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手到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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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無奈的看了看陳心童,想說什麼似乎又說不出來,最終也是不情願的附和著說道:“嗯…有些事要去處理一下,我們先走了,回頭有什麼需要幫助的一定不要客氣啊。”我們三人也是一番客套,送別了他兩。晚上躺在上,雲影靠著我的肩膀,問我:“哎,青峰,你覺得菲兒的姐姐和姐夫怎麼樣?”我想了一下說:“熱情的。”雲影說:“那個老王倒是熱情,只是菲兒的姐姐似乎有些奇怪,我也說不上是哪裡奇怪,就是覺得她的目光總在我身上。

但是我看她的時候又看不到她在看我,這種覺很奇妙,我也說不清楚到底怎麼覺到的,可能是女人的直覺吧,這也就是奇怪而已。

你知道嗎,可怕的是我覺得她看向我的目光中好像不是什麼好意,好像看著敵人的覺。好奇怪啊…你說我和她有什麼過節呢?”我心裡明白大概是怎麼回事了,這還是和我有關係,應該是陳心童這女人和我有了肌膚之親並且有了共同的孩子,對於我的正牌女友有些敵意也可以理解。

我安雲影:“別那麼,我看人家和你也不,沒有必要與你為敵吧,我們過好自己的就行。”雲影撅嘴想了想,說道:“好吧,本姑娘不管她心裡怎麼想我,我都原諒她了,不和她計較,專心和你過子。”說著抱緊了我,我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也把她摟得更緊了。雲影忽然調皮的眨著眼看著我說:“你是不是應該那個我了啊?”

“哪個?”

“那個就是那個唄,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就是不知道,你說出來給我聽。”沒想到雲影的臉刷的一下紅了,圓睜杏眼看著我。我臉上還是一片雲淡風輕,裝作茫然不知。雲影用手掐著我胳膊上的扭了一下,我嗷的叫了出來。

“疼,疼。”雲影問:“現在知不知道‘那個’是什麼意思?”我還是一塊滾刀:“不知道啊…你們女人心,海底針,我可猜不到,你大聲說出來我不就知道了嗎?”看著她委屈的樣子我心裡一陣好笑,終於。

她恨恨的說道:“‘那個’的意思就是讓你幹我。”說完我覺得她的臉好像更紅了,從剛才的青蘋果紅變成了現在的蘋果紅。

我立刻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兩手在她身上翻飛,兩三下她的內衣褲就被我丟在一邊,‮體玉‬橫陳在我面前,我暴的吻著她的嘴,手練的在她的房和陰部之間遊走。

一會是山峰、一會是海溝,在這兩個極端之間是平坦的小腹,我像一個奔跑撒野的孩子在這片神奇的區域縱情馳騁。

而這山峰、海溝還有平原的主人在我衝擊下已經熊熊燃燒起來,她的皮膚滾燙,像是內部包裹著一團烈焰,時刻就要噴發而出,把我和她一起裹挾在慾望的火焰裡燃燒殆盡。

她今天決定主動出擊,用柔軟的雙手撫摸著我的身體,含住我的頭用牙齒輕輕啃咬,我覺猶如小蟻爬動,酥了人的骨頭縫。

她的一隻手向下摸,褪掉了我內褲,之後毫不猶豫的一把攥住了我的雞巴,上下搖動,我已經被她撥的忍無可忍,咬著她的耳朵輕聲說:“我要‘那個’你了,小妖。”說完提槍上馬,扶正雞巴對著陰道口就要入,她這時卻突然說道:“等等,帶上避孕套,要不然我會懷孕的。”一句話讓我的腦子裡猶如電閃雷鳴,陳心童對我說懷上我的孩子的一幕驀然出現…

“孩子”

“孩子”

這兩個字像一句咒語讓我瞬間猶如電擊一般萎頓,一下子失去了做愛的興趣,呆呆看著頭髮呆。

雲影伸手摸到我敗下陣來的雞巴很是驚愕,胡亂擼了一陣還是沒有起,她疑惑的問我:“怎麼回事?”我沮喪至極,找藉口應付:“可能是累了吧。”雲影打量著我的臉,好一會,說道:“青峰,你是不是怕有孩子?”

“嗯…怕有孩子。”

“以前你不是幹我幹得起勁的嗎?現在怎麼想這麼多?”我嘆了口氣:“可能…是我老了一些吧,人一老就想得多了。”

“老了?青峰,你是不是沒想過和我結婚,然後有我們的孩子,生活在一起。”

“不,我想過,我想和你有我們的孩子。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等我找到工作,我們都穩定下來,有我們自己的房子,有了小窩,我們就結婚,生孩子,好不好。”雲影輕舒一口氣,抱住我:“好,我知道你找不到工作壓力大,你可以慢慢找,我們一起努力。哎,對了,今天菲兒的姐夫老王不是說他有個什麼公司嗎?要不然你去找找他?”對於老王這個人,我還是本能的覺得不要打道的好。

他的底細我並不清楚,他找上我的真實目的我也不確定,這個時候再去找他幫忙,怕是不知道有什麼附加條件。我又想起今天他對雲影的熱情勁兒,心裡更加不舒服。

“算了,這個人神神叨叨的,還是離他遠一些吧。”雲影突然嗤嗤笑了起來:“老實代,你是不是看到他今天對我那麼熱情,吃醋了?”我坦然承認:“當然吃醋,還是十年陳釀的老陳醋。”說完我們兩人笑作一團。第二天,雲影一早去了公司,菲兒說是和公司請了假去看姐姐留在了家裡。

和菲兒獨處一室的時候,我刻意躲避著她,實在是不想再和她發生什麼事情,有一個她姐姐就夠我頭疼的了。菲兒卻不這麼想。

她主動貼上來,神秘的問我:“昨天夜裡你是不是沒有發洩出來?”我一頭霧水的同時也有了不好的預:“什麼?什麼發洩亂七八糟的?”菲兒繼續說道:“告訴你,我的聽力非常好的呦,我知道你和雲影昨天夜裡做愛到關鍵時候你那玩意不起來了,是不是?”這話像一把巨大的攻城錘一錘把我的面子砸得四分五裂,我惱羞成怒,喝道:“你是不是偷聽了?”

“我是偷聽了,你這麼問就等於承認你昨天在雲影身上確實不行了唄。”她抓住了我的邏輯漏

“我行不行是我自己的事,與你無關吧。”我無力的反擊道,她卻是不急不躁,甕中捉鱉、遊刃有餘的說“是與我無關,但與我的好姐妹蘇雲影有關啊,她未來的丈夫如果是個那裡不行的男人,我怎麼能不替她著急呢。”

“你!”我嘴裡只能說出這一個字,心裡又羞又氣,恨不得把她握在手裡捏碎了,或者惹不起躲得起,找個地縫鑽進去。

“好了,好了,都是成年人,別像小孩子一樣,有什麼開不了口的,你不就是那裡有問題嗎,本姑娘今天可以給你義務診治一下,包你手到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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