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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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在家陪著閨女住了一晚上，轉天下午，俺往縣城裡找批發商杜明，別看他才三十來歲，可卻是俺們這一帶數一數二收發山貨特產的。俺本錢不多，批貨量就小，又想低價進貨，一般批發商本不批，只有杜明肯給俺，條件是叫俺陪他睡覺。俺答應了，每趟來批貨都跟他睡一夜，他給俺讓些折扣。其實也就三四百塊，跟杜明嫖回女支女花的差不離。

下午六點多，俺到了杜明的店裡，因為提前打過電話，所以杜明已經等著俺了。招呼俺進門，就問:“芳姐，咋樣？上回帶去的猴頭菇和枸杞好賣吧？”俺笑著說:“好賣！到地方沒幾天就出手了！”這時候，杜明手機響了，他一邊接電話、一邊叫俺坐沙發上，又叫夥計給俺拿汽水。電話好像是說車皮裝貨的事，接完電話，杜明往俺身邊一坐，問:“今天上點啥貨？這回木耳夠肥、核桃榛子也不賴。”因為俺在火車上了那老頭兩萬多塊，手裡本錢比從前寬綽很多，說:“這回要多上點，比從前多一倍，木耳、銀耳、蘑菇都要。”說完，又想起小莊，想給他泡人參酒喝，加了一句:“再來盒人參，俺送人。”杜明一手摸著俺大腿，笑著說:“行呀！發財了？買賣越來越大！”俺按住他的手，說:“發啥財，找親戚借唄。要不然一趟跑下來、也就混個車票吃喝，還不如在家種地呢！”杜明說:“我老是勸你，上海是好地方，你多找些關係，上點人參鹿茸蜂王膠啥的，一盒出去頂你拉一大包袱的。”俺說:“俺在上海才打滾幾年，有啥門道！”杜明說:“剛才來電話的是我表弟，叫鐵坤。從我這裡借了兩萬塊出去，才五六年，現在浙江、福建兩個省都有客戶，那貨都用車皮拉。現在一年少說賺兩三百萬。”俺土了土舌頭，說:“俺一個女人可沒那能耐。”杜明婬笑著，把手往俺腿間更深入，說:“當老闆是男的強，可跑業務是女人佔便宜。你會不知道？”俺怕夥計進來看見，巴拉開他的手，故意說:“俺不知道！”杜明一笑，說:“以前幹啥事都講送禮，煙啊酒啊錢啊啥的，現在不行了，用我表弟的話說，叫送快樂！啥快樂？說白了就是女人和錢一起送，啥門都能炸開，百試百靈，一帆風順。”俺笑著說:“越說越磕趁了。快點貨吧。”杜明哈哈一笑，起身叫夥計給俺拿樣品選貨打包。

這回俺批的貨很多，心裡盤算託運的事，杜明說:“坤子的車皮沒滿，咋也能挪個地方給你，我跟他打個招呼，也不要你運費了，經過上海時把你的貨放下，你回去自己提就成了。”俺又高又，剛要說聲謝謝，杜明的大手已經從後面抓到俺股上，湊在俺耳邊說:“今天晚上咋辦？”俺臉上一紅，推開杜明，小聲說:“哪回不是你響咋辦就咋辦！俺聽你的。”俺和杜明在外面吃過晚飯，回到杜明家裡，他自己一個大院，兩層小洋樓。

因為結了兩次婚都離了，所以家裡只有他一個人。他家裡很亂，報紙雜誌、酒瓶易拉罐、滿桌子滿地都是，還有倆用完的避孕套扔在邊地上，一個套子上還有血印子。俺看了看，笑著說:“咋？叫雞撞紅了。”杜明嘿嘿一笑，說:“啥撞紅了。前天晚上搞了個小野雞，她的小鬥不過我的大jb，叫我給血了。”俺替他一邊收拾屋子，一邊說:“你就吹吧，俺也沒見你那麼厲害過。”杜明上前拍了拍俺的大股蛋子，說:“收拾個啥，快洗澡去，我叫你看看我的厲害不厲害。”俺沒聽他話，還是整了整上的被褥，才脫衣服去洗澡。

