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戲蛇女逸叟懲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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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再添還怕是一種巧合,問:“師兄!你身世清楚麼?”

“我不是說過麼,農家養子,姓吳,我自己姓什不知道,吳銘也就是無姓無名,這還是柳老前輩起的名字呢。”餘再添再注意到面部表情,與養父很像相,長方臉,高鼻樑,那眉宇最神似,想來天下絕沒這多巧合,他外地下“大哥!兩件事我完成了一件,另…”

“二弟!另一件是我的事。”

“不!十六載撫育之恩,非…”

“二弟!是兄弟倆的事。”

“大哥!你應改名餘再勝!”

“亡父有囑?”

“這是你的名字,義父與我分手前告訴我詳情,你幼為颶風颳走,長我三歲,你六歲去崆峒,十五年於茲,正對。”

“父死何人之手?”

“遼東雙煞,祁連一梟、少林悟覺、華山情心道人、雪山頭陀、庭於子舟、武當玄真道人雖未在場,可是派了掌門弟子同來,這筆帳算在他師徒兩頭上。”他探手人囊,摸出一雙皂蟠飛雲梭,繼續說:“更重要的,是這雙飛雲梭,搜魂靈猿侯致遠信物。”

“何來兩支,一支在義父左目取出,一支是松筠觀主屍身之…”

“二弟!父危時你在場?”

“他老人家現身誘敵,要我趁機遠走,不準陰違,我卻匿身林中,眼見義父為八人所困,無難倖免,我願以身代,連發十二粒彈指銀丸,向林外撲,也就在同時。義父遭了人家毒手…”他說不下去了,不失聲淚。

兄弟兩哭了一陣,在觀向連夜話。

餘再添把選中所經,一字不漏的告訴了這位義兄。

餘再旺(即吳銘)也把十多年學藝情形詳述。

“大哥!我來松觀取龍心聲及霧閃八式畫冊的,卻不料發生這場逆事,神功作全學了,我當然不怕學不著,但這畫冊入侯致遠之手,如虎添翼,何況還有十二粒什麼樣丹,勢非取回不可。”

“二弟!你說的很是,難得師父明大愈,這件事稟明一下,再定主張,父仇!使我寢不安席,誰是真兇,總不能八人同時下手,除侯致遠外…”

“除他認外八人全是!請想,以義父那身能為,那高輕功,不是眾人絆住他,安能失手。”餘再添煩燥的下了,來回踱著:“還有,散佈謠言,惡意中傷,偽造笑煞神符的狡詐之徒,是個元兇首惡,大哥!伯父也無所聞?”

“我不是說過麼,他老人家十餘年呆在廣成,當然不知,這事能速成-體?”

“你不明詳情,幫難猜測,依弟想,偽造神符,不過要引起仇殺,伯父墜潭,世間能除一能人。

“他再下手暗算武林至尊,所餘的僅十二雄較易對付,這一擔兩鳥之計,再引出風雲旗下龍爭虎鬥。

“他卻冷眼旁觀,坐看自相殘殺,這殘殺還在繼續,你我就不能輕放群醜,這不形成一網打盡!”

“如此說龍虎風雲旗下客是誤會,也受人家無形中利用。”

“但殺人償命,欠債還錢,誰叫他們曲解事理,義父為此也曾與之分辨,可惡悟覺竟怨聲相向,他老人家出手,他們是死有應得!”

“二弟!鶴風道長推算浩劫已超,天竟難違,大概你我兄弟全在劫運,這事異常艱鉅,倒要小心應付了。”

“推算,我不信世界真有先見之人,大概是按情勢推算的吧!”

“不!黃山派退出江湖百年,掌門人例不準習武事,鶴風道長經常閉關清修,對外事不聞不問,這種推算全憑易理,他並說,以後崆峒及黃山運轉,將光大門戶。”

“這就奇了,不事武學,在武林中怎麼光大。”

“僅是掌門人不習武,黃山劍術馳名天下,柳老前輩就收了男女三個弟子,全有湛造詣,不可輕侮,再一點,鶴風道長學究天人,同樣的馳名退爾,這多年來沒聽說誰敢輕犯黃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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