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心亂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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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很多人長時間在一起，彼此間可能也沒有什麼覺，但是在某個時候某個環境下，一句話一個動作一個眼神，兩個人的心就能夠瞬間貼在一起。

以前天天有一個大美女貼在懷裡，若說趙飛龍沒有覺，除非趙飛龍不是男人，但是卻只有相親，沒有那種相愛的衝動，到現在彩雲才開始走入趙飛龍心裡面去，是一個女人而非以前的小妹妹。

趙飛龍恢復神態，揮手讓伺候的僕從退下，凝神對風揚道:“難道入以來，哀牢關現在歌舞生平，吐蕃一直沒有發動過攻擊？難道吐蕃人想要放棄哀牢關麼？”見趙飛龍揮退僕從，都知道趙飛龍有話要說，因此都放慢了動作，注意傾聽趙飛龍要說些什麼。

風揚微微一笑答道:“族長有所不知，前些子，我們在哀牢關抓獲了阿拉伯人一個密探，得到了一個重要情報。吐蕃聚集二十三萬大軍，戍守在距哀牢關二百里外的羌塘，之所以沒有立即攻擊哀牢關，乃是因為要等著外族大軍的配合，一舉蕩平我柔然。”趙飛龍一笑沒有再談論，畢竟要顧及吐蕃降將的受，因此趙飛龍轉移話題道:“現在西域的形勢怎麼樣？大唐有什麼反應？”風揚收起笑容，搖搖頭沉悶地道:“進展不是太好！大唐帝國起用了老將郭子儀，加封郭子儀為汾陽王，任朔方、河中、北庭、澤潞節度使，興平副元帥！將大唐帝國一半銳，三十多萬兵馬到郭子儀手中。”風揚微一停頓，歎服道:“郭子儀果然不愧是天下名將，上任以後立刻整頓軍務，不但很快把安慶緒的叛軍壓到洛道、明傳一帶。而且打退了僕固懷恩的攻勢，把僕固懷恩壓在懷遠、靈州、原州一帶，不甘輕舉妄動，天下諸路人馬均找到了主心骨似的戰力大增，大唐將士的士氣也迅速恢復了起來。”閃雨冷哼一聲，話道:“這樣恐怕使隴右及河西節度都騰出了手，切斷我們與僕固懷恩的聯盟易如反掌，我們甘州和僕固懷恩的處境之怕更加艱難。”風揚當然知道閃雨的身份，絲毫沒有因為閃雨打斷他的話而不滿，聞言恭敬地道:“確實如護族使所言，河西節度使竇延唐騰出手腳後，派副將屈威率兩萬人馬合隴右節度三萬兵馬，與郭子儀一起夾攻朔方僕固懷恩叛軍，僕固懷恩三面受敵處境艱危。”

“而竇延唐親自領三萬大軍，分水陸兩路猛烈進攻甘州，與祁紅將軍統帥的平虜大軍在甘州麓戰數，我軍吃虧在沒有水軍相助。早在冬季，竇延唐便多次騷擾甘州，所幸祁紅將軍先覺先知，及時挫敗了他的多次陰謀。”風揚語氣一頓，見所有人都在聚會神地聽著，趕忙接著道:“甘州乃西進西域的咽喉要道，不容有失，有竇延唐的牽制，祁紅將軍集大部兵力與甘州。”

“吳起將軍西進兵力不足，阻力很大，焉耆、安西都護依為犄角，相互支援很難攻破，焉耆都督府都督吳承恩堅壁清野，集焉蓍都督府、安西都護和疏勒都督府七萬大軍以淩水河為天險堅守。回鶻人四萬鐵騎已經越過了阿爾泰山，直我北庭都護，天風軍已經移師鎮守北庭，張巡大總管也移駕肅州，全盤指揮西域諸路大軍。”閃靜驚訝地嘴道:“難道我們出使回鶻的使節失敗了麼？回鶻真是好膽竟然敢主動攻擊我族，真的是幫助大唐打幾場勝仗便忘記自己是誰了麼？我們這次定要好好的教訓他們一次。”坐在閃靜身邊的柔然將領，齊齊複合點頭。

