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md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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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如兒運起靈力,全神貫注看過去,只見上面寫著:一切皆有因果,吾自己種下的苦果只能由吾自己來承擔,現留下伏羲六十四陣的圖解,望有緣人能運用無上的智慧,去樓蘭國,解開天府八音盒,取出神之左眼眼淚,幫吾報全村人被屠之仇…
下面卻畫了幾十張圖畫,圈圈點點,條條線線,連想那盒子上的星光佈列與慈庵堂屋頂上的玫瑰陣,正是那陣圖的模樣!
這幾十張圖詳細的講解了伏羲六十四陣的解圖方法,繁瑣複雜,就連過目不忘了的夜叉族人小如兒即梅如雪,都花了大半個時辰才將這幾十張圖記!
劉公公卻到底年紀大了,不比年輕,一口氣喝了十幾杯酒之後,酒氣上湧,竟扶在桌面上睡著了!——原來,那越喝越亮的是醉眼!看來這異世傳給夜叉族長老的資料也不太對,聽說後世有一個資料記載家名叫古龍的,老是形容那喝不醉的人,越喝越亮的雙眼,如夜空中的星星一般,原來全是扯談!
梅如雪看著扶在桌上的劉公公,他這些年來一定很辛苦吧,一個普通的匠人,不會絲毫的武功,卻要裝成一個貪財無比的普通公公,要周圍去查找那些本找不到的線索!剛剛自己運用靈力影響了他的心靈,使他講出了多年來守口如瓶的話語,或許,這對他來說,也是一種解脫…
她拿過一件上衣給劉公公披在身上,又看了看這木架子——事情越來越複雜了,看來,不是普通的人類製造了這麼多的事件,可能,也許,那隱藏在幕後的手,也同自己一樣,具有靈力?
梅如雪忽從間拔出一把小刀,將滄月那兩個字徹底的颳了去——不能再讓這個有情有義的公公再有任何的危險了!如果自己能看得到,說不定那隱藏在幕後的黑手也能看到,梅如雪現在越來越
覺到這隻黑手不是一個普通的人,說不定同自己一樣…
偷偷的從窗子裡鑽回到寢宮,就聽到外面林清清惶急的叫聲:“娘娘,您睡醒了嗎?皇上要您過去呢!”看來這次出去得太久,引起了她的懷疑,卻故意不出聲,抖開被褥,鑽了進去…
林清清在外面已經叫了十幾聲了,自從德公公大駕光臨,親自來請梅娘娘之後,林清清就在外面叫著,聲音由小到大,由恭敬到惶急——聲音中透著一點欣喜?但她卻不敢推門進來——那梅如雪含笑的眼光有時甚至比刀子更讓人到驚慌…
德公公耐煩的問道:“你們娘娘在不在裡面啊,怎麼這麼久還沒有出來?”林清清心中也有這樣的疑惑,卻笑道:“怎麼可能,公公怎麼會這麼想,中午時分,娘娘用過午膳之後就說累了,要進去休息一陣,卻一直沒出來,也沒叫我們侍候,我們不敢進去,娘娘吩咐過,她睡覺之時任何人不得打攪,看來是睡得了…”她不
痕跡的扇風點火,德公公果然道:“什麼,一直睡到傍晚,可真能睡…”竟徑直走到房門前,用手一推,將房門推開,屏風後面,慵懶的女聲響起:“是誰啊,打擾我睡覺?”德公公以為房間真的空無一人,仗著自己皇上身邊最紅的太監總管的身份,不管不顧的闖了進來,哪曾想這位主子真的在睡覺,一時間進退兩難,狠狠的用眼光剮了一下林清清,心中暗罵:“死小蹄子,竟敢亂說話,哄我進來!
他也明白自己被人當成出頭掾子,不過,已經太遲了!
他慌忙跪下:“梅妃娘娘,請恕老奴擅闖之罪,皇上正急著找您過去呢!”梅如雪在上懶洋洋的笑道:“德公公,我怎麼敢怪你,”聲音卻猛的變大,響若宏鍾,驚若雷鳴“出去——”這一聲斷喝,把德公公嚇了一個趔趄——就這聲音,如河東獅吼,連這個江湖第一的武林高手都受不了!
德公公忙爬起身來,幾步小跑,跑出房門!
梅如雪清了清喉嚨,剛才一聲大叫對自己的喉嚨可損傷不少,她下端著桌上的杯子給自己倒了一杯水,飲下,笑道:“不發威還真當自己是病貓呢!”忽聽房門外有人笑道:“梅兒,怎麼現在這麼難請你,三催四請都不願意過來…”一個明黃的身影直走入梅如雪的寢宮——原來皇上親自來了!
