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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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之前老是糾纏著她不放,現下她自動獻身,他反倒是轉頭就走,簡直是欺人太甚!
“你讓我覺得無趣。”他不諱言地道。
可不是?倘若他要的只是圓房,又何須等到現下?
他要的不過是兩人的情投意合罷了,然而她卻本不懂他要的到底是什麼。
“無趣?”喜恩不敢置信地瞪著他。
“什麼意思?”他是說她不懂得伺候,說她不懂得取悅他,還是說她…廢話,她當然不懂,她哪裡會懂那種事?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耶,他明知道的,是不?如今這麼對待她,未免也太沒道理了?
“你僵得跟塊石頭沒兩樣,我瞧了就沒興趣。”他哂笑著。
“我累了,早點休息吧,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忙呢。”他豈會瞧不出她的心思?
喜恩見他伸手要開門,乾脆拖住他的手,死命地拖著他往楊走,強迫他在
榻坐下,怒目瞪著他。
“你說我無趣?”她扯出一抹僵笑。
司馬邀煦微挑起眉,算是回答。
“好,那你說我要怎麼做,才不會讓你覺得無趣?”她仰不愧天,俯不祚地,既是她欠他司馬家的,該還的,她一定會還,才不會老是覺得自己好像佔了他便宜似的。況且說不定他往後還會依樣畫葫蘆地要脅她,與其留到往後再苦惱,她寧可現下趕緊處理。
司馬邀煦挑高了眉,笑得有些氣。
“聽你這麼一說,我也被你起了一點興趣…”可不是嗎?他竟然能夠像現下這般讓她
婚?
“好,那、那你就告訴我,我應該要怎麼…”啐,她居然不由自主地抖了起來,真是太不像話了。
司馬邀煦笑得十分開心,雙手支在楊上,頤長的身子微微往後傾斜,端視著她好半響,才道:“
我。”
“咦?”
“原本是要你親我的,不過上一回你撞得我牙齒都疼了,遂這一回,我要你我。”這樣他也可以順便懲治她。
“你是說?”喜恩不敢置信地再問一次,見他輕點著頭,笑得賊賊的模樣,她不
有些後悔。
…豈不是要她探出舌頭,多羞人啊!
他是在整她吧!哪有人會這麼做的?光是要她親他就已經夠讓她覺得難受的了,現下還要她他,可惡,他非得這樣
她不可嗎?
“還不快點?”他催促著。
“你又沒說要哪裡!”他看不出來她很煩嗎?
司馬邀煦依然是一派慵懶的模樣,以指輕點著自己的。
喜恩絕望地閉上眼,在心裡哀嘆自己的命運乖舛之後,再緩緩地靠近他一點,慢慢地接近一點又一點,直到可以覺到他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她才緩緩地伸出粉舌刷過他的
,然後立即移開。
“這樣自粕以了吧!”她又羞又惱地以手背抹著。
司馬邀煦莫測高深的眸中閃過一抹慾念,氣息微亂,低啞地道:“替我脫下衣衫。”懊死!這一回他可真是玩火自焚了。從小到大,只要一面對她,他那份得之不喜,失之不憂的心念便會消失…
倘若真可以得到,豈會不喜?倘若得到了又失去,又豈能不悲?
他想要她,想得心都發疼了,如今不管她到底是抱持著什麼念頭接近他,他都無力抗拒。
當她的手顫抖地替他褪去衣衫,當她青澀地刷過他的…他的意志在剎那間便已消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