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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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接下來的子,趙士程覺得自己明白了何為極樂,鎮與嬌廝磨恩愛,樂不思蜀,幸好他自制力仍夠,白天依舊認真嚴謹地辦公,只是到了晚上,再也沒有人找得到他。

因為他前些子荒廢家務,忙著與他的小子趕進度呢!

而上回抓到的那七、八條大漢,終於讓趙士程查出來,他們是京外烏煙山上鐵門寨的盜匪。鐵門寨無惡不作,但衙門屢次剿滅,他們又總像是提前知道般連夜拔寨,等剿匪的風頭過了,再回到烏煙山上佔地為王。

這幾年來鐵門寨並沒有做過太多案子,頂多打劫過往的商旅,也沒有傷害人命。但這次京城的兩樁血案,實在太過兇殘,趙士程既然查出來與鐵門寨有關,而且這群人更曾針對唐琬下毒手,上山剿匪便刻不容緩。

在趙士程代之前,曹師爺早把山寨的規模及敵人數量查出了個大概,於是向朝廷調了一批兵馬,由趙士程親自領軍,入夜後出發前往剿匪,曹師爺則留守衙門接應。

至於唐琬,雖然知道她有不俗的戰力,但這麼危險的事,他是不可能讓她參與的,所以兩人難分難捨直到最後一刻,他才讓曹師爺安排護衛,護送她和小回到大將軍府。

原本剿匪應該不算什麼難事,尤其趙士程還帶了三百多個兵,可是唐琬坐在轎內,從轎窗望出去,看著漆黑的天空,老覺得心神不寧,像是有什麼壞事要發生似的。

突然間,她乘坐的轎子狠狠一抖,接著一邊高一邊低的半摔在地,她心頭一驚,連忙護住自己的頭,才沒撞個頭昏眼花,藝高人膽大的她掀起簾子下轎察看,就見數名彪形大漢立在轎隊之前,神兇惡,而幾名護衛已經被撂倒在地,動彈不得。

此時也由另一頂轎子下來,看到這陣仗,驚懼得放聲尖叫。

唐琬連忙把小往身後一拉,厲聲道:“你們是誰?難道不知道這裡是衙門所在?”

“看來你就是唐琬了。”為首的大漢冷冷地說道。

“看到我們沒嚇得腿軟,八成就是了,不愧是知府夫人。”另一名獨眼大漢冷笑道。

“知道我是知府夫人,你們居然還敢攔轎?”唐琬表現出與她柔弱外表反差極大的強焊。

“不怕我一大叫,你們馬上會被包圍?”

“哼!別以為我們不知道,趙士程把京城的一部分兵馬帶走了,京城正是空虛的時候。”獨眼大漢說道。

她柳眉一皺,突然大叫“來人啊!”她在趙士程的告誡下,能不用武力就儘量不用,所以她試圖叫人,即使引起四周住戶騷動也好,可惜響應她的是一片沉寂,可見這一帶已經全被這些人控制了。

“哈哈哈,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另一名疤臉大漢扭曲了本就猙獰的臉,想要嚇她一嚇。

他的話讓她想到後世某個無聊的冷笑話,差點想大叫“破喉嚨、破喉嚨”看有沒有人會來救她,不過這想法冷到連她自己都忍不住翻白眼,何況她現在本也不怕。

“你們針對我做什麼?莫非你們和山上的盜匪是一夥的?”唐琬由疤臉大漢的口中聽出所以然來。

趙士程深夜帶兵出京剿匪一事十分隱密,不是朝廷核心人物不會知道,而她回大將軍府的時間及路線也都是保密的,為何這群人似乎瞭如指掌,還能事先把這附近都控制起來?

唐琬突然嗅到陰謀的味道,就是不知道這陰謀針對的是她,還是趙士程。

“女人,你知不知道自己就是死在太聰明!”獨眼大漢道。

“大哥,別和她囉唆,夜長夢多,快把這一票做完就走!”為首的大漢眉頭微皺,看著她的目光有些提防。

於是幾個息的時間,所有護衛及轎伕們已被彪形大漢們全打倒在地,個個都不省人事,只剩下唐琬及小還好端端的站著。

“接下來就換你們了。”為首的大漢舉起刀走向她們,刀子在月光下泛著銳利的跑光。

唐琬一臉沉著,沒有出一絲驚恐,只是她十分疑惑。

“你們連我都要殺?我以為你們是要綁架我威脅我相公。”

“誰告訴你的?哼,趙士程那丁點人馬還不足為慮,想要剿了鐵門寨?他自身都難保了!倒是你,想來你才是趙士程那庸官背後的智囊吧,所以,你必須死!”獨眼大漢顯然是其中比較囉唆的角,反正他已經把她看成死人,多說一點讓她當個明白鬼也無妨。

但為首的大漢卻不這麼想,他濃眉一皺,喝道:“和她囉唆什麼,快點動手!”

