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生個小孩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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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張浩對柳茜茜那深深一吻過後,那不知道臉紅是什麼滋味的柳茜茜,便時常在沒人的時候以手撫著自己的臉紅上半天。

“又在回味那個吻嗎?要不要再來一次?”張浩那帶著戲笑的聲音在耳邊響了起來,柳茜茜才慌亂的把手縮回到被子裡,然後又側轉身背對著張浩,她可不能讓他看到她剛才的樣子。否則以後以他的面前,豈不是沒得混了!

“美的你!以後沒我的允許,你再敢試試看。”也許是柳茜茜正在養傷氣血兩虧,讓她說出來的話兒少了一分威脅,卻多了三分嬌嗔。也或許這才是她內心本意的真實傳達。反正她的這一句看似是威脅的話兒,聽在張浩的耳裡,卻是實實在在的嬌嗔,更是對他的一種變相的邀請。

“茜茜,我突然有一個很好的想法,你要不要聽聽看?”張浩的半個身子俯在柳茜茜的頭頂之上,用著一種我是灰太狼,親愛的美羊羊快些跟我回家的語調問著一直側著身子向裡面的柳茜茜。

許是聽完了張浩的話兒有些心動,也許是柳茜茜側著身子面向裡躺的不太舒服,總之她剛好是選擇這個時候轉身。於是她的眼睛就好巧不巧的同張浩的對在了一起,而她的那臉兒也離張浩的那泛著氣的嘴兒不到兩公分的距離。而且現在還越來越低,越來越低。

當柳茜茜又一次被張浩吻得氣吁吁,臉兒也有些泛著紅的時候,他才萬分難捨的放開了那有些紅腫的菱

“真是不敢相信,這麼美好的事情,在過去的那麼多年裡,我們都錯過去了。後悔死了,看來以後需要惡補才行呀。”張浩伸出一手指輕輕的撫著柳茜茜那有些紅腫的菱,眼裡泛著無限柔情的看著眼神裡滿是離的柳茜茜。

真的很奇怪,這兩個人在一起二十多年來,到今天方才找到了一點兒戀愛的覺。(柳茜茜:胡說什麼,再胡說小心老孃一腳踢飛你呀。某雨:有嗎?那為什麼你們給我的覺就是這樣子。張浩:嗯?惹茜茜者,殺無赦!某雨灰溜溜的頂著鍋蓋逃竄而去。)過了好半天柳茜茜才從那種虛幻的朦朧中回過神來,隨後便是像一個初識愛情滋味的小女生一樣,臉帶羞的剜了一眼坐在她旁邊的張浩。

“最近一點兒正形都沒有,慣會胡言亂語。說,又是哪個狐狸給你灌的湯?”真是奇怪,也不知道是柳茜茜最近說話總是中氣不足呢,還是張浩最近的聽力發生了變化,反正不管柳茜茜說什麼,到了張浩那兒鐵定變成是柔情萬千的嬌嗔了。

“你剛才不是說有一個好的想法嗎?快些說出來聽聽。”柳茜茜同張浩彆扭了一陣之後,突然啊呀叫了一聲,因為她想起了在他們兩人吻的不可開之前,張浩說有一個不錯的想法要說給她聽。

“茜茜,你確定現在要聽?”張浩的嘴角勾起了一個45度的上彎弧度,兩隻眼睛也的盯著柳茜茜,活像她剛才開口說出來的一句話兒有多麼的雷人一般。

“確定,非常確定,有什麼不敢確定。”柳茜茜不是沒有看到張浩那一臉的壞笑,也不是沒有想過張浩嘴裡的那個法子是什麼,只是直覺告訴她,不管是什麼張浩總不至於會害她吧。

“其實…我剛才想說的是…”張浩故意把話說了一半又停了下來,兩隻眼睛緊緊的盯著柳茜茜,臉兒也離她越來越近,大有再一次兩相粘在一起的勢頭。

呸,呸,想什麼呢?就算再怎麼惡補也不能如此的頻率吧!柳茜茜輕輕地晃了一下她的腦袋,將她大腦中冒出來的那一絲想法給甩飛了出去。

“是什麼?快說,婆婆媽媽的還是不是個男人?”伴隨著柳茜茜這一句話後面的話語,卻是讓她出於直覺的伸了一下腿,而且很不小心的一腳將張浩從邊踢到了地下。

“小浩,你他孃的有膽再給老孃說一遍?”張浩一聽柳茜茜那話兒,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先是拍打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接著便嘟囔了一句“說就說,誰怕誰呀!”

“你又在嘀咕什麼,別以為老孃沒聽見你在罵人。”柳茜茜斜了一眼一邊起身,一邊小聲嘀咕的張浩,毫不思考的張嘴就吐出了上面的一句話兒。

“罵個鳥人,我剛才在說,我就是想要你,想要你生個小孩出來玩玩,怎麼樣?別忘了我們已經結婚了。”張浩的一番理直氣壯的搶白,頓時讓柳茜茜有些愕然了,這小子終於要長大了嗎?居然也能有這麼強勢的一面了。

“結婚個鳥?結婚證拿出來給我看,如果有,老孃就同意跟你生個小孩出來玩兒。”玩賴一向是柳茜茜慣用的手段,他張浩都領教了二十多年了,怎麼就學不會長記呢。真的很無語了。(張浩:誰說我沒長記,當我真沒結婚證?某雨:真驚了,你跟誰領的…張浩:要你管,反正女主是柳茜茜沒錯。)“茜茜,你說的哈,如果我拿出結婚證來你不許反悔。”張浩笑得跟個狐狸有的一拼,只是柳茜茜好像並沒有這種意識,也許是她對那21世紀的法律太過信任了,又或許是龐賽雪的那一刀不但傷了她的身子,也傷了她大腦中的思維。

“呃,你不會真的有一個結婚證吧?假的我可不認…”柳茜茜說這話的時候明顯有些底氣不足,這不但從她的話語裡能聽出來,就單從她閃鑠不定的眼神也能瞧出一份端睨來。

“你敢不敢繼續吧?如果你想要中途棄權,那就直接按我的提議,半個月後咱們開始造人行動。”張浩那兩隻骨碌碌亂轉的眼珠子,又一次鼓足了柳茜茜的勇氣,她就不信了,他手裡的那錢就那麼好用,連女主人缺席的結婚證也能領得出來。

“為什麼不?老孃從來沒跟你去領過證,為什麼不敢繼續下去?取吧!老孃願賭服輸。”柳茜茜最後一咬牙,兩隻眼睛巴巴的瞅著臉上出狂喜表情的張浩,心裡那好不容易鼓起來的一點兒勇氣,又在他的那份狂喜中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她不會這麼點背吧?先是在幾天前被人捅了一刀,想死沒死成不說;眼下又要在這個一千多年前的封建王朝生小孩兒?這不好玩,一點兒都不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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