俺洗完澡，啥也沒穿就回屋了，杜明已經光著身子等俺了，正靠在上一點一點喝著啥。就一小酒杯，黑黑的一杯底，俺問:“你喝啥？”杜明婬的一笑，說:“補藥！好東西，叫“十全神鞭酒”國家主席也喝不上。虎鞭熊鞭、人參枸杞、好幾十味，泡製三十年了。”俺坐在邊，問:“你哪來的？別是假藥，會害死人的。”杜明喝完最後一點，說:“啥假藥！我往山裡收人參，有個刨參的老藥戶，兒子娶媳婦沒錢，才把他家裡藏了三十年的秘方藥酒拿出來賣，吶！就是這個十全神鞭酒。一罈子十斤，要了我五萬塊。”俺一伸舌頭，說:“五萬塊，瘋啦！”杜明拉著俺的手摸到他的大jb上，說:“值！現在國家不讓打老虎、黑瞎子啥的，這酒早絕種了。我要把他搗賣出去，至少二十萬的利潤，備不住五十萬都能賣的掉…你來擼擼，等藥勁起來了，崗崗的，賊啦厲害了，你到明天早上也沒問題。”俺一邊聽著他吹牛，一邊給他擼jb，說:“你幹野雞時也喝了嗎？”杜明著俺的大子，笑著說:“可不咋地！這酒每回只能喝一錢，我那回喝多了點，大jb崗崗的硬，木愣愣的，的那小野雞都哭著求我饒命。！我花了錢的，哪能饒她，的小賤貨都襠了，早晨起來走不動道。”正說著，電話響了，杜明聽語音報的是鐵坤的號碼，這才拿起來聽，完事，杜明說:“坤子又加了三百斤山菇，不過車上還有空地，我叫他幫你把貨捎過去，我倆吃一個媽的長大的，沒說的！”俺很高興，心想:“就算今天也被的血、走不動道，也要牢牢掛住杜明這條門路。”俺俯身去給杜明大jb。杜明呃的一聲，說:“好！我睡過的女人裡面就你得我的心，要不我也不會這麼關照你…有個往山東批貨的娘們，她姐倆我一起，完了給的折扣還沒你多，運貨更不管。”俺著臉抬頭看著杜明，連聲說謝謝。杜明說:“謝啥！男人嘛，說來說去，其實就褲襠裡這點樂子是真的，你讓我快活了，我能不讓你高興嗎？

…

你要是小個十歲八歲，我還真想娶你當老婆呢，天天！”俺說:“俺現在和你老婆有啥分別！回家就來讓你，伺候你。”杜明哈哈笑，說:“今天我來伺候你，叫你一晚上。”杜明的jb不算大，只能算中等，可是他喝了藥酒，沒讓俺五分鐘，藥勁就上來了，大jb脹得肥溜溜圓，抓在手裡滾滾的燙，血管也繃起老高，大jb眼子瞪著，還真嚇唬人。

俺心裡稀罕，握著熱jb說:“哎呀媽訝！這傢伙，真唬人呢！俺都怕他憋爆了。”杜明也來勁了，啥也不說，拉俺上，撲倒俺，大jb就。俺裡婬水不多，叫杜明一，還真疼了一下子，裡就像進一剛出爐的炭條，俺唉呀一聲，叫:“啥東西呀，是人jb嘛？咋像火炭條滋，燙死俺了。”杜明說:“這才開始，待會看你咋呢！”說完，悶頭狠俺。俺也豈來，抱著杜明叫:“俺的媽呀，還真帶勁，哎呀！慢點，你要把俺穿了啊？”杜明婬笑著說:“大jb硬吧？！正好乾你下面那個肥，呼呼的，起來水不止，真死人了。”俺面紅耳赤，說:“俺一個大老孃們有啥好玩的。”杜明道:“我還就得意你這老孃們，比小‮子婊‬來勁。那些‮子婊‬沒你這個騒。要就你這種騒娘們。”說著，杜明又把俺的兩條大腿分開些，讓大jb的更深。