“嘖嘖,這麼漂亮的女人,殺了真是可惜啊…”獨眼大漢雖是這麼說,但手中已經高舉亮晃晃的大刀,就要朝她劈去。

見狀,放開了嗓門瘋狂尖叫,急著要撲上前替少夫人擋下這一刀,想不到她眼前一花,少夫人突然消失在她眼前,接著,小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見,因為大漢們一個個倒飛了出去,而少夫人如入無人之境,舉手、抬腿,姿態美妙至極,但每個動作造成的不是大漢們的鐵頭撞在了民宅的牆上,就是手腳被扭成奇怪的角度。

才幾個眨眼的時間,方才還囂張惡劣的幾名大漢,已經成了一堆爛泥般橫七豎八躺在地上,而那些兇狠的威脅,也化成一陣陣哀號。

“少夫人…”小瞠目結舌。

“原、原來你這麼厲害。”

“這只是小意思。”唐琬拿出手絹,很快地擦了擦手,她還嫌這群人汙了她的玉手呢!

“那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辦?”小了口口水,她已經六神無主了。

“回衙門叫曹師爺帶人把這群人全抓起來?”

“不!”唐琬早在這群人口中聽出了些端倪。

“衙門裡一定有鬼,否則我們哪會被堵個正著?我們不回去。”

“那…”小不解地望著少夫人,此時她突然覺得外表嬌弱的少夫人,簡直比王強那個大塊頭還可靠堅強,說不定連王強都打不過少夫人。

唐琬拉下了臉,堅毅地沉聲道:“相公那裡一定出事了,我們回大將軍府借兵,我要去救相公!”天光將明未明,正是人們警戒心最放鬆的時候,趙士程早在前一,便摸淸楚了鐵門寨的規模,果然正如曹師爺的調查,人數應該不超過兩百,而且寨外防守鬆懈,足見此寨佔據山頭為王,已然橫行到忘了自己是誰,居然在天子腳下也這麼囂張。

趙士程的兵力足足要多出對方一百多人,而且都是兵,要拿下這座山寨綽綽有餘,於是他也有了底氣,暗號一打,圍攻山寨的官兵捕快們,長嘯一聲便持刀殺了進去。

照理說該看到一片慌亂哀號之景,寨子裡的土匪也該狼狽的出來阻攔奮戰,然而官兵捕快們卻如入無人之地,直衝到鐵門寨的腹地之內,連殿後的趙士程都跟著大軍進寨,反倒圍著他的護衛最少,形成落單的一群。

就在他一個念頭閃過,心覺不妙,大喊一聲“撤出”時,已經來不及了,鐵門寨裡突然亮起了一支一支的火把,將昏暗的夜映照得有如白,接著嘩啦啦的腳步聲響起,那轟然之勢彷佛千軍萬馬狂奔而來,將拂曉攻擊的官兵們全圍在了寨內,一副關門打狗的態勢。

趙士程心頭一凜,顯然是中了對方的請君入甕之計,而且四周包圍住他們的盜匪,佔有上千人,是官兵數量的三倍以上,領頭的那位盜匪更是威風凜凜,張狂的笑著,即使他一向冷靜,此時也不由得臉丕變。

但他是主帥,雖然是戰力最低的那個,也不可膽怯,不能令士氣低落,因此他沉聲問道:“閣下可是鐵門寨的寨主?擺出這等陣仗,是在接本官嗎?”

“本魁背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就是鐵門寨主應龍!趙士程,你要說我們這陣仗是在接你們也沒錯,本魁首已經等你很久了。”應龍獰笑道。

他的言下之意是,他們早知道官兵的動靜?趙士程難掩驚駭,官兵的集結及出動都很隱密,為什麼這群盜匪這麼快便得知消息,還是早有所防備?難道…

他極力掩飾不安,力持鎮定的道:“據本官所知,鐵門寨應該沒有這麼多人。”

“人不夠多,本魁首不會借兵嗎?京城附近二十餘座山頭,能叫得出名號的寨子現在全在這兒了,可惜你看得著吃不到,領不了一次剿滅我們的大功勞,你只能躺著回去,趙士程,這次你必死無疑,不過也許可以讓你領個忠義侯的追封。”

“你針對的是本官?本官上任並沒有多久,自認從未得罪過鐵門寨,為何要本官的命?”趙士程聽出了些什麼,目光中厲一閃。

“難道連京裡錄事大人與劉公公的命案,都是你們刻意為之,一樣是針對本官的陰謀?”

“想不到你還是個聰明人,本魁首針對你又如何?”應龍一臉滿不在乎。

“只是死了兩個人就能看你急得跳腳,你不覺得很有趣嗎?”

“本官與你無寃無仇,你卻如此針對本官,看來你背後另有指使者,而且你們今的陣仗,是京裡有人給你們通風報信吧?”趙士程很快的推論出來“應龍,你能告訴本官是誰指使你的嗎?就算死,本官也要做個明白鬼。”應龍即使認為趙士程等人必死,卻也沒有笨到什麼都說出來,態度囂張地道:“你覺得本魁首會告訴你嗎?總之,你這官今天就當到頭了,弟兄們,隨我殺!”命令一下,盜匪們一擁而上,雖是四面八方山寨集結而成的烏合之眾,卻有不少都與官兵有著大仇,自然全力以赴,即使沒能一下子拿下這麼多官兵,氣勢卻相當驚人,一下子趙士程的保護圈就薄弱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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