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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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老師,你立功了”老蘇電話裡的聲音透著喜悅,還能聽見旁邊張琴的聲音。我知道他們一定看到了新出的報道《和諧…派出所社區警務工作的新局面》。

半個版面,還配發了照片。我問:你們滿意嗎?

“當然,我們市局和分局領導都打來電話了,張所一會兒去彙報,你等一下,讓張所和你講話。”張琴接過電話,顯然很高興,她沒有想到我能幫她做成這麼一個報道,說了很多謝的話,聽出來很動,最後說,過幾天,我們全所幹警請你吃飯。我連忙謙虛:那都是你們自身努力的結果,你們的事蹟也動了我。答應找時間一起坐坐。

老蘇接過電話說,我們所經費緊張,但是大家決定湊錢請你。我說別,你請我吃考串就行了。我知道這幾天他們很忙。

派出所是警察的最底層,工作繁忙,出警除了刑事案以外,更多的是處理糾紛,他們的轄區是朝陽區正開發的地區,人口越來越多,這使得老蘇他們工作任務越來越重。

過了幾天我給老蘇發了短信問她是否有時間,老蘇說晚給孩子安頓好可以讓我去接她。接上老蘇我問去郊外?老蘇說,我例假來了,今天也不能太晚。我說,你想哪裡去了,我也不是每次想和你做愛才約你呀。她看了我一眼,別解釋了,你想什麼我能不知道?說著伸手摸了過來。

我的小弟弟真是不爭氣,偏這個時候硬起來,屹立得很高。她一摸,好像輕聲呻了一聲,說,看,想了吧。

昨天晚上我也特別想,每次來例假之前都是這樣,一邊說著一邊隔著褲子撫摸著。在茶餐廳找了個邊角位置坐下點了單。遠處有幾個漂亮小姐顯然是吃完了正在化妝描眉準備上班去,打量著老蘇還竊竊私語。

老蘇說,那幾個漂亮女孩認識我,上次我們抄了一個地下歌廳,有幾個是我審的。我打量了一下幾個小姐,問,她們幹什麼壞事了?

“那個地下歌廳我們進去的時候她們都沒穿衣服,避孕套滿地都是。那現在他們是不是重舊業了?我問。”那個地方現在成了會員制俱樂部,有人舉報過,但是現在這些事情管不了了。好了,咱們吃飯。老蘇告訴我,過一段時間她就要轉內勤了,不用總是跑片兒了,張琴上任當了所長,所裡原來的所長調走了,張琴一直負責,但是半年多也升不上去,原來上邊打算派一個所長來,結果提拔張琴了。

“主要是你那篇文章的作用,結合和諧社會建設給我們寫了一個報道,市裡主管書記臉上也增光,這次張琴特別高興。”我說,張琴那可真應該謝我謝你。

謝我已經有了表示,馬上要調整我做內勤,兼管重點社區的警務。謝你嘛…我還不知道她最後怎麼謝你”我說,請我吃頓飯大家聊聊就行了。

“別大家聊,你們倆聊就好了”說完又撇了我一眼說,你是不是現在特別期待呀?我說,沒有,我還想能繼續幫助你什麼忙,讓你更有時間,咱們也能有更多的時間見面呀。哼,花花腸子。很快吃完,聊了兩句回家,畢竟是有個孩子在家,不能太晚。

車開到快到老蘇家附近的時候,老蘇突叫停車,我問怎麼了老蘇說前面那輛車,是我前老公,準是去我們家找孩子。

常來?老蘇答道,不,他最近要給孩子辦出國,畢竟是他女兒。那他來是不是要住在家裡?老蘇肯定說,他倒是想,住過,睡客廳,我可不讓他上,張琴有一次夜查,抓到的嫖客裡就有他,當時就告訴我了。

幸虧當時離了,要不誰知道他染沒染病,到頭來傳染給我。我把車停在一個黑暗處說,來抱抱。擁抱起來。老蘇撫摸著我的雞巴說,你看這麼硬,我說,吃吃吧,真想脫光了抱著你。

老蘇仔細的用舌頭著我的雞巴,著龜頭,呼急促。我從後面撫摸著老蘇的股,還用一隻手從下面著老蘇的大大的房。老蘇進了樓門,我開始迴轉。這時,手機響了,張琴的聲音:陳老師,說話方便?

