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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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彷佛走得很慢,又彷佛逝得飛快。終於,浴室的門“吱呀”的一聲打開了,黃蕾那柔美動聽的聲音傳了過來∶“喂,我洗完啦!下一個是誰呀?快來吧…”我的心臟劇烈地跳動起來,呼都有些凝滯了,雙拳緊緊的互握在一起,手心裡溼溼的全是冷汗。

正面鋒的時候就要到了,無論如何不能在氣勢上被她壓倒!千萬別緊張、別緊張…

“劈里啪啦”的拖鞋著地聲響起,伴隨著她自言自語的說話聲∶“奇怪,人都到哪兒去了?真是的…”聽聲音她離我已經很近了。我忍不住抬起頭,偷偷的向外望了一眼。剎時間,眼前的景像差一點使我的心臟成為炸彈從腔裡引爆而出。

黃蕾就站在我前方兩米遠的邊,俏生生的呆立著。她的嬌軀裹在一條淡藍的浴巾裡,珠圓玉潤的雙肩和白膩渾圓的大腿全都在外面。清秀俏麗的臉龐在經過沐浴滋潤後,就像出水芙蓉般嬌豔滴、一塵不洩,烏黑的柔發從臉側垂了下來,倘著一粒粒的水珠,愈發襯的她姿出眾、膚光勝雪。

世上還有什麼比一個剛剛洗完了澡的香噴噴的美女更能喚起男人的慾望呢?我心裡的念和下的陽物一起迅速的膨脹著。

就在這時,黃蕾忽地驚叫一聲,蹌蹌踉踉的倒退了兩步,纖手掩在小嘴上,滿臉都是驚駭恐懼的惶然表情…她不能不到害怕,因為在她面前的桌子上就放著那一迭“彩”的照片!

房間裡靜的連一絲風聲也沒有,只聽得見她急促慌亂的嬌聲,在空氣中明晰的迴盪。

“誰?是…是誰在這裡?”她的嘴哆嗦了好一會兒,才語不成句的憋出幾個顫音。

我最後給自己鼓了一次勁,心一橫,倏地從屏風後立起身,沉聲應道∶“是我!”黃蕾猛一扭頭,恰好和我打了個照面。她臉一下子變得又憤怒、又厭憎、又輕蔑,冷聲斥責道∶“你在我的房間裡幹什麼?是誰讓你進來的?滾出去!”我不答腔,起眼細細的打量著她。在這樣近的距離之內,我發現她的容顏略略有些憔悴了,原本靈秀的大眼也有點兒浮腫,眉宇之間更是帶著隱隱的傷痛悽楚之,彷佛在忍受著莫大的悲哀。

前幾天郝副處長和陳志豪的所作所為,一定使她從心靈到體都受到了沉重的打擊。

對這樣一個女孩子下手,會不會太過份了呢?

沒等我琢磨過來,黃蕾已沉下了俏臉,冷若冰霜的呵斥道∶“聽到沒有?滾出去!再不滾我就叫保安了!”邊說邊下意識的把浴巾裹的更緊了些,一臉深惡痛絕的表情。

我的火氣騰的竄上來了,僅有的一點憐惜也消失得無影無蹤,這一瞬間我下定了決心,要好好的收拾教訓她,於是陰森森的說∶“要滾的是你,不是我…這是我訂下的房間,不信你打電話問問…”

“胡說八道!”黃蕾不屑的撇了撇嘴,蔑視的說∶“這間房明明是我朋友訂下的。哼,撒謊也不想個像樣點的理由,笨蛋一個!”

“我聰明的蕾姐,你看看這是什麼?”我指著桌上的照片,嘲笑的說∶“我給你送了一份這麼貴重的禮物,還不能使你對我增加一點基本的信任嗎?”這句話像是一記聲勢驚人的重擊,把她打得全身一震,雙目中出驚疑害怕之,顫聲說道∶“你…你是從哪裡撿到這些…這些…”

“不是撿到的,是有人扔出窗外給我的!”我得意的向黃蕾身邊捱了過去,口舌輕薄的調笑說∶“來,坐到我身邊來呀!我跟你說一個真實的故事!”黃蕾嚇得繞著圓退到了另一邊,尖聲叫道∶“別過來!你要再過來我就喊了…”我一股坐到了桌上,悠閒的翹起了二郎腿,欣賞著她那如同小兔子般驚慌失措的神態。由於舉止的忙亂,她的浴巾不聽話的敞了開來,脖頸下一大片雪白的肌膚都暴在了我的眼中,形成了一副無比誘惑的香豔圖案。

“實話告訴你,5月13號那天,我親眼目睹了一切!”我一邊用貪婪的目光在她曼妙的身軀上游走,一邊語氣沉緩的將自己的所見所聞從頭至尾的復訴了一遍…

黃蕾越往下聽,俏臉上的血就褪去了一分,等我全部說完後她面如死灰,喃喃念道∶“難怪我怎麼找也找不到相機了,原來是…是落到了你的手中!你…你準備檢舉我嗎?”我皮笑不笑的說∶“那就要看你的表現如何了。只要你乖乖的聽話,那就一切好商量!否則…”我故意的頓了頓,盡力的沉下了臉,厲聲道∶“後果如何你自己知道!”她打了個寒戰,那總是高傲的揚起的頭終於低下了,表情呆滯的凝望著腳下的地毯。隨著光陰的逝,她的眼圈慢慢地紅了,一絲絲朦朧的水光在眼簾中輕微的泛動,俏臉也愈發的蒼白,浮現出了軟弱的神。看樣子她的自信心已經在一點點的崩潰,再也無力反抗我的威了。

