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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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織陪艾美和文鬱到桑家。艾美說無論如何她都要親自向桑家夫婦道謝。在桑家意外的見到了白薔,她己失蹤數天了,萬萬沒想到她會在這裡。紫織留下艾美和桑氏夫婦談話,她和白薔上樓。
“大家都在找你。”紫織一進房間就先搶白,話氣中有些責難。
“我知道。”她已從黎愛口中得知。她抬起眼看著紫織,說著,“我準備離開臺北。”下了決定了。
“回香港?”白薔搖頭,“那兒我暫時先不回去。”她已取得爺爺的諒解和同意。
“你要做懦夫?就這樣走了。你誘惑他的勇氣呢?”紫織被她的冷靜態度,到煩躁。
“結束了。”
“你怎能這麼冷靜?”
“兩個月戰戰兢兢的子,我累了。”她閉了眼睛,不去面對紫織的咄咄問話。
“又一個可憐的人。”另有個是樹森。紫織不相信她忘得掉,一個傷痕累累的人,怎會忘記她身上的傷口呢?
“別把我當受傷的動物看待。”她的聲音飽含痛苦。紫織不再她,猶豫著該不該告訴克樵,由他傳言給樹森,可是她,想到他冷漠的態度,她便作罷了,就讓他被芙苓她們炮轟幾天吧!
“你也要離開了。”白薔突然說著。她又提醒了她。
“當然。”
“不告訴他們?你可真酷好無情,捨得下一切毫不留戀。”
“留戀有什麼用?我還是喜歡的生活,飄泊著沒有一個據點。”紫織鼻頭一酸,壓抑住。這幾天她的眼淚就像壞掉的水龍頭
也
不止、關也關不掉,每天就躲著人在外面閒蕩、看電影。
“懦夫。”
“我才不是。誰希罕那種兄妹之情,不把我當女人看,那是他的損失,我才不要當他的女人之一。”她想起于晴美,案子結了,攻擊她的是她的男朋友的兒子和女兒——一個離了婚的男人,他的子女為他們的媽媽討公道,不惜恐嚇威脅的手段,想于晴美離開他們的父親。于晴美是離開了為她離婚的男人,但她的箭頭朝向克樵,一個自稱忙碌大牌的主持人,竟然會每天時間一到就到公司來,為的只是等克樵陪她吃頓晚餐。每晚克樵回來前,她就先噴殺蟲劑又點了蚊香,至少衝淡了他身上的香水味。當然為了香水和殺蟲劑又吵了一頓,她氣得拿殺蟲劑噴了他一身,文鬱也來
一腳抗議。
“有志氣,替女人出一口氣。”白薔衝她一笑。她們暫時拋開煩惱,說著後的計畫。紫織想先回老家看看,
的忌
快到了,她想回去祭拜一下。白薔則想四處看看臺灣其他的優美風景和名勝古蹟,還有其他地方的特產,她曾聽過,卻沒有機會遊覽。
“你能嗎?”紫織懷疑她能單獨旅行。
“你能,我不能嗎?小小一個臺灣難不倒我的。在香港長大,在英國唸書,什麼樣的人沒碰過,危險常跟著我,我已經不怕了。”
“不,我不放心。我們結伴好了,一來可以照應保護你。”
“是你賴上我的喲!”
“逞強。路上不可以喊苦喔!”兩個人約好時間、地點。回去的路上,紫織叮囑艾美和文鬱不要將白薔的行蹤告訴克樵,當然還得告訴她原因。
“我沒看見也不知道白薔是何許人也。”艾美說著。文鬱好玩的點頭,以為是什麼重大秘密。
“今後有什麼打算?”紫織想知道艾美如何安頓後的生活。
“桑家夫婦問過我了。我想在附近找房子租下,文鬱她不想離開這裡的學校,她好不容易到比較好的同學,我想就依她好了,二來這裡都是她
識的叔叔阿姨,且又都是不嫌棄我們母女的好人,原來臺北還有我立身之地…。”艾美
嘆的說著。她從前的
子都是在黑暗的角落裡,看不到外面的某個角落也有溫暖的人情味。
“都過去了。一切可以重頭開始。”紫織安的拍拍她的手。
“謝謝你!紫織。”
“謝什麼?我們可是著唐家血
的姊妹,我不幫你,誰幫你?”在經過了這麼長的歲月,她們竟然能這樣說話,錯過了可以像姊妹談心的
子,換來的是珍貴的永恆友誼。艾美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我記得第一眼就討厭你。”想起她們的小時候。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