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篇:把女兒交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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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都有空啦,可你沒空嘛。”溫喜綾酸溜溜的說。
梁河詮扭頭一笑,溫喜綾沒好氣的嘀咕著:“果然是嬉皮笑臉,難怪劉老爺會這麼說,你跟那痞子橫看豎看,還真是越看越像。”
“咱們遲早會是夫嘛,越看越像也沒什麼。”這麼挖苦,梁河詮不但不以為忤,還笑得喜孜孜的。
溫喜綾聽了這話,差點沒打跌!梁河詮也不過大她七、八歲,搞不懂人怎麼可以說變就變。依梁河詮的子,怎麼會說出這種不害臊的話來?
“豆豆,這籃白蝦我全給你養在水缸裡了,菜也挑好了。”馮即安從碼頭邊菜園裡走來,一籮筐蒼翠滴的蔬果扛在他肩上。
溫喜綾瞠目結舌!她眼睛,許久,又摸摸自己的額頭,最後,又抓抓自己的頭髮。
沒錯,若不是她在發燒,絕對就是這兩個人生病了。
一個遊走江湖的蕩子竟甘心窩在這小小廚房,還一臉滿足適意的笑容。瞧他還穿著
雨樓的制服呢。
“病了病了,定是病了。”溫喜綾喃喃。
轉過頭,梁河詮綻出個甜甜的笑靨,顯然已經把溫喜綾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放地上就可以了,辛苦了,謝謝。”
“不會,我來剁骨吧,把湯熬得香稠些。”
“好呀。”梁河詮嬌滴滴的說,低下頭拿起筷子輕柔的拌著面,微笑陶醉兼哼曲兒,溫喜綾實在看不下去了。
“夠了夠了,我今天一定要搞清楚一件事!”她跳到梁河詮面前,大吼道。
“什麼事?”梁河詮沒瞪她說話這麼大聲,反而溫柔的問。
“不要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你醒醒吧。”溫喜綾瞪著她夢幻般的雙眼,天!是很美麗,但也很麻,她嘔死了。
“這夥是不是給你吃了葯?”梁河詮一怔,捏捏她臉頰,譁聲笑了。
“你真愛說笑。”馮即安才在砧板上排好大骨,聽到這話也哈哈笑起來。
“好吧好吧,那是你給他下了葯?”溫喜綾煩躁的問。老天!她以為喜歡一個人只會變得像梁河詮前陣子那樣歇斯底里,哪曉得到了後頭還有這種恐怖的後遺症!
“下什麼葯?瀉葯?還是啞葯?你這小丫頭胡思亂想,真可愛。”梁河詮又笑了。
“呀!”溫喜綾快捉狂了,隨即跺起腳來。
“我不管了我不管了!”
“不管什麼?”梁河詮莫名其妙的問。
“不管你老頭,就是你乾爹了,要不是看他拉著老臉扁著老嘴像跟誰嘔氣似的,我才懶得問你這件事,你知道不知道?!”
“跟我有關係嗎?”梁河詮好奇問道。
“跟你沒關係?難道還跟我有關係?他是你老頭,又不是我老頭!”
“好吧,我們出去談,馮即安。”梁河詮聳聳肩,突然將拌麵的筷子朝後一扔,一旁剁的馮即安哼著歌,頭也沒抬,單手抄下那雙筷子,放下刀,接手拌起面來。這一來一往,溫喜綾有些目瞪口呆。若非長期的默契,就是心意太相通了。
“乾爹在哪兒?”梁河詮敲敲她的頭。
“湖邊。”
“我找他談談去。”漁竿上的釣線已經晃動了兩次,劉文仍注視著湖面,半晌沒半點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