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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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李晟,聶昊天沒有回晉王府,而是帶著聶震進宮,去談與天承取消婚約一事。但答應容易反悔難,直到傍晚,仍是無功而返。

就在他們才接近王府時,便發現整個府邸燈火通明,似乎有事發生。他們加快腳步,才一進門說被王總管攔下。

“少爺,不好了。”

“什麼事?”

“少王妃她——她——”唉!這丟人的事叫他怎麼說得出口。

一聽與劉文清有關,聶昊天著急地催促道:“快說!”

“少王妃失蹤了。”

“什麼?”聶昊天驚愕之餘,大步趕回蒼松樓,聶震與王總管緊跟在後。

“砰”的一聲,他大力推開房門,整個屋子空蕩蕩的,只有婉兒邊哭邊收拾著劉文清的衣物。

“清兒呢?”他急扳著婉兒的雙肩問道。

婉兒沒回答,只是把眼光看向房中映的紫檀圓桌上。

聶昊天順著她的目光上前一看,只風一個空碗與一封信靜靜地躺在戰術上。他微顫地出信紙,信中什麼也沒多寫,只留了袁宏道的“妾薄命”給他。

落花去故條,尚有可依,婦人失夫心,含**告誰?

燈光不到明,寵極還心變,只此比蛾眉,供能幾回盼。

看多自成故,未必真衰老,闢彼數開花,不若初草生。

織發為君衣,君看不如紙,割腹為君餐,君咽不如水。

舊人百宛順,不若新人罵,死若可回君,待君以長夜。

隨著映入眼中的文字,他的臉越發蒼白,最後腳下一個踉蹌,聽跌坐在椅上。

“少爺!”聶震上前扶住身子猛打顫的他。

“織發為君衣,君看不如紙,割腹為君餐,君咽不如水。”聶昊天喃喃自語,“我沒有——沒有啊!”他沒想到自己在她心中,竟是如此的一個人。

“少爺。”跟著少爺至今已十八年,聶震從沒見過他這麼慌亂無助表情。

“走了——她走了。”聶昊天渙散的目光投向聶震,顫聲問:“你說,一個弱女子能去哪兒呢?何況她還懷著身孕——”婉兒一個上前打斷他的話,“沒了。”她拿起桌上的空碗,將碗口朝向他,“奉你的指示,孩子沒了,沒了!”聶昊天白著臉看著空碗,一句話也說不來。

“我家小姐是那麼的愛著你,又怎麼會背叛你,而你卻——”她猛著氣以平撫內心的動情緒。

“是你,是你殺了自己的骨,是你!”她壓抑不了滿腔的憤撼瘋了似的動手捶打著他。

“你走了我家小姐,讓她什麼都沒有了,沒有了,讓她連婉兒都不要了——是你——”聶震連忙抱住她將她拉離主子。

“還我啊!還我一個小姐——還我啊!”她哭得虛脫地癱軟在震的懷中,口中頻頻哭訴著劉文清的不平與委屈。

聶昊天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震懾住,他驚惶地認識到:她離開了他,在被他傷害那麼深之後,她終於選擇了離開他。

顫抖的手緊握住她的留信,他幾乎不敢想象失去她生命,會成什麼樣子!

不行!他不能失去她!

聶昊天不斷地在心中痛苦地吶喊,忽然站起身,直直衝向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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