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考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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姍姍在她的玻璃纖維辦公室，接到明誠從他辦公室打過來的電話。

“今晚吃燒牛仔好不好？”

“好！我吩咐廚房做，今晚吃西餐！”

“不是廚房做，是我做。今晚我們在花園燒烤，你叫廚房給我準備就行了！”

“知道了，照辦。”花園的燒烤爐已準備好，爐旁放著一盆牛仔，還有一些下廚用品。

一陣秋風吹過，明誠問:“涼不涼？”

“還好！姍姍穿一套粉紅的套褲，間一條今年免費的窄皮帶，紫的。”

“我能幫你什么？”

“等著吃美味可口的牛仔。”

“天氣燥，若吃牛仔會口渴，我去做個雜果沙律好不好？”

“好主意！”明誠點著頭，他已開始燒牛仔。姍姍不想坐著等吃，去做沙律。沙律好吃，又容易做。明誠燒好了幾塊牛仔，放在碟子裡，把其中一塊切開三小塊，叫著:“姍姍，你的沙律做好了沒有？”

“差不多啦！”

“你快過來！”姍姍放下東西走過來，明誠把一塊牛仔叉進她嘴裡去，一邊問:“怎樣？”

“很香很滑，好吃，很好吃。”明誠很高興:“我怕韌！看樣子爸爸可以吃，我先叫阿巨送這兩塊牛仔給爸爸！反正你的沙律未做好，我們遲點吃。”姍姍替沙皇開心，他總算有個孝順的兒子。明正和明新，有什么好吃好用，永遠不會想到父親。

“沙律好了。”姍姍捧著盤子過來。

“讓我試試。”姍姍瓢一匙到他嘴裡。

“開胃，吃了舒服，多加一點沙律油會更滑些。”他吃得津津有味。

姍姍去加沙律油，明誠已燒好幾塊牛仔，他們在附近一張有個傘子的圓桌下吃天晚餐，邊燒邊吃邊笑。自從明湘去加拿大後，姍姍第一次發出內心的歡笑。這些子，她太寂寞、太孤獨。雖然常有男伴在身邊，但明正和明新是敵人不是朋友。

他和明誠不同，完全沒有利害衝突:“三少爺…”

“你為什么老叫我三少爺？我爸爸聘請你的，你也叫他沙伯伯沒叫他老爺。我替你煮咖啡、燒牛仔，總算為你做了點小事，難道我還沒有資格做你的朋友？”

“你是主，我是僕，是我配不上。”

“沒有這種事，除非你擔心你男朋友不高興。其實一男一女未必要做情人，我們為什么不可以做朋友？”

“或者你不相信，我沒有男朋友。”

“我相信，因為我自己也沒有女朋友，條件高找異朋友不易。”

“你的表妹？她條件應該好。”

“表妹就是表妹，不是女朋友。”

“通常表哥多半娶表妹。”

“我例外。雖然，外婆、舅舅甚至爸爸也以為我們情好，但…可能我從小把她當親妹妹，至今那份覺還改不過來。”晚餐吃得很飽，明誠已關掉燒烤爐。

“三少爺，喝杯中國茶舒服些。”

“又是三少爺！”明誠裝作生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