壞消息還真是不少，西域所發生諸事，一切如當初張巡所料。柔然三支正規軍，平虜大軍全部、閃電鐵騎大部、天風軍一半全部都調集到西域，趙飛龍對西域志在必得，所幸柔然未雨綢繆及時作出準備，否則必定是手忙腳亂，即使如此，現在四面開花，處處危機，才經過連番大戰，柔然現在兵力還是十分緊張。

趙飛龍現在實力大進，雄心正勁，絲毫沒有把這些危機放在眼中，等風揚喝了口酒，盯著他目光灼灼地繼續問道:“匈奴後裔與突厥的戰事怎麼樣？”吐蕃降將，聽到柔然形勢不利，除吐谷諢名外都是臉大變，見趙飛龍有成竹毫不放在心上的樣子，才心神稍定。

風揚聞言忙放下酒杯，答道:“高非凡大人，最近傳回的情報道，突厥不世高手戰空突然出師，為突厥挽回了頹勢，現在穩住陣腳，與匈奴後裔打了幾仗，互有勝負，也因此回鶻人不敢派太多兵馬西進，以防匈奴人戰勝突厥後突襲回鶻。”趙飛龍惑地道:“戰空此人是誰？為何這麼厲害，竟然能影響到兩國戰的運道，能夠挽回突厥的頹勢。”風揚歉意地道:“屬下失職，沒有能夠詳細查到戰空此人的詳細底細，只知道此人乃是百十年前與大唐葉青、張幾道、天竺符可、吐蕃松賀祁明並稱天下的絕頂頂高手。”趙飛龍心中瞭然，其他人不說，符可的厲害自己已經見識道，活到這個年歲仍然不死本身就是個老怪物，勢力都不可臆測。趙飛龍知道這樣的高手擔心也沒有用，因此放下，對風揚點頭道:“回鶻人是幫大唐幫出了甜頭，別的不提，只他們東都燒殺搶掠三，這次西進便不能輕易放過他們，要讓回鶻人明白爪子伸的太長對他們沒有什麼好處。”

“匈奴人不必理會他們過多，現在想來匈奴人離東方已有數百年之久，這些年生存在何處雖不得知，但是匈奴人曾經在西方建立勢力強大的龐大的帝國。幾乎橫掃整個西方大陸，後來雖然因為窮兵黷武，帝國崩潰，但是與西方人的聯繫不可謂不不深，所以這次西方東侵若沒有他們的份才是奇怪。”

“先不說匈奴這幾萬人能不能攻下突厥，即使攻下整個突厥，除非匈奴人腦子裡裝滿了馬，才會在西人沒有東侵前繼續南下攻下，先讓他們與突厥人鬧騰一陣子吧！”從甘興口中得知，阿拉伯帝國與拜占庭帝國狼狽為，準備合力東侵後，趙飛龍便對匈奴後裔便有了新的認識，對付匈奴人便不是什麼迫切的事。

“吐蕃近來有沒有什麼新的動向？”趙飛龍最關心的還是吐蕃，因此還是忍不住，邊示意眾人隨意吃喝，又隨口問了一句道。

風揚望著穩重的高明道:“這些事情，高明將軍比末將更加清楚，就由高明將軍為族長解說吧！”風揚及時給趙飛龍瞭解自己同僚的機會。趙飛龍溫和地望向略有點緊張的高明，微微點頭。

高明似乎是破格提拔上來的低級軍官，首次見到自己的族長，心情難免動緊張，望到趙飛龍鼓勵的眼神，很快便恢復了冷靜沉著，行禮朗聲答道:“回稟族長，吐蕃自與我族大戰，戰敗後一直韜光養晦，整頓內務，向外沒有什麼行動。”

“吐蕃的內部爭權奪利卻已經到了白熾化，前一段時間還聽聞，吐蕃太子殿下松贊雲在邏些城被人行刺深受重傷，疑為二殿下松贊名手下大將，郎氏首領郎海所為，只是沒有證據，雙方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吐蕃王棄佚祖贊（歷史上，在公元755年被其弟發起的內亂殺死，松贊雲即赤松德贊正是平叛這場叛亂後坐上的王位，在這裡推遲了四年。）為了避免他們兄弟相殘，經過一個冬季的休整，現在在邊境和大唐守軍經常發生磨擦，已經發生了幾次小的戰鬥，大唐不敵退出了河州以西的地區，大有揮軍南下的勢頭，肅宗送安平公主李寧，以岷州、羌水以西的地方為嫁妝，與吐蕃太子松贊雲和親，以平息雙方的爭鬥，已經得到吐蕃王的允許，現在和親隊伍已經過了犛牛河，不將抵達吐蕃都城邏些城。”趙飛龍眸中光連閃，以森冷的口氣道:“把這次和親的詳細情報給我送來，若這次和親成功，倒黴的只是我柔然，因此一定要破壞這次和親。”趙飛龍毫不掩飾自己內心真實想法地道。