梅如雪身為半神之人,可也是女人,對自己未梳妝打扮的樣子被金銘望見,竟微微有點臉紅:“皇上,您還是在屋外等等我吧!”金銘望著佳人略帶羞澀的模樣,粉頸低垂,羅裙輕擺,不由得看呆了——她這個模樣,才是一個真真正正自己的女人啊,而不比平時,總讓自己覺得她彷彿仙子一般,隨時就會離已而去…
梅如雪見金銘沒有反映,並不移動腳步,反而目不轉睛的望著自己,內心忽覺得一陣慌亂,一轉身,走到屏風後面,抑制住自己亂跳的心,自己這是怎麼啦?難道真的已對一個異世凡人動了情?看來,都是這具凡人的軀身惹的禍,或許自己如果還是一幅夜叉身軀,就不會這樣的吧——心裡卻升起隱隱的惆悵,如果是一幅夜叉面孔,他也不會…吧!
第四十八章不同的母親御花園內,風吹拂柳,金銘與梅如雪相攜而行,遠處紅牆綠瓦,近處小橋水,假山堆砌,身後宮人錦衣繡裙,空氣中散發著淡淡的花香,傍晚的陽光淡淡的照在兩人身上,宮人們遠遠的見了,眼光羨慕而恭敬——天上的神仙,也能也只是這樣的風姿吧!
金銘笑了一笑,伸手握住梅如雪的左手,柔滑細膩的小手在金銘寬大沉穩的手中是那樣的嬌小:“梅兒,如果這一生都能這樣握住你的手,走過一生,那才是朕最大的希望呢!”梅如雪臉上泛起紅潤:“皇上怎麼今天這麼多慨?只要皇上不嫌臣妾以後變老變醜,皇上當然可以每天都握住臣妾的手…”金銘扳過梅如雪的身子,面對著她,眼中的目光嚴肅而認真:“梅兒,你對我來說不僅僅是我的一位妃子,你還是我的結髮
子,結髮為夫婦,恩愛兩不移,梅兒,我雖貴為皇帝,只有你,才是我最珍貴的東西…”梅如雪心中泛起柔情,以皇帝高高在上的地位,能講出這麼一翻話,真情
,在這人情冷漠的後宮之中,歷朝歷代只怕是少之又少吧!不管他以後會不會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但在此時,他對自己確實是真心實意…
梅如雪反手握住金銘的手:“皇上,臣妾當然是皇上的子,只要皇上不嫌臣妾麻煩,臣妾會每天陪著您…”金銘輕輕擁住梅如雪的肩頭:“也許,在這個後宮,只有你,對朕才會有幾分真心吧!”梅如雪心道,才幾分真心?你的要求可真高,卻笑問:“皇上不是還有太后,還有即將臨盆的玉妃娘娘嗎?”金銘眼中閃過一絲陰鬱:“母后對朕自然是好的…”望見他的疑惑,梅如雪忽起了疑心,難道,皇上對自己的孃親都如此的不信任嗎?
從來沒有運靈力探過金銘的思想,他現在又在想些什麼呢?她運起靈力,探向金銘的腦中…
小小的男孩,獨自站在金壁輝煌的宮殿,孤獨,寂寞…
“孃親,你在哪裡,你為什麼這麼多天都不來看我?”
“皇上,你現在已經是皇上了,不能整天纏著母后了,以後,母后多派幾個人來服待你!你看,這是賈公公,這是劉姑姑,清兒,靈兒,以前那些手
腳的宮女太監,母后都給你換了,這幾個,可是百裡挑一的呢!”
“不,孃親,你不要趕走德公公,他是父王給銘兒的師傅…”
“好吧,既是你父王給你的,德公公就留下吧,其它的母后都給你換了,這可是為了你好啊,你現在可是一國之君,不能讓那些個不知進退的下人給帶壞了!”
…
“孃親,你去哪裡,你不理銘兒啦,你別走…”
“皇上,你以後不能叫我孃親了,要叫母后,可不能廢了這些規矩,知道嗎…”雖然看不清那絕麗人的臉,但梅如雪彷彿
覺到了她的臉上的冷淡,她輕輕拉開小男孩拉住自己衣衫的手——冷淡得不像一個母親面對著孩兒。
小男孩望著母親越走越遠的華麗身影,臉上卻沒有再下淚來…
梅如雪放開金銘的手,這一段記已是如此深刻的刻在了他的心裡,如此的完整,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