各類奔馳車型。雖然他幾年前就考到了駕駛執照,可惜至今為止,他還沒開過大奔。

我常常在想,如果大奔跟李嘉誠丁磊陳天橋沒有直接或間接的血緣關係的話,他的願望恐怕是下輩子都無法實現了。

大奔很愛運動,小時候曾經立志做一名籃球運動員,甚至想過去打nba,但是由於身高的關係,最後忍痛放棄。後來大奔決心做一名足球運動員,曾經做夢夢見某年某屆的世界盃上打進第一個球的中國人就是他,無奈他的腳法就和他的人品一樣差勁,這個美好的願望最終胎死腹中。

大奔曾嘆這是中國足球的損失,聽到這話我也很想嘆,嘆中國足球最大的損失就是國家隊擁有一群球技比大奔強不了多少人品還不如大奔的球員。

再後來大奔看上了一個喜歡打羽球的姑娘,從那以後奮做一名羽球運動員,但自從那妹妹跟一大三男的好上之後,大奔一看到羽球就跟彷彿看到殺父仇人。

現在,我想大奔除了去街上做一名商品推銷員或者是餐廳服務員之外,這輩子幾乎不會跟任何‘員’沾邊了。

但是什麼叫做事與願違呢?在大半年以後的暑假,大奔居然去客串了一回學校游泳池的救生員。這讓我明白了,這個世界上真的很難有絕對的事情。

大奔遠遠的衝我們招手,然後倆人熱情的握手,最後林少差點熱淚盈眶,說:“**,終於找到組織了!”我就納悶怎麼一起大奔就不見人影了,原來早早就來這裡蹲點了,這讓我再次驗證大奔屬於悶騷型男人之餘,還體驗到了咱們學校的男人是多麼的飢渴。

因為此時此刻此地,除了大奔之外,還有無數的大二至大四的男生各自選好了地點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打好了埋伏。遠處教學樓和實驗樓上平時緊閉的窗戶都打開了,探出了很多猥褻的腦袋,毫無疑問這些腦袋都是屬於更加飢渴的研究生的。這些人早已參悟大道,距離飛昇僅僅一步之遙,想來是不屑與我們這些俗人為伍,不過看他們探頭探腦的模樣,讓我明白即使是神仙也是有心理和生理上的需要的。

學校的場白天一般屬於男人,是真正意義上的場,到了然後就歸男人和女人共有,變成了“”場。場四周是跑道,中間是足球場,軍訓兩點開始,現在還不到一點半,所以足球場上還有不少閒雜人等。

雖然我們本部的足球場比起林少他們分校的足球場條件差多了,但咱們國家歷來就不缺乏在艱難環境中奮勇前進的**戰士,眼下球場上就有兩隊人馬正在撕殺。這兩幫人裡全是雜牌軍,這二十多個人裡你可以看到十多種花樣的球服,還有穿著皮鞋在上面踢的,這也是校園裡一道神奇的風景。

只見球場上腳來腿往,大夥玩的不亦樂乎,好幾次妙的長傳,但是無數次前鋒的跑位跟球的落點實在相差太遠,壓就夠不著球。然後前鋒們學乖了,紛紛站了幾個好位置,可這時候每次傳球的人又將球傳歪了,而且歪的很有中國特。好不容易有幾次門,但一次都沒有進,唯一進的一球是守門員擺了烏龍。

這個烏龍球打破了整個場沉悶的局面,全場一陣歡呼,讓人覺得我們真的身處在漏*點燃燒的歲月中。

林少還在焦急的等待著軍訓的來臨,不屑的說:“別看了,兩隊人踢的都很臭,就這水平你不如去看甲a。”大奔卻看的津津有味,好半天才不以為然的看著林少說:“這就你不懂了吧,踢的爛也有踢的爛的可看。你瞧,那哥們的動作誇張吧,連周星馳都模仿不出來!”這話讓我明白大奔多年以後為什麼只看女的海選而不看決賽。

就在這時,有人在區外伸出了上帝之手,始作俑者被他的隊友罵了個狗血淋頭。林少抬頭看天,我和大奔卻很納悶,對方只是一長傳,球還在區外,至於用手去擋嗎?

這時候那哥們話了,很委屈地吼道:“你們又不是不知道老子只會打籃球,非要拉我來湊數,現在犯規了又全都怪我!我他**容易嗎我?”其隊友無語,對方的人卻很高興,有個穿著白球衣的小子開始將球擺好,準備主罰任意球。

白衣人氣定神閒,助跑幾步後衝上前踢出了勢大力沉的一腳。那球歪的離譜,彷彿傳說中的曲線式門。

預料之中,這一球沒進門。

預料之外的是,這球反而成功的到人了。

一聲巨響,我旁邊的大奔倒了下去。

大奔當時就歇了,躺地上一動不動。我俯下身子模仿電視裡俠客的將手探到他鼻孔前,還好,尚有呼

但大奔裝了半天死人還不起來,林少實在看不過去了,蹲在大奔面前哭爹含娘地說:“兄弟,你可別死啊。即使要死,也得先把財產轉讓給我啊。”說完伸手去掏他的錢包。

“摸什麼摸,老子還沒死。”大奔突然睜開眼睛,罵道:“**,這一球可真狠啊,老子差點就背過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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