俺扭動身子，哼哼著，說:“大jb真燙人，火子一樣，呃！把俺的騒都燒糊了。”杜明一邊親著俺的脖子，一邊搖動股，打斜著左右，婬笑說:“騒娘們。你別急，等我把你這大肥給你烤成饅頭，到時看我再好好吃她！”杜明一口氣了俺半小時，竟然不洩，俺才知道藥酒的藥是真厲害。杜明起來叫俺換姿勢，俺翻身跪趴在上，杜明從俺身後調整好位置，用力抓著俺的大股，著那熱jb，頂住俺滑不溜丟的，用力一，大jb頭子蹭著了進去。俺心裡陣陣快，一口氣差點不過來。等到大jb緩緩退後時，俺才嗯呀一聲叫出來，說:“明哥，你真會，不白玩了那麼多‮子婊‬。俺，快俺！往死裡俺的。”杜明看著俺的模樣，老來盡了，大jb得俺越來越狠，說:“騒娘們，我的大jb怎麼樣？”俺著說:“厲害，真會。大jb又硬又燙，死俺的了”杜明喝了十全神鞭酒，真像神力護體一樣，起來一下也不停，還越來越兇狠，俺都有點抵擋不住了，裡洩出一大拋陰。杜明被俺的陰一衝，身子一哆嗦，也撲撲的身寸了。完了，俺以為完事了，可一看杜明拔出來的jb，一點沒軟，還是崗崗的硬。杜明叫俺翻過來，他將俺的衝著右面側躺，又將俺的左腿提起，用他右手抱著架在肩上，左手摸著俺的大子，下面一刻不停的狠。早晨起來，俺的被得還真有些腫，賊辣辣、火燎燎的。俺下走動走動，老難受了。

俺看看錶，已經中午十二點多。杜明沒醒，俺就先穿衣服，等俺都穿好了，杜明才醒過來，問俺:“咋樣，我厲害吧！”俺過去，隔著被子在他jb上打了一下，撒嬌的說:“你們男人真缺德，就會糟踐女人！俺一個老孃們都叫你的走不動道，那些小姑娘咋受得了呀！”杜明掀開被子，手裡託著jb，說:“我對你還留情呢，你瞅瞅！”俺一看，那大jb直愣愣的還著，俺嚇得往後一退。

杜明哈哈大笑，起身下地，說:“別怕，這是憋的。你當那酒是仙丹妙藥啊，其實喝一錢硬四個小時，現在藥早沒了。”說完，披衣服上廁所去了…

杜明晚上痛快，白天心情就特別好，還請俺吃中午飯，倆人開了個單間，一桌子酒菜四五百塊，吃的俺直詐舌頭，可杜明卻全沒當一回事，笑著跟俺吃喝。

等酒喝高了，杜明又來了心，抓著俺的手，把俺拽到他腿上坐下，要跟俺親嘴。俺怕服務員進來看見，說:“別。叫人看見多不好。”杜明一笑，說:“這單間是我包的，想幹啥幹啥，我不叫他，他敢進來。”說著，一拉褲鏈，掏出jb，又婬笑著說:“晚上光了，你現在給我吹一炮吧。快點，不知咋地，我看見你就特來勁。”俺臉上一紅，說:“在這嘛？”杜明有點醉，用手巴拉著jb說:“就在這，沒事，快來吧！我都來勁了。”俺不好意思，可又不能得罪杜明，只好蹲到他倆腿當中，扶著半硬不硬的jb開始。

