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是一整包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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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嗦…”這幾天氣忽然轉涼,身子一向虛弱的我想當然地走避不及,成了傷風冒細菌侵佔的目標之一,今早起,鼻涕就一直過不停。

我,小雞湯,今年16歲,是一個平凡不已的高中二年生,個子矮小、樣貌平凡,成績也不出眾,在班裡是最不起眼的一群,說白點,就是明天突然人間蒸發,也沒幾個同會察覺到的那一種。

雞湯當然不是我的真名,我父母給我改了個不錯的名字,叫東尼,一個很洋化的名字,也代表家人對我後可以放眼世界的期望。會叫雞湯,只因我家裡賣雞,而我又姓湯,我慶幸我父親當年沒有選擇售賣牛鞭作為他的職業。

期裡,每個人的發育程度都不一樣,有些在12歲比你矮的男生,可以在16歲時比你高半個頭。

而我在12歲後,好像都沒怎樣長高過。這天我帶著面紙一邊嗦著鼻水,一邊走進學校,沿途沒有同學向我問安,更沒有女同學對我示好,彷佛有如一個透明的人,沒幾個人會願意搭訕。

不過沒關係,因為我早習慣了這種生活,反而有人呼喚我的時候,一定不會有什麼好事,所以我更愛清閒。

“雞!”來了,從那暴的聲線,我知道是我班最恐武有力的男生小瀧在叫我。小瀧,全名李小瀧,從他的名字,你可以想像他的父親會是一個功夫片

而他的寶貝兒子也沒有令家人失望,是一個天生的運動能手,每種可以傷害別人身體的運動,他都很在行,當然在踏出社會前,有如此好身子而不用來作惡和欺負班上同學,會是一件費上天恩賜的事情。

“…”我默不作聲,識趣地從口袋裡取出保護費。小瀧表示,像我這般軟弱的男生,在學校這種三教九的地方如果沒有強者保護,生命將會相當危險,所以班上身高矮於165的男生,都必須每星期保護費。

而我因為家裡賣雞,算是民營企業,生命份外尊貴,所以就更應該兩倍。我了錢,因為我明白到,那佔去我一半零用錢的保護費,其實是有相當必要的,前陣子有個比我高半個頭的同學因為拒絕費,結果無緣無故從學校樓梯滾下來,住了一個月醫院。

而醫藥費是大約半年保護費的總和。我去看過那條樓梯,我有信心以我強健的體魄,是需要多住半個月醫院。

所謂人貴自知,我明白有些不屬於你生命裡的錢,就算落到自己口袋,也只是上天給你暫時保管,而我每星期的保護費,理論上也是屬於小瀧的財產,只是神先存於我父母手裡,然後透過我的手來還給應有的主人。

“嗦…”完錢後,我再次拿起反覆使用的面紙,在零用錢已經剩一半、連車費也成問題的此刻,就是一張面紙也不可以費。我輕鬆的走著。

心情不錯,小瀧是個有信用的人,答應了的事一定會做到,了錢,他就會無時無刻保護你,我可以安心地過我平凡的生活。

而不必擔心突然在場暴斃。所以有些錢,是不能省的。就在快要踏上樓梯的同時,背後傳來一陣歡呼的叫聲,我好奇地回頭一看,是三個被男同學們簇擁的女生。三個人都很漂亮,而中間最高佻的那一個,更是我們班上、應該是學校中最人的校花…顏月舞。

一個很有氣質的名字,彷佛她父母在女兒生下的一天,就知道她後將會獨當一面,倒身邊所有男人,所以特地給她改個漂亮的名字。你想想,一張這麼秀氣緻的臉,如果叫做林家薇,又或是邱寶環那些平凡的名字,會是多麼的大煞風景。

不愧是學校裡最美麗的女生,在太陽的映照下,這天顏月舞很美,像個不吃人間煙火的仙女,我像大部份對女已經有生理衝動的男生一樣。

以欣賞的目光和充血的小弟接女王的降臨。顏月舞帶著驕縱的步伐在通往課室的場上走著,我們相隔很遠,但距離並不能成為兩個人的阻礙,她有留意到我欣賞的目光,那一秒間。

覺到我倆的心靈已經連成一起。她猶如最善良最動人的天使般笑了一笑,並揚一揚頭,向旁邊同樣美麗的女孩子說了一句話,結果這天我沒法在老師進入課室前準時坐到自己的座位上。

