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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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做什麼?”帝煞冰冰冷冷的聲音,有著刻意壓抑的怒火。

帝煞倨傲地冷望著眼前與他長得極為相似的老者。有幾年了?他們究竟有幾年末見過面了?虧他們還是父子。

“少爺…”眼見帝煞不同於以往的冷靜自持,清風及朗月竟無措起來。

“沒你們說話的分。”斥退兩人,帝煞依然冷傲地直視著老者。

“這是你第一次對清風及朗月無禮。”老者語氣中聽不出任何意圖。

他的兒子雖冷漠,但對盟中前輩仍不失應有的尊重。看來,唐凌瑄的重要,遠超過他所預料的。

“說出你的目的。”完全不理會老者方才所言,帝煞依然冷冷環視三人。

我只是想看看赤烈艦的首位女客人,是什麼樣的女孩。”老者緩緩回答。

“是嗎?”帝煞冷笑著。

“那你現在可以離開臺灣了。”

“這裡是你母親出生的地方,我還想多待此,不急著離開。”帝煞冷笑的俊容,此時寒得有如修羅。

“別怪我沒警告過。”帝煞陰霾的黑眸聚滿危險的氣息。

“你敢碰她一,我絕對不會顧念血緣關係。”清風及朗月同時打了個冷顫。

不念血緣關係…那不就表示下場將有如近來企圖傷害唐凌瑄的組織那般了“少爺,您的意思…”清風試探地問道。

“我會血洗赤烈島。”帝煞陰陰地說完,冷寂的身影募地消失在夕陽中。

卸下威嚴的臉孔,老者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他究竟該憂,抑或該喜?原本以為,那如冰的兒子,很難愛上人,如今他懂情了,即使是不被視為父親的他,仍不免到高興;但另一方面,那強烈得炙人的愛,對赤烈盟而一言.卻是可慮的…

“為何赤烈盟中人的愛,總是如此強烈而危險?”老者苦苦一嘆。

幾代盟主下來,總是逃不過這如詛咒般的命運,個個愛得辛苦萬分,但一場場的愛情悲劇-仍舊在赤烈盟裡不斷地上演著,這便是他們揹負一身血債的報應嗎?難道他們真的逃不過百年前那位高人所下的斷語…赤烈盟血債過多,神聖的烈焰象徵不容再沾血,只能封印住。除非遇上摯愛,才能解下,否則盟主烙印面對的只有血光,毫無“愛”可言,赤烈盟將代代無法掙脫晦暗的鬥爭世界。

然而即使長年以黑皮手套封印住手背上的盟主象徵…火焰烙印,但依然不是人人皆能逃過這命運的捉

是啊!上天對赤烈盟中人最大的捉便是“愛情”!

老者無奈地搖著頭,昔高壯的身軀,在夕陽下,竟有些佝僂且孤寂。而緊握照片的左手背上,一片猙獰的傷疤,正代表著命運的捉…失摯愛,烈焰逝!

當唯一的愛人離開之際,神聖的火焰熔印,也將無存在的必要…

步出辦公大樓,唐凌瑄對眼前的男子揚起禮貌的笑容。

“葛先生,送花給貓熊不嫌費?”唐凌瑄自我挪揄地道。

“當然不費。畢竟貓熊算是保育類動物。”葛莫凡遞上花束,心疼地凝視起唐凌瑄略微瘀青的眼袋。

“很特別吧?我這樣像不像家有賤狗?”唐凌瑄豪地指著自己的眼袋大笑。

梆莫凡臉差點垮掉,無奈地回道:“像極了。”他被打敗了,怎麼有女生眼睛“黑輪”還能笑得這麼得意?

他一收到消息,一顆心懸得老高,馬上趕了過來,想不到唐凌瑄竟是這種反應。

“怎麼受傷的?”

“滑了一跤撞上桌角。”唐凌瑄隨意扯了個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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