杜明舒服的呃了一聲，說:“上面喝小酒，下面女人jb，媽拉巴子的！沒比這個更舒服的了。”說完，喝了杯酒，又看著俺jb，說:“跟我上過的女人我都鼠不過來，連老子俄羅斯‮子婊‬我都過。這裡面別看你年紀大，可我還就得意你，只有你在上真他媽，別的娘們都是應付我，惦記我的錢，我看的出來！

…

我她媽的不是好男人，這我知道！可我還知道啥是黃金換白銀，真心對實意！做生意嘛，你對我不玩虛的、我對你就實實在在。”杜明拿硬起來的jb打了俺兩下腮梆子，問:“你從我這裡往上海批貨快兩年了吧？”俺說:“嗯，有兩年了。”杜明又把大jb回俺嘴裡，說:“我都替你急，守著上海這麼一塊好地方，要換我，一年少說賺百十來萬！”俺說:“俺沒文化的老孃們，又沒本錢，又是外地人，能混飯吃就不錯了。”杜明說:“這就是我要說的，昨天不是跟你說了嘛，送禮啊，送快樂！

…

別說我的關係都是錢砸出來的，就說當初我表弟只帶著兩萬去浙江，他是咋乾的？瞅準了杭州頂級酒店的採購經理，一萬塊買了個沒閞苞的女大學生，給經理睡了一星期，睡完了還有一萬塊禮金，就這麼炸開大門，那經理先付款後提貨，頭一票坤子就賺了八萬。”俺心裡想著鈔票有些發癢，賣力氣的給杜明吃jb。杜明說:“你學著點，你現在的本錢咋也比他那時候足吧？可總是往小散戶銷貨，啥時候能熬出頭。瞅準了、趟一趟，備不住就成功了…難道你想你閨女也在山溝裡窩一輩子？”俺說:“誰想啊，俺也想帶她往大城市住去。”杜明說:“就是啊。坤子叫我搬去杭州住，好幾次了，可我常年要往山裡收貨，裡面的門路和關係不能給別人，不然我早就去了，那大城市啥景緻，你比我清楚！這山溝能比嗎？”杜明自己倒了一杯酒，接著說:“我jb上滾過的女人裡面就你讓我最痛快最順心，叫就，你看，現在叫jb就jb，換了別的娘們不行，準跟我墨墨嘰嘰的不樂意，可你就不這樣，下去就。你實心對我，我看的出來，所以多關照你一些，我也樂意。給你的貨都是紙量最好價錢最低的，我表弟拿的都比你貴…還有火車託運，你自己去一次試試，不叫你等上一個月算我白說，也就是我的關係，送到那就能發貨，不叫你耽擱賺錢。”他一番話，俺不知道有幾分真假，不過讓俺心裡覺著熱乎，很像個有情的老情人，而不是用點蠅頭小利換俺身子的臭男人。

下午，俺和杜明回到他的店裡，俺的貨店裡的夥計已經送到了火車站，杜明叫夥計準備鐵坤追加的貨，又跟俺說:“車皮今天夜裡走，到上海你拿到提貨單，去提貨就行了。”完了，杜明開車送俺去汽車站，路上他說:“快過年了，全國市場需求量都大了，所以坤子過兩星期還要走一車，你在上海要缺個啥貨，就打個電話電報來，我先批給你，還跟他車皮過去，你回來再付款就行。”俺聽了，動得眼淚汪汪的，差點哭了。杜明一笑，說:“咱們不是一夜就散的女支女和嫖客，咱們可是老情了，這點方便總能照顧的！再說，你在上海混出頭了，我的買賣不也跟著好嘛。”俺心裡一陣熱乎，不知說啥好了，說:“行！”等俺混好了，你來上海，俺給你叫上海最好的雞給你睡。杜明哈哈大笑，點頭答應。

俺在家又陪了閨女一天，跟她講了很多上海的美景，囑咐她一定要好好上學，考名牌大學，走出山溝去大城市；還說等她高中放假，帶她到上海玩。閨女聽了很高興。轉天臨走，俺給閨女留下兩百塊錢，讓她買文具用品。完了，告別婆婆和閨女，又回上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