“在家還是在外面?”張琴低聲問:“和蘇曉霞在一起呢?”沒有,我在開車,對方笑了,開車呀,那不影響你,回到家給我來個電話好嗎?掛了電話一踩油門快速奔馳回家。回到家穩住神,然後回到臥室抓起了電話。張琴接的電話,我沒有讓她到我急速回家。

我問,張所,有什麼指示神?張琴說:“什麼呀,主要是這幾天總想著要好好謝你,一直沒有正塊兒的時間,現在佔用你休息時間,又這麼晚,抱歉呀。”我連忙說:“別這麼客氣。”

“真的,那我就不客氣了,真要謝你,原來我只是那麼隨便一說,結果你的報道寫的特別好,水平真的很高,市局準備把我們樹立成典型”我說:“我也是被你們動了,一採訪發現確實很人,所以才能有那樣的報道。”張琴到我的真誠,然後忽然說“你稍等。”我聽見她對外面誰佈置了幾句什麼,然後聽見門關上的聲音。

“今天我值班,給你打電話不影響你休息吧”我說,我現在正在書房裡,聽聽你的反饋,張琴說:我一定要好好謝謝你,另外也讓你的蘇姐…蘇老師…蘇曉霞代表我謝謝你。我笑著說:別客氣,再說蘇曉霞已經代表你謝我了。張琴一聽緊跟著問:“老蘇怎麼謝的?”我一聽,心想,張琴嘴夠厲害的,口頭謝,另外說請我吃飯。張琴樂了:你看,警察就這麼俗氣,就是吃飯,不過、張琴壓低聲音:“老蘇沒有別的表示?”我看張琴存心和我捉藏,說:你覺得老蘇還會怎麼謝我呢?張琴靜了一靜問我:“我也不知道呀。不過,我說話你別在意,我知道你們可不是簡單的朋友”:你能看出來?

“豈知是看出來,我可是所長,信息來源很多。”接著壓低聲音說:“告訴你,我原來給老蘇介紹了一個對象,結果人家現在告訴我,很長一段時間老蘇不和他聯繫了,當然他們也就見過幾次面,後來他跟蹤老蘇,發現你們來往比較密切。

我當然批評他跟蹤你們不對,他也認為和老蘇不合適,但是人家不知從哪裡知道你是有婦之夫,告訴了我…

”我沉默了,對方顯然瞭解了我的底細。半天我下定決心說:張所,你知道的差不多就是實情。當然這個事情主要是我,你可不要追究老蘇的責任。

“你看你想到哪裡去了,我們也不能每天責罰第三者。”我聽了心裡越發沉重,原來以為會有什麼欣喜,結果變成了嚴肅的談話內容。

張琴到了什麼,笑了“呵呵,是不是到有什麼壓力了,別誤會,我現在不是以公家名義和你聊這些。”我一動,問:那是什麼名義?

“我、以朋友名義行嗎?咱們做好朋友行嗎?”我一聽心裡又有了活氣:當然行了,我願意你這個朋友。不過、。張琴問:不過什麼?我說,我是認定男女之間沒有朋友。

張琴問:話怎麼講?我說,男女之間關係淺了稱不上朋友,關係深了、你想那必然是那種關係。張琴說:胡說。不過也可能有些道理。沉默一下我問:那你說我們能成為朋友嗎?這話比較突然,張琴那邊顯然也在快速轉腦子,然後說:也許會吧,不能瞎想,好了,過幾天我休息時專門找你。

完了又叮嚀,最好不要讓老蘇知道,行嗎?免得她誤會。我想,這還屬於誤會嗎,但是嘴上答應。

放下電話,腦子裡閃現著張琴的臉龐,瘦瘦的身軀,突然想起那天採訪的時候從後面特意端詳了一眼張琴的股,圓圓的翹翹的,內褲的線隱約能看見。

想象著張琴又想起了老蘇豐滿的股和雙,還有黑黑茂密的,再也忍不住了,給老蘇打電話。

老蘇還沒睡,告訴我前夫剛走,她自己剛躺下。我說,你穿衣服了嗎?老蘇把電話湊到嘴邊小聲說:只穿了你給我買的小內褲。

我想起來給老蘇買的透明的內褲,外面都能看見黑。我說,脫了。老蘇說不行,例假來了。我說我想了,硬得受不了。老蘇說,我也想。我問:想什麼?老蘇呼顯然加快:“想你的雞巴”雞巴硬了你覺到了嗎?我問。

覺到了,好大好硬呀,”我和老蘇通過電話做過愛,今天又開始了:我摸著你的陰戶了,你了這麼多水呀。

“給你的”老蘇呼加快“給我進來吧,快點,我的大雞巴。”我也把話筒押在耳邊,手裡握著雞巴‮套‬:讓我好好摸摸你的肥,一邊說一邊想著老蘇每次動時到陰陰戶上的樣子,老蘇也嘴裡喃喃細語:好大好硬呀,快進來我,快。

我也呼加快:進去了,好溼潤好熱乎,好舒服呀,快給我用夾住,使勁加,老蘇慢慢進入高“真好,快我幾下大雞巴哥哥,快快,”我也加快了‮撫‬雞巴,嘴裡也不停:好,給我騷幾下,快,讓我好好

“哦,大雞巴哥哥,我受不了了,快乾我,快乾我的騷,哦啊,”一陣喉嚨的聲響,我知道老蘇高了,好像看見老蘇陰道里噴出水,突然還出現了張琴恍惚的神情,我也一了。

那天夜裡我還做了個夢,夢見把張琴脫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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