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章揚帆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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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章揚帆出海蕭凡出宮的時候便得到了消息,紀綱死了,被憤怒的大臣們活活打死。

站在皇宮外的金水橋上,蕭凡呆立許久,終於長長舒了一口氣。

“死得好,被打死總好過在菜市口千刀萬剮凌遲而死,我也算是積了功德了。”蕭凡仰望著頭頂一片碧空,碧空之上,幾朵白雲悠悠飄浮,如洗過般乾淨,無暇。

從頭到尾都是蕭凡在背後佈局,控,紀綱的野心膨脹到令蕭凡到不安的時候,他的結局已被蕭凡安排好了。

一啄一飲,皆是註定。

當初若紀綱不參加朝廷的武舉,若他只是在山東老家當一個本分的種地農民,若他對權勢錢財沒有那麼大的野心,他的一生縱然不夠彩,至少能活到壽終正寢。

生活沒那麼多假設,選擇了什麼樣的路,便需承擔什麼樣的結局。

蕭凡現在的心情很輕鬆,有種打完波ss後升級的舒坦。唯一不太滿意的是,這波ss死了以後沒掉裝備。

波ss也不冤,生前被蕭凡敲詐得家徒四壁,真正達到了人生最美滿的境界,——眼一睜一閉,錢正好花完了。

值了。

紀綱的死,對風翻滾的大明朝堂來說,不過是ji起了一朵小小的花,花消逝於長河,轉瞬不見,而長河,仍舊奔騰向前,永不停歇。

蕭凡這一手借力打力起到了作用,趁著紀綱扒了幾位大臣房子的契機,蕭凡毫不遲疑便命錦衣衛將這些不願遷都的大臣們送上了燕子磯的官船,一群如狼似虎的錦衣衛跟下了山的bāng老二似的,半請半拖將不斷跳腳罵罵咧咧的張紞,楊靖,陳迪等人押赴北平府。

反對遷都的強硬派都被蕭凡送走了,剩下的大臣縱然再不情願,也不得不走了,蕭凡這回擺出了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姿態,大臣們心裡都很清楚,誰再敢跟他唱反調,恐怕就是下一個紀綱。

建文二年七月底,大明朝廷正式佈告天下,開始遷都北平府。

遷都進行得非常順利,數月之後,北平曾經的大都皇宮,燕王府,朱允炆在已經建成的皇宮奉天殿開始了遷都後的第一次早朝。

南京也留下了一套朝廷班子,六部九卿官員皆有任命,魏國公徐輝祖留守南京,世代永鎮。

時光荏苒,三年很快過去。

大明建文五年,燕王叛亂被平定四年後,大明天下民心安定,經過四年的休養生息,國庫漸漸富足,民間風調雨順,朝野上下一片清明,君主仁德聖明,臣工勤勉忠於社稷,百姓豐衣足食,明朝的第一個盛世——建文盛世已見端倪。

大明強盛的同時,周邊邦鄰小國的子卻不那麼好過了。

建文三年,蒙古乞兒吉斯部首領鬼力赤叛亂,深夜點兵,犯上篡逆,兵圍北元可汗皇帝坤帖木兒,鴆殺可汗,盡廢宮室,最後鬼力赤以成吉思汗後人為名,自稱黃金家族傳人,於草原稱帝,蒙古王公大臣駭其兵威,不敢反抗,紛紛向鬼力赤臣服。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鬼力赤的可汗子也沒享受多久,遠在千里外的大明朝堂,一雙陰冷的眼睛已緊緊盯住了他。

同年十月,朵顏三衛首領脫魯忽察爾遣使入草原,恭賀鬼力赤稱帝,脫魯忽察爾很客氣,恭賀的禮品中有一樣很新奇的東西,名曰福壽膏,食可令延年益壽,身體強健如牛。

鬼力赤試過之後到此物確如脫魯忽察爾所說那般**,食後身體反應飄飄仙,如墜雲霧,其滋味美妙無比,簡直是長生天賜給他的珍貴禮物。

一直與北元頗不和睦,屢有衝突的脫魯忽察爾這回彷彿變了個人似的,派人非常討好的告訴鬼力赤,北元可汗如果喜歡的話,這種福壽膏要多少有多少,什麼?談錢?不,不要錢,談錢多傷情,白送!不但給你白送,你黃金帳下的將領勇士們都白送,我們都是一衣帶水的蒙古人呀,這世上的好東西當然要給我們蒙古同胞一起分享,而且是免費分享。

於是,蒼茫遼闊的草原上升起了縷縷鴉片煙,黑的煙土成了蒙古可汗,王公,乃至帳中將領勇士們的新興時尚,每天不幾口,出門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一年過後,鬼力赤和蒙古王公們終於到有些不對勁了,這玩意兒並非那麼美好,一旦某天不,後遺症非常嚴重,不但全身睏乏無力,而且腔如烈火焚燒,非常痛苦。

然而,發現不對勁已經晚了,千里之外的大明朝堂已然開始發動。

建文四年十月,脫魯忽察爾忽然對蒙古草原切斷了一向免費,而且源源不絕的福壽膏供應。

切斷供應後的數內,蒙古各部落兵變,鎮壓了一頭,另一頭又起,那些以前驍勇善戰的勇士們無力的舉著刀劍,軟綿綿的互相拼殺,有的則痛苦的滿地打滾嘶嚎,扯開前衣裳,手指在膛上使勁摳劃出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部落大營內哭喊聲廝殺聲織成一片恐怖的地獄亡靈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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