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章究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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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陳文川將要接任刑部右侍郎一職,茹雪自然是高興非常的,面上那因為心中牽掛著昭雪而有些陰鬱的臉龐也是放晴了,顯得興高采烈。畢竟,陳文川這一接任,也就意味著他後要在京中為官了。那麼一來,茹雪想要見他的話,自然是方便的很了。

其實,茹雪有些話一直都沒有對陳文川說過。不管怎麼說,她和昭雪從小喪母,全賴陳文川一個人帶大的,與他之間的情自然是身後的很。而陳文川一直在軍中,自從隨著王崇古去往邊疆駐守之後,有時候甚至還要親自帶著人馬出擊。陳文川雖然帶兵治軍的本事不錯,但是他畢竟也是一個讀書人,並不是武人出身。雖然說在軍中也是鍛鍊了很久,在戰場之上想要放倒幾個敵人還是沒問題的。但是那畢竟是戰場上面,所謂刀劍無眼,倘若是有了個什麼萬一的話…每次想到這裡,茹雪就心中一顫,不敢再往下想去。

茹雪至今還記得,自己十歲之時,陳文川有一次上陣,卻是受了重傷回來。雖然並不致命,卻也是讓陳文川在上休養了好一段時間才恢復過來。

也是自從那個時候開始,茹雪心中那一些天真的幻想也是消失不見,擺在她面前的是真實的世界。戰場是殘酷的,那種環境之下,不講人情世故,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公平的。茹雪當時就很是擔心,但是同時她心裡面也是有些放心了下來。當時的茹雪不過十歲,在她看來,父親受了傷,以後應該不會再那麼做了。

可是沒想到,陳文川的傷勢才剛剛好,他就馬上回到軍營去了。從那以後,茹雪對於父親就十分的擔心,別說是聽到陳文川要上戰場的消息了,就連平裡,她心中也是時刻擔心著。勸了父親多次,但是陳文川卻從來不聽勸,雖然對於女兒,陳文川並沒有拽出什麼國家大義之言,但是面上也並不高興。

如今,邊疆安定下來了,戰事也是銷聲匿跡。但是茹雪並不會放心多少,畢竟陳文川還在軍中。

當她嫁給張凡,並且張凡手中有了不少權勢之後,她的心裡面也是琢磨過是不是要讓張凡動動嘴,將陳文川調離那個是非之地。不過茹雪明白,倘若張凡這麼做的話,恐怕陳文川就不僅僅是不高興了,很有可能抗命不遵。

這個現實世界可不是戲文中所說的,臣子忠君體國,無功不受命;而皇帝也是愛臣如子一般,不但不責罰還會嘉獎一番的。倘若陳文川抗命不遵,那就是抗旨不尊的大罪,那可不是說笑的。

如今,茹雪在聽了事情的經過之後,雖然不知道這裡面究竟有沒有張凡所做的動作,但是她心中仍然是對張凡萬分的。

如今,家中更是高興了,就連趙氏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後,也很是高興。她如今平裡的生活倒也是有些無聊的,雖然有了孫子孫女在膝下承歡,但是卻沒有個說話的人。雖然陳文川即便是來了京中供職,也會是事務繁忙。但是這住得近,只要有空的話,說個話什麼的還是可以的。這讓趙氏很是喜歡。

一家人開開心心地聊著,說著說著也就到了華燈初上的時候,家家戶戶也是準備吃晚飯的時候了。

本來,這一家子團聚,自然是開開心心的。陳文川也是第一次見到映月和駱靈兒兩女,對於張凡的這兩個妾室,他雖然不悉,也是多少知道一些的。尤其是映月,當年她跟著張凡一同在亦集乃所發生的事情,陳文川也是有所耳聞的。對於一個與自己同生共死過的女子,倘若張凡當真是沒有對她有什麼代的話,恐怕那樣一來,陳文川才會有意見呢。

而他得知看到駱靈兒如今也是有孕在身之時,也是高興得很,絲毫沒有將來若是她生下了男丁,會跟自己的女兒在張家爭寵什麼的。看來,若不是他十分了解張凡,就是他對於自己的女兒非常地有自信了。不過不管是哪一種情況,陳文川這個岳父,可能是對天下男子來說,最為理想的岳父了。

而且陳文川也對張家這種吃飯的方式,家中眾人無分大小,全都同席而坐,不經沒有說什麼,還相當的高興。

不過這席位剛剛坐下去,陳文川就發現問題了。少了一個人,昭雪不在。

一想到昭雪,陳文川就是以掌抵額,顯然,今天他來了之後,由很多的高興事,一下子讓他把這一茬給忘記了。

“親家。”陳文川向趙氏開口問道“昭雪那丫頭在哪?”陳文川這麼一問,席上的其他五人全都是出了一副怪異的模樣。張凡是一臉的尷尬,本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而其他的人,包括趙氏在內,全都是一臉揶揄中帶著好笑的模樣,看著張凡不說話。

