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羅洛低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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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以讓自己被任何一個人凌辱，她曾在大庭廣眾之下任由八個氓輪姦，卻只是為了套出一個並不太重要的知情者居住地址，甚至連噁心的變種人，都在她體內留過種。假如說門後有十幾個光著身子的男人。

她開門也不會皺一下眉頭，可是她偏偏每次在進這扇門時會覺得害羞。這是她的房間，也是她們的房間，她站在門口，聽見裡面輕柔的腳步聲，知道她就在裡面，卻不敢輕易開門，但最終。

她深一口氣，還是走進了房間。房間中的景象，美到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甚至是女人到窒息:一位身著薄紗的女子，赤雙足，倚靠在窗臺前，黃金一般的捲曲髮絲垂至間。

她的皮膚白如冬的積雪，碧綠的眼瞳卻宛如天的湖水，滋潤著目及之處，她纖細的身材在輕紗下若隱若現，陽光照在她的身上，勾勒出身體的曲線。

任何人若親眼見到這一幕，那麼藝術家在畫紙上用爛俗的顏料塗抹出的所謂神女的形象，就再也無法入眼了。這已不是黛絲第一次看見這幅景象，可每一次她都會深為震撼，忽然那“神女”聽到了身後的動靜，轉過身來。

她的目光與黛絲相遇，驚喜的神瞬時浮現出來，她迅速跑來，緊緊抱住黛絲。

“米雅，我回來了。”黛絲身上穿著一套黑皮質輕甲，鑲嵌的鐵釘硌得米雅有些疼，但她卻絲毫沒有鬆手的意思，直到黛絲輕輕推了一把，她才終於放手，這時她才發覺黛絲的臉已經變得通紅。

當看見米雅的笑容，黛絲忽然覺得自己骯髒的工作是值得的，那種笑正像是窗外的陽光，熱情、明媚，且充滿希望。

“她是我活在世上唯一的意義。過去如此，今後依然。”黛絲想道。

米雅提出要讓她把衣服換下，但黛絲拒絕了，在米雅面前，她意識到自己無論穿多麼好看的衣服，都顯得像是自取其辱，她寧可穿著這身輕甲陪在她身邊，她們漫步在別墅旁的花園裡。

“紅白玫瑰都開了呢…”黛絲說道。

“是啊…”米雅說“只是它們開花的時候，你…”

“抱歉，我有任務…沒法及時趕回來。”黛絲想起，玫瑰的花期便在六月，那時。

她正在灰熊的山寨裡陪一個眯眯的老強盜…那就是之後把她帶去給灰熊的二人之一。黛絲忽然十分厭惡自己，更厭惡這份工作，但她現在還無法脫身。

“在攢下足夠的錢之前，我還不能走…”夜幕降臨，她們回到了房間，米雅幫黛絲脫下了外衣。

黛絲赤的身體呈現在米雅面前，雖然她的身材比米雅豐滿美妙得多，她的面容也並不輸於米雅，但那種無法言喻的自卑卻永遠揮之不去。

在上，二人的身體緊緊相依，光滑的肌膚輕輕磨蹭，黛絲已經太疲憊，不知不覺沉沉睡去。黛絲的身體不興奮起來，她忽然想起被灰熊打、強暴的覺，想起當年在逃難時，被小巷中的混混肆意玩，又想起在一切的開始時。

她為了兩塊乾，把自己賣給了那頭肥豬。

“媽的，年紀這麼小，長得卻這麼騷！”肥豬啪地一聲打在她翹起的股上，她咬緊牙關，忍住疼痛。

“叫啊！不叫可就沒意思了！”肥豬吼道。

“啊…”她小聲地喊著。

“大點聲，說，舒不舒服？”

“舒服…”

“還想不想我繼續打你？”

“請…繼續打我…我喜歡…被欺負…被打…”她至今還記得肥豬進自己身體時的覺，那種撕心裂肺的痛、那種為人尊嚴盡失的羞辱。肥豬的大在她尚為狹窄的陰道中毫不留情地攪著、撞著，‮女處‬之血隨著她的人格一同失。

“想要兩塊？就憑你？只有一塊，不要就算了！”一塊乾。

“為了一塊乾，我就賣了自己…”她忽然懷疑自己究竟為什麼要活著？如果活著的意義就是把自己像狗一樣賣掉，那為什麼要以人的樣子活下去？

“我為什麼不去死呢？”她想把那塊扔進土裡，但手在半空中停住了。一位和她年紀相近的少女，站在殘垣的陰影下呆呆地望著她，她身上的衣服也同樣破碎不堪，頭上的金髮沾滿了塵土、泥汙、甚至是血跡，她的膚在灰塵的遮掩下顯得尤為蒼白，臉上看不到血。

黛絲走上前去，將乾遞給了她。

“吃吧，我還不餓。”看著對方大口嚥的樣子，黛絲忽然覺得自己好像可以活下去…必須活下去，黛絲從噩夢中驚醒，發覺自己的眼角粘著淚水，她睜開眼，米雅正靠在她的肩膀上，對她微笑，她也笑了。

米雅將腦袋湊上去，用舌頭輕輕舐去黛絲的淚水。

“不用怕，我會陪著你的。”黛絲笑著回應，但她卻忽然覺得噁心。

夢見那頭肥豬竟然讓自己的下身溼透了，她無法忍受那種衝動，卻不願意這麼做…就為了那頭肥豬，要在她的身邊自？忽然她到下體被幾手指觸摸著。

她能通過的觸覺受到那手指的光滑與纖細。黛絲不由得充滿地看著米雅，後者低下頭吻住了她的嘴，二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手指在黏滑的通道中穿行，發出羞恥的摩擦聲。

二人吻了好一會，嘴才不舍地分開，唾的連絲垂在黛絲的頭上，添了一抹靡的氣息。米雅的腦袋向下挪動，含住黛絲的頭，用舌尖挑起來。

黛絲接受著這一安，盡情發出愉悅的呻作為回應，並也扭動起身體，主動合米雅的手指。這早已不是第一次了，米雅對黛絲身上的點早已瞭如指掌。

隨著陰道一陣緊縮，黛絲達到了高，她長呼一口氣，接著沉沉地睡著了…這一次她沒有再被噩夢驚醒。米雅凝視著她的睡顏，若有所思。平靜的子難得持續了兩個月，這一天，別墅的門前出現了一枚蘋果。黛絲知道她又有工作了。

那是她第一次進入羅洛的家時，吃到的第一樣東西。自從她為羅洛殺掉第一個人後，每逢有新的工作，羅洛便派人在她的門前放一枚蘋果，她便明白了意思。

只要蘋果出現，無論她有多麼不捨，都必須立刻離家，去見羅洛。羅洛會給她一張紙，告知名字、地點、期限三項信息，然後將紙燒掉。因此黛絲辭別了米雅，再一次踏上旅途。

她來到羅洛的破屋子，接到了那張紙，紙上寫著:“小伯爵”蘭奇·蘭坡德雷瑪城堡六個月黛絲凝視著紙上的名字，默然不語。羅洛見她沒有把紙燒掉，皺眉問道:“這麼了？”

“你確定，”黛絲說“是這個人嗎？”

“當然，”羅洛低聲說道，語氣中有些怒意“我什麼時候會給你錯誤的信息？你認識這個人嗎？”黛絲嘆了一口氣。

“雖然我很不想承認。

但是，這個混賬、無恥敗類、活該千刀萬剮的禽獸…是我親生父親…”＊＊＊“這還是我第一次聽你說起你的身世吧。”羅洛說。

“要是可以的話，我這輩子都不會想提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