因為,我被小瀧以麻繩捆綁在場正中的石柱上,捆綁的同時,更被順便毒打了一頓,並用腳踐踏我的陰囊。

“嗚…”我在煩著,口袋裡的面紙已經少到連抹掉鼻涕也不夠的份量,我不知道可以怎樣清理仍在汩汩下的鼻血。

***後來我被解開了,是一位仗義的校工,他叮囑我不可跟任何人說出此事,縱使石柱是立於人來人往的場正中。

校內暴力從來是我校的句,為了要保持學校高度的聲譽,大家必須要合力營造一個和諧的景像。同學間甚至有一個傳,就是即使在課室裡強姦了老師,校長也一定會給你擺平。

幸好我校只有兩位女老師,一個今年六十八歲,一個臉上長鬍須,所以至今仍未需要勞煩到我們偉大的校長。回到課室後,我要繼續我站立的工作,理由是遲到和汙了校服。

學生的校服對學校來說就是一個剪影,外界會從走在街上的學生身上穿著是否得宜來評定學校的質素,而學校又會因為社會的評價而得到各界的資助,所以整齊的校服是十分重要的。

為此,校董會在去年決定把全校女生的裙子都減短至僅僅可以遮蓋內褲,目的是要訓練女生們的體能,以及減少校裙因為面積太大而容易被從衛生巾滲出的血汙。

除了六十八歲的馬老師,我們相信學校裡絕大部份女生都會血,除了因為沒做安全措施,又或是相信體外是可以避孕的那幾位。

而為了讓學生們體會民主制度,校方去年作這決定時還作了一次全校的公投,結果有百份之六十的女同學投了不贊成票。聽說學生會私下又作了一個小調查,那百份之六十的女同學當中,有超過百份之九十二大腿於二十四寸。

不過雖然如此,最終因為男同學的贊成率高達百份之一百,所以建議獲得通過。這次投票除了讓我們知道民主的偉大外,也推翻了社會間女比男更團結的謬論,在有需要伸張公義的時候,男生都一樣可以很團結。猶如同學們待我一樣,老師也很快忘記了我在外面罰站。這天小息之前,我基本上是沒上過一課,只一直默默地看著鼻血落在地上。

然後想像待會因為汙了學校公眾地方而再被罰站一個下午,直到小息鈴聲響起,有如被錮了一百幾十年的同學們一鬨而散,我才終於獲得理會。

向我遞上紙巾的是小喬…黃琋喬,她是班裡面唯一可以透過光學折察覺到我存在、而又肯理會我的女同學。小喬沒有顏月舞漂亮,但個很隨和,樣子很順眼,說實話,我是喜歡小喬更甚於那個只向你眨一眼便可使你的顏月舞。

不瞞你說,在對充滿渴求的年紀,我曾不止一次幻想自己的初夜是會跟小喬發生,當然我不會奢求這位良善的同學把第一次也奉獻給我,只要可以跟小喬做一次那傳說中快樂的事,我不介意那是她的第一百零幾次。

然而在去年寒假,我把這個埋藏在心底的秘密告訴最死黨的凌偉途時,他取笑我除非小喬有一天淪落到做女,而收費又不是太驚人的話,我才會有機會。我恨死他那說話,竟然這樣侮辱班上的女同學。

並且那個是我的夢中情人,為了此事我跟凌偉途斷了近一個月,直至他把那珍藏的成人漫畫借給我,事件才告一段落。

我想告訴凌偉途,小喬是一個好女生,即使有天走投無路,也必定會找到一個想有年輕姑娘陪伴的老伯伯包養,又或是當上別人的小妾,而不必去做女,甚至被一個家裡賣雞的小夥子去嫖。

“你沒事吧?了很多血啊!”小喬人真的很好,她細心地替我抹掉臉上的血,這時候我有點謝小瀧,是他讓我跟小喬有個美好的時光。我也發覺自己錯怪了他,被打的痛,遠遠及不上現在被抹著鼻血的快樂,我開始明白他的用心良苦,並慶幸我有個對我十分不錯的同學,每星期的保護費,是有一定的價值。

“你身上沒紙巾了嗎?那把這個帶在身上。”小喬從書包裡把她自己唯一的紙巾拿給我,不是一張,是一整包!在我而言,這跟她把‮女處‬奉獻給我是同樣意義,神上,我已經得到了小喬。我答應你,就是後有怎樣的一天,我也一定要保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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