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逼供與誘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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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凡冷著臉朝兩人走去,兩人嚇得後退兩步,用槍指著他吼道:“不許動,再動我就開槍了。”寧凡雙手環抱,輕蔑的搖搖頭,停住了腳步。

見他沒有過來,兩人才稍稍放下心,互望一眼,急忙向後退去“砰”的一聲把門關上,全不管地上的傷員。

寧凡聳聳肩,坐回頭,翹著二郎腿,若有所地地看著門口,又望了一眼窗戶,嘴角出一抹高深莫測的笑意。

幾分鐘後,房門被大力推開,若干警察魚貫而入,荷槍實彈,如臨大敵,走在最前面的就是蔣光達,他冷漠地掃了一眼屋子,最後定格在寧凡身上。兩人的目光隔著空氣相,就像是要擦出烈的火花一樣,空氣中似乎瀰漫著一股火藥味。

“看看他們怎麼樣了?”蔣光達指著地上的人,咬著牙說。

他的如意算盤本來是讓這些人教訓寧凡,然後問他檢舉材料的下落,沒想到十來個人這麼不中用,這才一會兒竟然全被寧凡撂倒了,這實在是出乎他的預料,他這才警醒寧凡真的不是他原來想象的那般簡單,這種功夫真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他這才覺得事情越來越棘手。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已經沒有了回頭路,只有一條道走到底。

“寧凡,你好狠的手段。”

“嘿嘿,我可什麼都沒幹,這些人自相殘殺就像是瘋了一樣。”寧凡好整以暇,矢口否認。

對於寧凡的睜著眼說瞎話,蔣光達也沒有反駁,因為這沒有意義,這點打人的罪名對於他而言只是撓癢癢,他最重要的是拿到他涉黑和殺人的罪證,還有那些材料。

“蔣局,他們都傷的很重,有些人的骨頭都碎了,必須送醫院。”蔣光達的眼神越發陰沉,就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黑雲壓頂,他稍一思索,道:“把他們都送醫院去。”這些人雖然是重刑犯,但也不能死在這裡。

警察立刻把傷員抬出了房間,送往醫院,但都忍不住用餘光掃視寧凡,覺得這人看著簡簡單單,人畜無害,下手如此狠辣,真是一個惡魔。

“寧凡,你就一個人待著吧,哼!”蔣光達撂下一句話,便憤然離去,頓時,房門緊閉,房間內就只剩下寧凡一人。

寧凡抬頭望著窗戶,怔怔出神,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濃。…周彪與對面兩個警察對峙著,他的手被反拷在椅子上,他一臉兇相,渾身散發著虎豹一般的森然殺氣。

“周彪,老實代,你和寧凡是怎樣勾結實施犯罪的?”一個警察瞪著周彪,厲聲喝問道。

“警官,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是正經的商人,你們這樣抓我,究竟是為什麼?什麼犯罪,我聽不懂。”今天上午他被警察突襲,在眾多槍口下被強行帶到此處,就一直憋著一肚子火,也沒有搞清楚自己究竟是犯了什麼事。

這時突然聽到對方提及寧凡,他終於發現了事情的蹊蹺,原來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們是要對付寧凡。他一下子就想到了蔣光達,因為江沙能夠指使警察且又與寧凡有如此大的仇怨之人,除了蔣光達,再也沒有別人了。

只是他也很疑惑蔣光達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敢如此大張旗鼓的行事,哪裡來的這份膽量?

倆警察一聽周彪的話,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周彪,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什麼正經商人?你不就是江沙這一代的黑社會大哥?前段時間組織人搶奪帝豪會所,又與鍾馗、錢軍的手下火拼,你以為我們警方不知道嗎?這只是給你一個爭取寬大處理,將功贖罪的機會。”周彪輕哼一聲,道:“寬大處理,呸。你若是有證據就直接辦了老子,否則別在這裡唧唧歪歪的。”

“你…”兩人氣結,可想著局長的代,兩人一咬牙一起站了起來,走到周彪旁邊,一人飛快地出手按住他的身體,另一人墊著書本重重地打在他的口,周彪悶哼一聲,眼珠子暴突,咬著牙仰起頭盯著對方。

“若是老子不死,出去一定要死你。”

“媽的,還敢威脅老子,看老子不打死你。”警察又是一連串重拳下去,周彪咬著牙,連連悶哼,額頭都滲出了冷汗,就是不低頭。

他猜到對方既然是為了寧凡而來,那自己就更不能開口,他這種黑道梟雄知道坦白從管,牢底坐穿的道理,只要一直扛著,他相信寧凡一定會救自己,想必自己被捕這麼大的事寧凡已經知道了。

“媽的,老子手都打疼了,他居然還不叫痛。”警察甩著自己的手,嘟囔道。

“哼,他抗打擊的能力還強,不愧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不過任你有多強的抗打擊能力,老子也能撬開你的嘴。”兩人一起上暴揍了周彪一頓,周彪只是拿眼睛狠瞪著對方,一言不發,兩人被周彪的沉默也著實嚇了一跳,這人可真狠啦,心中都浮起一個念頭,這次若不把他整死,那以後自己肯定沒好子過。

