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托起米雅臋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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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剛才那個女孩的眼睛，似乎也是這種顏，接著她看向身旁伯爵的眼睛…一個可怕的結論已經在她心裡生成，她企圖迫自己不要做出這種結論。

但迄今為止一切的信息…伯爵異乎尋常的行為、黛絲對伯爵的仇恨、還有那雙藍的眼睛…全都在為她的想法作證，她盡力壓制自己的恐懼。

等待伯爵的發言，帶著或許存在著的微不足道的那點可能，希望對方能推翻自己的猜測，但下一刻，那最後一點可能也化為烏有。

“這，是她的姐姐…我的女兒…”米雅的腳再不自覺地後退，但她的手卻被牢牢抓住，無法動彈。

“我將她們二人囚在地下，打算讓她們永遠做我的奴隸，因為她們身上畢竟還有那個混蛋的血統，直到幾年前。

她從這裡逃走了…我從來不相信命運，但是如今，我卻不得不相信。這些年來，我幾乎每夜都在做噩夢，夢見我做的這些事被揭發、被傳揚。

我在人前裝成是英雄，背地裡卻阻止不了自己做那些噁心事…今天我把這一切都告訴你，因為我答應過你，要放她一條生路。或許這就是天命…”米雅還在拼命地掙脫，對方忽然放開了她的手，跪在了地上。

“我只求你一件事，寬恕我…寬恕我做過的一切。我不是什麼英雄，不是什麼救世主，我只是個小人、是個瘋子。你既然在這時出現，我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一定也可以寬恕我…命運派你來。

就是為了把我從痛苦中救出來，不是嗎…”他竟哭了起來，高山在倒塌，河水在逆，天幕在墮落，大地在塌陷，牆壁在崩裂，森林在燃燒，光明在堙滅，黑暗在蠶食。

騎士撕開外皮，出一張惡鬼的面容。火炬點亮油燈，照出一幅地獄的圖景。米雅已經無法再思考，她的本能促使她的右手聚集起一個火球。

她揮手砸向面前這個恐怖的男人，只要一瞬間，他就能被燒成灰，忽然她發現自己的手再也動不了一分。

她的身上不知何時爬滿了黑的藤蔓，將她與一旁的鐵柵固定在一起，她面容慘白，冷汗直。面前的男人依然跪在地上。

“沒關係的，你再想想，你只需要說句話，你和…你的朋友都能平安離開。求你，寬恕我的罪！

只要你的一句話，我就能結束這一切的痛苦，我可以就此停止這種骯髒的惡行，就這麼簡單。”米雅看向被捆住的黛絲，又看向面前的伯爵，前者憤怒而堅定的眼神給了她一個標準答案。

“不！”米雅咬著牙回應道。小伯爵站起身來，輕輕擦了擦臉上的眼淚，表情又變回了往的冷靜。

他忽然想起眼前這女人是那個老鬼留下的產物，自己為什麼要對她毫無保留、而且還乞求她的寬恕呢？憑什麼呢？她的臉如今看來絲毫不顯得純潔可愛，反倒是十分下賤。

“都給你處置吧…”小伯爵隨口說了一聲。

一個赤的女人忽然現身，微微揚起嘴角，應了一聲:“遵命。”門外的弗比斯目睹了這一結局，一拳奮力捶在了牆上，他知道一切都完了。＊＊＊地牢是這座城市中唯一照不到光的地方。

在描述這個地方時，幾乎可以用上一切反面噁心的詞彙，在小伯爵近二十年的執政中，整座城市的方方面面都產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而只有這裡還依然保留著前任伯爵時期的骯髒樣貌，空氣中的腥臭味絲毫不減，走廊裡的燈光甚至比當年更暗，牢房依舊狹窄且擁擠。

幾乎所有人都認定，整修地牢沒有任何意義:在這裡關著的盡是破壞普通人平靜生活的人渣，他們活該在這種地方自生自滅…即使是對人命最珍視的弗比斯也如此認為。

地牢裡有數十間牢房，每間牢房中關押著八個人。任何人，不論犯了什麼罪，只要不被處以死刑，便會隨便分配到一間牢房中，而非按照罪行分配。

一個小小的扒手往往會和一個將人打成殘廢的瘋子關在一起。輕重不一的罪在這裡一視同仁，不同罪犯的怨氣匯聚到一起，發酵成一種更加可怕的氣氛，此時米雅被帶到了這裡。

她渾身赤，柔順的金髮覆在白皙的皮膚的皮膚上，在黑女巫的驅使下從囚犯之間穿過，她手上並沒有戴鐐銬。

但她也已經無法使用魔法…黑女巫十分擅長這種工作。四周爆發出大片興奮的呼聲，暴力和慾的渴求在這些扭曲的臉上充分展現出來，他們知道這必定是個得罪了伯爵的女人，不知道今天她會被扔進哪間房“受刑”？黑女巫向周遭掃視一圈。

嘴角帶著輕蔑的媚笑，伸手準備打開一旁的門，其他牢房中的囚犯見狀，接連發出失望的嘆息，忽然一個低沉的聲音打斷了她。

“我什麼時候允許你打開牢門了？”說話者正是獄長，那個變種人。他那張鬼一樣的臉慢慢從昏暗的燈光中浮現，但此刻和這群囚犯比起來，他的臉反而沒有那麼可怕。

“伯爵說過，這個女人任我處置。”

“那伯爵說過要你送她進牢房嗎？”

“他確實沒有說。不過你跟了伯爵這麼久，應該很清楚他的意思。以往這種女人不都是這樣處置的嗎？”

“我只聽伯爵一個人的命令，”獄長說道“你只管好你的事就夠了，沒有伯爵的命令，誰都不準打開牢門。”黑女巫輕哼一聲“那麼這個女人該怎麼處置？假如伯爵知道她還是完好的…我可擔不起。”

“那你去讓伯爵親自下命令，沒有他開口，不準打開牢門。”黑女巫哼了一聲。變種人的兩隻眼睛盯著赤的少女，他的臉依然那麼猙獰，看不出真實的想法。

“如果你非要今天處理她，”變種人緩緩說道“把她給我。”

“哦？你對她有興趣？”

“這是個好貨，留給這幫渣滓，不划算。”他的語氣還是那麼平靜，就像是在描述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黑女巫推了米雅一把，米雅一個木然地向前滑了幾步，差點跌倒。變種人暴地按住她，後者低垂著頭，一聲不吭。

“抬頭。”他命令道。米雅沒有回應。

“看著我。”米雅還是沒有回應，此時她在想什麼呢？在經受了這麼大的神衝擊後，她幾乎已經放棄了思考，她知道一切都結束了。

“不如就這樣。在虛無的神狀態下死去…”忽然下體一股劇烈的疼痛迫她清醒了過來，她看見一成人小臂般的進了自己的陰戶，那未經人事的小被這怪物一樣的毫不留情地入侵。

前所未有的痛將她從虛空之中拉了回來。撕心裂肺的哭喊響徹整個地牢。米雅緊閉上眼，雙手指甲嵌進面前這頭怪物的肌裡，出於本能地拼命抵抗，卻毫無效果。

她的陰道急劇收縮，卻攔不住對方的猛烈進攻。變種人部略加用力，大半便沒入了‮女處‬的陰道。被奪去了尊嚴的部位出紅的粘稠血，表明了徹底的淪陷。體與神的雙重痛讓米雅幾乎不能呼。

破除了最初的障礙後，變種人再無顧忌，托起米雅的部，讓她整個人懸在半空。米雅出於本能地用‮腿雙‬夾住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