我大模大樣的站了起來,得意洋洋的向黃蕾走去。她眼看著我一步步近,嬌軀像是秋風中的枯葉一樣瑟瑟發抖,‮腿雙‬痠軟無力的連逃跑的勇氣都喪失殆盡了。當我湊到了她的身邊,聞到了那混合著沐浴與少女體香的淡淡氣息時,滿腔的念就如火上澆油般爆發了…

一股熱腔間升起,洶湧地撞入沉甸甸的頭顱。我暗啞的吼叫了一聲,暴的伸出雙手,迅捷無倫地扯掉了她身上的浴巾,於是這塊遮擋身體的重要物件,就這樣悄然無助的掉落到了地毯上。

“噓…”我輕佻的吹了一聲口哨,原來她身上還穿著罩和內褲,但是這兩塊薄薄的布片,又怎能遮擋住成體和外洩的光?在那緊緊包裹住雙峰的罩尖端,兩顆頭微微的凸起,顯示出了誘人的形狀。而那純白的內褲,則在未擦拭乾淨的水滴侵蝕下幾近半透明,大腿部的結合之處尤其香豔,竟透出了一小塊淡淡的黑來。

“蕾姐,你好漂亮啊!”我由衷的說,左手按到了她的滑的肩上,右手逗起她的下頷,慢慢的伸嘴去吻她。

眼看我就要香到那片嬌豔的紅時,黃蕾的嬌軀猛的一震,彷佛從睡夢中驚醒。她甩開了我的手,從我的臂下翻滾了出去。我慾火大熾,一把抱住了她的纖,用力的將她拉回我懷裡,想要強行索吻。她氣的臉發白,揚起手“啪”的賞了我一記耳光。我被打的一怔,她的人已趁機滑如游魚般的掙脫了我的懷抱。

“你這個魔鬼!卑鄙的氓!”她嬌怯怯的站立在地上,俏臉如霜,羞憤的顫抖著身子痛斥說∶“你別想威脅我!要告發就去告發吧!快滾!我寧可蹲一輩子監獄,也不願讓你這畜生碰到我一手指!”

“好!有本事你就別後悔!”我惡狠狠的扔下一句,轉身朝外走去,心裡懊喪得要命。他媽的,這女孩好棘手,就像個帶刺的玫瑰一樣,隨時能扎得你鮮血淋漓。唉,難道我終究還是敗在她手裡?難道希望仍是一場空?

我心有不甘,邊走邊惡毒的說∶“黃蕾,既然你自尋死路,就怪不了我心狠手辣了。你和陳志豪都洗乾淨股準備坐牢吧!到監獄裡發你的出國夢吧,哈哈哈…”我嘴裡信口開河,心裡卻盼望黃蕾會回心轉意的叫住我。可是就快走到門口了,身後還是沒有任何動靜。我控制著自己沒有回頭去看她。只要我一回頭,她就會在氣勢上佔了絕對的上風。

這是一場無言的鬥爭,比剛才的槍舌劍還要烈和殘酷。輕輕的腳步聲就像轟然的響雷,一下下的踩在我的心頭上。

從房間中央走到大門口,不過只有十來步路(而且是小步)。很快的我的手已觸及了門把,這一瞬間我的心徹底的沉了下去…看來,這一仗我又輸了!她最終都沒有向我屈服!

我凝重的、緩緩的拉開了門…

就在我無奈的跨出門口時…

“等一等!”驀地裡,身後傳來了一聲顫抖的輕呼。我心中一怔,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迅速轉過身驚喜的問∶“你…你是在叫我?”黃蕾默默的點了點頭,用一種恨恨的、怨毒的眼光瞪視著我,積蓄已久的淚水不受控制的淌了下來,一滴滴的滑落在豐滿的趐上,逐漸的在山峰下匯聚成了一道涓涓細

我重新走進房間,志滿意得的說∶“你終於改變主意了?不趕我走了麼?哼哼,識時務者為俊傑!你果然是個聰明女孩…”黃蕾忽然抹了抹眼淚,臉上出鄙夷的神,冷冷的說∶“你以為我是向你屈服麼?錯了!我不過是…是向命運屈服!一個人要出人頭地,要攀上人生的高峰,本來就…就要準備付出種種犧牲的!”說到這裡,她咬了咬嘴,像是用盡全身力氣一般地嘶聲喊道∶“你想幹那心的勾當,就快點幹吧!我…我就當是被惡鬼蹂躪了身子,被瘋狗糟蹋了清白!你…你來呀!氓,有本事就來呀…”我被她的舉止嚇了一跳,好一會兒才鎮住心神,怒道∶“你以為我不敢嗎?嘿嘿,我今天就‘氓’一次給你看看!”邊說邊一步步的向她走去,雙眼死死的盯在她玲瓏浮凸的體上,顯得又陰狠又褻。

“你…你這個無賴!下胚!最無恥的惡…”她嘴裡疾言厲的痛斥著我,柔弱的嬌軀卻控制不住地打著冷顫。當我的目光掃到那氣鼓鼓的起伏著的趐上時,她的俏臉騰的緋紅了,聲音嘎然而止,一雙美腿不由自主的並得更攏,兩個圓圓的膝蓋輕輕的相互摩擦著,似乎緊張的連站都站不穩了。

“繼續罵呀!怎麼不罵了?”我的怒火與慾火一起翻滾了上來,咬牙切齒的說∶“你一次又一次的傷害我的自尊,踐踏我的人格!我…我要用你的‮女處‬鮮血來洗清我蒙受的恥辱!”話音未落,我的人已縱身躍起,惡狼般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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