接著微微一笑，趙飛龍舉起酒杯向吐谷諢名等吐蕃降將道:“各位將軍儘管吃喝、暢所言，不要有什麼隔閡，只要真心降與我柔然，我趙飛龍對天上所有神明發誓，必不會虧待各位，若違此誓言必將不得好死。”吐蕃所有降將連忙起身道:“末將等誓死效忠族長、效忠柔然。”其他人轟然稱是，直到此時，吐蕃的降將才算完全放下了心。

趙飛龍又喝口酒，對吐谷諢名道:“剛才觀將軍言又止，是有什麼請教見解麼？”吐谷諢名連忙起身道:“回稟族長，族長要嚴加防備回曆隆奇此人。”趙飛龍點頭示意道:“將軍不要拘束，請坐下說話。”吐谷諢名，微微施禮，坐下繼續道:“此人在手握我吐蕃國大半軍力，在我吐蕃國勢力傾天，與明輪親王兩人同為僅次於陛下的身份。哀牢關乃是他的封地，所以儘管哀牢關遠離京師，地理相對與我吐蕃國很偏僻，卻建設的如此繁盛，在我吐蕃國也只有大元帥回曆隆奇才有這個能力。哀牢關可以說是他傾畢生的心血，在哀牢關有非常深厚的基，因此絕對不會甘心哀牢關有失，舊主曾經對屬下不薄，其他末將不便多言。”趙飛龍向風揚望去，果然發現風揚震驚的表情，顯然他事先沒有得到這個重要的情報，趙飛龍轉過頭，抱拳謝地道:“飛龍不便起來，在此謝過將軍提示，哀牢關得保將軍功不可沒。”風揚也起身向吐谷諢名深深一揖，吐谷諢名慌忙起身回禮，能得到趙飛龍一族之長和天風大軍在哀牢關統帥的如此禮遇，絕對是他想象不到的。

趙飛龍抱著彩雲起身道:“各位，時候不早了，我要提前下去了，讓閃靜與風揚在此代我招待一下各位了，各位盡情玩樂，莫要因我離去而掃興，在此我提升風揚為天風軍團左衛將軍師團長，酌情處理哀牢關一切事務。”眾人慌忙起身恭送趙飛龍離去，飛龍衛人馬紛紛起身跟隨趙飛龍離開。

來到後院廂房內，侍女已經早早為趙飛龍準備好了熱水與乾淨的藍武士勁服，尺寸大小都剛剛正好，趙飛龍打發了準備為趙飛龍洗浴的侍女，連貼身的飛龍衛也被他驅逐出屋子。趙飛龍剛把彩雲輕輕地放在上，還來不及口氣，門聲又想起，趙飛龍心中滿意高明的效率還真是高，自己前腳離開，他後腳就能把情報給整理送來。

打開門，外面正是恭敬站立的高明，見趙飛龍親自開門，連忙就行禮，趙飛龍先一步運力把他托起，溫文爾雅地笑道:“勉了吧！將軍可要進來喝一杯茶？”高明心中徹底歎服，自己功夫怎麼也到了一境界，對族長隨意出的氣勢，自己竟然沒有一點抵抗能力，神態不由更加恭敬。聽到趙飛龍的話，忙拿出宗卷雙手抵上道:“這是天鷹閣傳來族內指示及天下的情報，以及屬下等收集到關於吐蕃的情報，請族長祥查，若無他事屬下便告退了。”趙飛龍微微笑道:“將軍費心了，還是到前院繼續用酒吧！看完後我會著人給將軍送回。”高明聞言恭身告退。