“哎喲,媽的,老子的手痛死了,歇一會兒。”

“我也是,他這身板就像是鐵打的。”兩人累的上氣不接下氣,只見周彪嘴角出鮮血,臉煞白,汗如雨下,可那眼神卻沒有絲毫變弱,反而更加陰森恐怖。

其中一人心思一轉,嘿嘿冷笑:“周彪,你這樣為了寧凡受苦值得嗎?你是不是期盼著他來救你啊?告訴你,他也被抓起來了,就關在隔壁,現在正在審訊他呢,想必一會兒就會招供,到時候你小子就死定了,你還維護他,你真是傻到姥姥家了。”周彪的心緒一陣不動,眼神一閃,盯著對方:“你們抓了寧凡?”倆警察對視一眼,哈哈大笑:“你終於知道厲害了吧,寧凡是與你一起被抓來的,現在就在隔壁。”周彪目光灼灼,見兩人不像是騙他,他心中震動,這次蔣光達的手段可真了得,雷霆一擊,居然把他和寧凡一起抓了來。

但轉念一想,他又發現自己並沒有到山窮水盡的地步,因為顯然對方還沒有最有利的證據,所以才會屈打供,至於他們說寧凡會招供,他不嗤之以鼻,你們這點手段對付老子可能還湊合,但要對付寧凡,你們還不夠看。

寧凡是誰,那是我彪子這一生唯一徹底心服口服的大哥,你們想和他鬥,還了點,而且寧凡信誓旦旦說過蔣光達的好子到頭了,所以他堅信寧凡還有後招,即便被關到了警局,他也有辦法扭轉乾坤。

周彪對寧凡近乎盲目的信任在外人看來可笑,但只有身為當事人經歷了寧凡身邊的點點滴滴,才能夠理解這種信任,比如王建業,比如東子都會有如此想法。

“孫子,你們倆別高興太早,你們想從老子口中套話,只有四個字送給你們,無可奉告!”周彪呸了一口,鮮血混著唾沫噴在桌子上。

“媽的,這小子冥頑不化,繼續上手段,老子今天就不信,老子和你耗上了。”兩人目兇光,摩拳擦掌,拳頭如雨點般落在周彪身上,周彪反而哈哈大笑起來。

“孫子,給你爺爺撓癢癢嗎?大力點,這才舒服,比那些娘們兒的按摩舒服多了,你們不去當鴨子真是屈才啊。”與周彪一牆之隔,牡丹忐忑的坐在椅子上,手沒有被拷住,也沒有聽到隔壁的狂笑聲,只是驚疑不定地看著坐在對面的方宏——牡丹區公安分局局長,她以前盡力籠絡討好的對象,也是聽雨軒的常客。

“方局,你們這樣把我抓來究竟所為何事?小妹的生意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可沒有做什麼犯法的事。”牡丹拿捏不定對方的心思,便試探著說道。

方宏身材消瘦,一張臉更像皮包骨頭一樣。他呵呵一笑,鬆弛的皮膚一陣扯動,格外詭異。

“牡丹,我們也是老相識了,我也是聽說你被抓了,所以就馬不停蹄的趕過來,可你不厚道啊,剛才我被上司罵的狗血淋頭,好不容易才求到與你見一面的機會。”

“哦,那謝謝方局抬愛了,只是我很糊塗我究竟犯了什麼事,讓你們如此興師動眾?”這幾天,牡丹遵照寧凡的吩咐儘量減少了場子裡不正當的營業活動,所以警察在她的廠子裡撲了個空,只是今天警察如狼似虎的把她抓來,讓她一時還摸不著頭腦。

“嘿嘿,牡丹,你原來一直和我玩虛的,若不是上司給我說,我都一直被你矇在鼓裡了,你現在不是搶了錢軍和鍾馗的地盤嗎?鍾馗下落不明,是不是被你們做掉了?還有錢軍莫名其妙的死在醫院,不也是你們的手筆嗎?”牡丹聞言,嬌軀向前一,複雜的看了方宏一會兒,才嬌聲一笑:“方局,這個玩笑可不好笑,你知道我一個弱女子哪裡有那種手段?殺人放火的事我是從來不幹的。”

“也不是說是你乾的,沒準是你後面的人乾的呢?”方宏目光閃爍,引導者說道。

“我後面的人?”牡丹咀嚼著這句話,恍然大悟,原來他們是說寧凡乾的這事。

嘿,他們倒是不笨,其實牡丹也一直懷疑錢軍就是被寧凡所殺,至於鍾馗,據說他藏起來了,想必還躲在哪個角落裡。

“方局,你的話,我沒聽懂。”牡丹雖然心中想通了一些事,但仍然裝糊塗。

方宏聞言,臉漸漸沉了下來。…:兄弟們,這兩天網站升級,耽擱了更新,從明天開始恢復一天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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