果然,陳文川見眾人的視線全都看著張凡,也不由得轉移了視線,將它停留在張凡那裡。雖然沒有再說什麼,卻是擺出了一副疑問的模樣。

心中微嘆,張凡只得開口說道“岳父,昭雪她這幾都將自己關在房中,每次吃飯,也都是由家中的丫鬟送去的。”

“這丫頭!”聽張凡這麼一說,陳文川倒是生氣了“女兒家任也就算了,可也要有個限度!”隨機,陳文川又看向了茹雪,說道“茹雪給我領路,我要過去問問看,究竟是怎麼回事。”說著話,陳文川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看到父親如此,茹雪也是沒有辦法,只能是無奈地一嘆,站起身來為陳文川領路,向著後院行去。

剩餘的人坐在座位上,除了映月一個因為心事,剛剛只是回神了一會就又低下頭去想心事了,其他的人都用一副更加好笑的模樣看著張凡。

面對如此情況,張凡是更加地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而且看如今面前這些人,不但是一點點想要幫自己的意思都沒有,甚至包括自己的孃親趙氏在內,全都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讓他覺得十分委屈。

在張凡看來,這件事情上面,他沒有說過一句話,更加沒有做過什麼。而如今,顯然彷彿所有的事情全都是因他而起一般。嗯,的確是因他而起,但是張凡還是覺得自己很是冤枉。

“娘!”沒有辦法,張凡只能開口向自己的孃親求助了“這件事情,您看…”

“這件事情啊,為娘可是做不了主啊!”趙氏如同戲文一般,長嘆了一口氣,如此說道,那言語之中的語調,更是讓張凡覺得有些不妥“昭雪雖然是茹雪的妹妹,可她畢竟不是咱們張家的人。人家家的姑娘有什麼心思,我可沒辦法去說什麼啊!”聽到趙氏這麼一說,張凡的眉頭深皺,面上的表情也是更加地無奈起來了。

“不過啊…”這個時候,趙氏再次開口說道“要說昭雪這孩子,為娘心裡面那可是喜歡得緊啊。”得,趙氏的這番話,直接讓張凡無語了。看來自己的母親對於這件事情不但是沒有一點點的阻攔意思,好像還…還十分地用心,似乎還想要促成這件事情一般。

要說母親的心思,其實張凡心中也是有些瞭解的。但是如今,自己的岳父陳文川就在府上,張凡又怎麼可能會答應下來。

他又看向了旁邊的二女,結果映月還是一副低頭不語想心事的模樣,完全就沒有注意到現場的氣氛。而駱靈兒,除了用一副揶揄的模樣打量張凡之外,似乎也並不打算說些什麼。

這實在是讓張凡覺得很是煩惱。

這個時候,茹雪回來了,只有她一個人。

“怎麼樣了?”張凡自然是很是著急,茹雪才剛剛入座,他就急不可耐地問道。

“唉…”而茹雪,也只是長長地嘆了一口,卻是什麼話都沒有說。

“比光是嘆氣啊!”這可把張凡急壞了,趕緊追問道“到底怎麼樣了?”

“妾身也不知道。”搖了搖頭,茹雪說道“妾身將父親領到昭雪的房門前,便是折返了回來,可沒有跟著進去,怎麼知道情況如何了?”

“這…”這下子,張凡可是一點頭緒都沒有了。事情的結果馬上就要揭曉了,然而張凡卻是什麼都不知道,一點點都不能預測究竟會怎樣。這種覺,讓他,特別是坐在錦衣衛都指揮使這個位置上的張凡,對於很多事情都能夠事先掌控的張凡,實在是非常地不,可以說是不到了極點。

“不過…”茹雪確實急需說道“這件事情在妾身看來,其實並沒有鄉公所想的那麼嚴重。”

“怎麼說?”張凡趕緊問道。

“倘若父親同意了昭雪的事情。”茹雪說到這裡停了停才繼續說道“那就自然是相公佔了一個大便宜了。”

“茹雪,你怎麼…”對於茹雪所說的這番如同風涼話一般的話語,張凡實在是有些難受。

“再說了…”茹雪卻是沒有管張凡,急需說道“倘若父親不同意的話,也不會責怪道相公的身上。”聽茹雪這麼一說,張凡沉默了良久,才開口說道:“希望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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