趙飛龍關上門，隨意地脫掉身上的衣服，仍在一旁，縱身飛起，輕輕落在大水盆中，毫無聲響，沒有濺起一絲水花，有武功真好，有高深的武功更加方便，趙飛龍之所以肆無忌憚隨意而為，因為他知道，從他關門起，若非自己同意或者人級以上的高手駕到，否則就是一隻蒼蠅，也休想飛到這間屋子。

運功攪動起盆內的水，趙飛龍美美地享受著，水洗閥全身十萬八千個孔的快，拿起情報宗卷嘩嘩地翻開了起來，心中卻想念起嬌柔的彩夢與沉睡著的紫玉起來。

雖然自己非常渴望救醒紫玉，然後和彩夢三人一起纏綿，但是他知道現在還沒有這個能力，救星紫玉，要自己失到紫玉身體內，保護著紫玉心脈神氣的那絲宇宙本源能量，而自己及靈龍現在對宇宙本源能量的瞭解幾乎為零。趙飛龍現在雖然知道混沌天書最後一篇才是最重要的，可能就是關於宇宙本源能量的應用，只可惜最後一篇太過深奧難解，混沌天書通篇用的都是甲骨文，最後一章深奧程度超過了前四篇之和。

趙飛龍在二十一世紀又不相信道家玄學，很少關注這方面的書籍，靈龍就是進化的再厲害，也不會憑空捏造出這些知識，何況靈龍以前只是一個沒有思維的智能片，經過宇宙本源能量對趙飛龍身體重組後得到進化，其智力程度還不是很高。因此靈龍蒐集比照所有的資料，才翻譯出第一句，天地萬物。

“拜託主人你慢一點翻好不好？我的速度雖然的快，主人你眼部的神經接收景象的速度終究有限，我都快記不住了。”靈龍在腦海的抱怨地道。

靈龍的抱怨讓趙飛龍回過了神，放慢了翻頁速度，開口反駁道:“天天在向我誇你自己進化後怎麼先進，你現在不是正在調整著我的神經系統麼？怎麼這麼長時間了，還是和以前沒有什麼覺。”靈龍聞言怯怯地道:“您全身有數百億個神經末梢，若要達到最好的效果，最好是整體上調節，而且神經是人身體的通道路，若一不小心有所折損，便像通癱瘓城市將要崩潰一般，對身體損傷將是不可挽回的，因此一定要慎重行事。”

“我現在正在與主人您高貴的大腦協商這些具體問題，過不長時間，必定會使您的所有的速度提高數倍，甚至能夠幫助您把剩餘腦域開發。”二十一世紀科學雖然很發達，很多學科都得到了突破。

在二十一世紀末幾年內，因為一個偉大人物的突破，人類對自己大腦的認識甚至超過了之前所有的認識，但是就是如此也不過是認識了十之三四，對自己大腦的利用平均達到了百分之五左右，大腦中更多的領域等待著繼續開發，否則只要能夠開發人類剩餘的腦域，哪還用得著安裝上有安全隱患的生物片。

趙飛龍腦際一閃，隱隱覺得自己想到一個問題，卻沒有能夠抓住，正在此時靈龍為了避免難堪，轉移話題興奮地道:“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主人，這次查閱主人蒐集到的道家經典，發現了一個非常偉大的一個發現。”

“利用道家陰陽先天八卦的原理，只要我們能夠找到這個世界的支點，我們甚至可以回到屬於我們的那個時代，多麼偉大的發現啊！只要在每個星球上建立八卦支點，人類就可以不依靠飛船而進行長時間的星際宇宙旅行，想象吧主人！哪一次的能源或者通的進步沒有引起人類社會的變革？經過我這幾天的比照研究，這個星球也許並不是我們瞭解的回到了歷史這麼簡單，似乎是與我們的地球有十分緊密聯繫的異時空星球…”聽到能回到自己的時代這個驚人的消息，趙飛龍腦際轟的一聲，功力回覆後首次心境失守，靈龍再說些什麼，他再也聽不進去。在才來到這個時代的時候，他不甘心就這樣被王家藤算計，害怕王家藤再加害自己的父母，自己確實不停的詛咒著老天，希望回去把王家藤這個王八蛋碎屍萬斷。

只是現在自己在這裡有了事業、有了朋友，有了深深愛著戀著自己，甘願為自己做出一切的朋友，有著振興炎黃族的深深責任，自己怎麼能夠拋下這些回去？本該是最好的消息卻讓趙飛龍心亂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