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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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馮玩是頗有所地認同,忽地,他掃了眼幾乎是在跳芭蕾的顧謙萩。

“小姐,你這樣不會很累嗎?”他沒提醒,她還沒什麼覺,這下他提了,她的手腳就有了覺。

“怎麼會不累?你沒事長這麼高做什麼?害我的手痠死了、腳痛死了。”她轉轉手、甩甩腳地抱怨道。

“實在很抱歉喔,我也不想長這麼高,不過這一切全出自我爸媽遺傳給我的優良基因,我不想也不行。”他話中的意味褒多於貶。

她給他的膛一記正拳。

“少把罪過推到你父母身上,你這壞孩子。”

“這才是我的真面目。”他刻意擺出一副壞到不行的姿態和表情。

他的行為沒有恫嚇到顧謙荻,反而惹來她一記白眼。

“不倫不類!沒個正經!”他嘴一噘,甩著雙手、跺著步演出像是討不到吃的孩子般的執拗,企圖引起顧謙萩的同情,但她卻依樣畫葫蘆學著他的動作,結果兩人互搭著肩爆笑出聲。

說也奇怪,只要跟顧謙蔌在一起,他就會到輕鬆愉快;而跟程旎…不知為何,起初甜覺已漸漸不再,反而是黏膩的厭煩

這時他發現四周的光線逐漸昏黃。

“天快黑了,我們回去了吧!不然等天暗下來,我們就準備吃不完兜著走了。”

“喔。”顧謙萩不捨地再看一眼,想將這片竹林的美燒烙在腦海裡,因為惟一識路的人,往後恐怕再也不能當她的嚮導帶她來這裡了,因為他將來要帶來的人是個名叫程旎的女孩,而非她顧謙萩。

“走吧。”馮玩是催促著。

她回頭再看一眼,帶著依依難捨的心,隨著馮玩是循著原路下山去。

的一切一切,只要她還能回憶,她就絕對不會忘記。

***“喂,勤耕園藝。”顧謙萩將無線話筒用左肩夾著,手邊則忙著整理常藤的雜枝枯葉。

“救命啊!謙萩。”一聲緊急的求救聲從話筒的另一端傳來…是馮玩是。

“怎麼了?誰在追殺你啊?”顧謙萩不改惡劣的本,戲護著他。

“等一下再告訴你,我可以去你那裡避一下嗎?”口吻有些慌張。

“看樣子事情真的很大條喔!怎麼了?要被砍頭啦?要我幫你擊鼓鳴冤嗎?”

“謝了,事情還沒嚴重到那種地步,需要你來替我擊鼓鳴冤。”

“這樣啊,好可惜喔!我一直想嘗試看看擊鼓鳴冤的那種覺說。”

“好好好,下次如果有機會的話,我買一個鼓給你,讓你敲個夠,這樣行了吧?我現在可以去你家了嗎?”

“奇怪?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客氣了?以前想來就來,問都沒問一聲,今天你是怎麼了?半暝吃西瓜…反常啊!突然跟我客氣起來了。”

“甲為這次不是像以往那樣只去一天就走,我想借住你家幾天。”

“原來如此。好啊,那就來吧,看你要借住多久就讓你借住多久,不過你要先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可不想落個包庇罪犯的罪名。”

“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阿諛奉承。

“不對你好,要對誰好啊?誰教我那麼喜歡你呢?”這不是玩笑話,是她打從心靈深處的真心話。她是真的很喜歡他,但他已經是別人的了。她和他現在之間的情緣僅只限於友誼而已,所以這句話聽在他的耳裡也只不過是朋友之間的玩笑話罷了。

接下來聽見他們兩人默契十足的反嘔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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