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徹查黎奴,恆王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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崖俊靠在康平公主的懷裡撒嬌賣痴,心裡暗暗地盤算著下一步該怎麼做。只是他萬萬沒想到他的下一步棋還沒布好,衛章已經出手了。

玻璃場炸爐這樣的事情是無論如何也瞞不過皇上的。所以衛章敢在皇上從別人的嘴裡知道這事兒之前,便把此事上報給了皇上。皇上聽完後皺眉不語,半晌才給了兩個字:“徹查。”敢在雲都城裡掀起這麼大動靜,豈能不徹查?!今天玻璃熔爐可以炸,明天炸的還不得是皇宮?

還有那些人膽敢在京郊行刺,真是膽大妄為!

當今聖上在下令徹查之後,又深深地反思了一件事:怎麼最近京郊的行刺事件竟如此頻繁了?先是自己遇刺,讓六皇子受傷,然後是定候府的三姑娘遇刺,如今又有姚遠之的家眷,接著竟然是玻璃場炸爐!

這連番的事件背後是不是醞釀著更大的陰謀?

皇上身居高位,整天面對的便是那些陽謀陰謀,所以哪怕是大的小事都得往陰謀上套一套,何況如此人命大事?

於是衛將軍揣著皇上的聖諭,徹查之後便把查出來的幾個人證直接給了大理寺。大理寺卿對衛將軍送進來的人基本沒怎麼審,這些人就全招了:我們是高黎族俘虜,被輾轉賣了好幾遍,受盡苦楚,所以我們拼著一死,也不讓大雲朝狗皇帝好過,云云。

大理寺卿聽了這些話,嚇得魂兒都沒了。立刻飛奔進宮,把此事上奏聖聽。

皇上聽完這話豈能不怒?二話不說便下了一道聖旨給戶部:徹查當初那些高黎族俘虜被賣去了何處,把這些人都據拿回來,嚴加看管。

戶部尚書得到這道聖旨都快哭了,當初那些俘虜除了送進軍營當軍奴的之外,便被官賣為奴了,雖然戶部都有登記造冊,可過了這麼久,誰知道那些人被專賣了幾回?認真要查的話,可不是要把人給累死?

只是,聖命難違。即便是累死,也比被皇上一怒之下推出午門給咔嚓了強。

且不說戶部的大小官員們如何去忙活,只說到了定候府出喪這,姚家王夫人,寧氏,輔國將軍府姚夫人,阮氏,靖海侯老夫人,封家,孫家,鎮國公府等各公侯世家的夫人少夫人們全體出動,都來定候府為潁定公這對同年同月死的夫婦送葬。

皇上親自書寫一副輓聯:一代忠魂垂青史,千秋美名化金星。由恆郡王代為祭奠。

燕王府,謹王府,誠王府等各王府都設了路祭棚,均有各府世子代父為潁定公夫婦祭奠送行,撒酒水,書輓聯,難以盡數。等這一對夫婦的棺柩出城門跟眾親友作別時,已經是暮四合時分了。

等定候府送靈的隊伍出了城門後,姚燕語的馬車和親戚們的馬車一起調轉方向往回走,各自回府。

這一天一早起來便開始忙活,雖然各種瑣事阮氏都打點妥當了都不用姚燕語心,但只陪著這些人說話也儘夠累的。如果可以姚燕語寧可守在國醫館裡等那些實驗數據,也不想參與這種社會活動。

馬車停下的時候,姚燕語已經在靠在軟軟的靠枕上睡著了,習慣的顛簸停下來,讓她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問:“到家了?”身旁的香薷低聲說道:“夫人,是恆郡王,說有幾句話要跟夫人說。”

“恆…郡王?是不是找將軍的?告訴王爺將軍沒在車上。”姚燕語皺眉,自己跟恆郡王素來沒有什麼瓜葛啊,他找自己能有什麼話說?

香薷又低聲解釋:“不是找將軍的,王爺跟前的人說,恆郡王在那邊的蘇月齋,說請姑娘過去嚐嚐蘇月齋的南味點心。”姚燕語疑惑的看了香薷一眼,又伸手調開車窗的紗簾往外看,見果然有個面白無鬚的老人穿著一身灰府鍛長衫站在車外,看見姚燕語後,雙手遞上一塊玉牌,那玉牌瑩潤通透,上面雕細琢的雙龍戲珠紋中間是一個‘恆’字。

猶豫的抬頭看了一眼街對面的蘇月齋,姚燕語起身下車。

恆郡王在蘇月齋最緻的雅間裡坐著,正用心的品著今年的新茶。姚燕語進門後,那老人便閃身出去並把房門帶上。屋子裡一時只剩下了恆郡王和姚燕語二人。

“見過王爺。”姚燕語一身素服,微微福身。

“姚御醫,請坐。”恆郡王抬了抬手,示意姚燕語在自己對面坐,並順手遞過一杯香茶,“嚐嚐本王衝的茶如何。”姚燕語欠身謝坐後,接過那隻巧的雙層玻璃小茶盅。聞香,品茶,回味,然後微微一笑:“黃山岩壁上的峰,甘冽清香,難得的好茶。”

“姚御醫跟令姐一樣,都是品茶的高手。”恆郡王微微笑著,自顧品茶。

姚燕語自打看見那塊恆王玉牌時就在默默地琢磨這位王爺究竟為何會無緣無故的把自己叫到這蘇月齋來,卻一直百思不解。直到此時聽見‘令姐’兩個字,她忽然福至心靈,明白了一點什麼。

“王爺跟我姐姐很?”摸到了脈門,姚燕語的心便穩定下來。至少,看這位王爺說起自己姐姐的神情,雖然有幾分落寞,但卻沒有敵意。

“幾年前我奉父皇的聖諭去江南辦差,曾與令姐偶然相逢。有緣在一起品過一次茶。”恆郡王微微笑著,笑意中帶著幾分幸福的回味,“當時喝的是你們姚家的茶園裡自產的茶,那種特別的茶香,本王至今想起來猶自回味無窮。”姚燕語忍不住輕笑,心想據這話說的應該是鳳歌未出嫁之前,這說起來至少六七年了吧?我們家的茶到底是有多香啊,讓恆郡王您這麼多年都回味不斷。

恆郡王看著對面的女子笑得輕快,那種發自內心的笑是他許久未曾見到的。雖然她的容貌跟夢中的容顏並不相同,只是她們一笑的時候,總有三五分的神似。

他忽然盯住她,如飲鴆止渴。

姚燕語被恆郡王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便主動伸手拿起水壺來沖茶,然後分給恆郡王一杯後,又給自己添滿,斂了笑,拿起茶盞來輕聲問:“王爺在這種時候把臣喚來,難道只為回味多年前的一盞茶?”恆郡王角的笑意更深:“姚御醫果然不是尋常女子。”姚燕語也跟著輕笑:“請王爺恕臣愚鈍,實在猜不透王爺深意,還請王爺明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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