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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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地上次莫名其妙對馮玩是發了一頓脾氣,已是半個月後的事了。這段期間她不停斥責當初自己的不成,想打電話跟他道歉,又害怕他餘氣未消,只怕現在打過去反倒讓他心頭火焰燒得更加猖狂,因此她現在只能消極地痴痴傻望著頭的電話,猶豫不決。

可是不打的話,問題依然存在。

正當她鼓起最大勇氣要拿起話筒時,鈴聲驟響,嚇得她雙肩劇烈地顫抖了下,心臟差點因此停止運作。

“喂!請問找誰?”不知是因為驚嚇的緣故還是怎地,嗓音竟有些乾啞。

“謙萩,你是不是又冒了?”這聲音的主人竟是顧謙萩直想道歉卻又提不起勇氣的馮玩是。

她遲疑了下,忐忑不安地輕應聲:“沒有。”他該不是來跟她絕的吧?

“那就好,聽豆腐說你明天要去他家慶祝小豆腐滿月,你要怎麼去?”馮玩是口中的豆腐,是和他同穿一條開襠褲長大的好友兼知己,本名叫做竇翰府,因為他的關係,顧謙萩和他們夫倆也成了好朋友“我從明天開始有三天的休假,你明天先來中壢,我再到火車站接你到豆腐家去,如何?”語氣竟是體貼和善,並未發生顧謙萩想象中的漫天大罵。

她先是一愣。

“呃…”

“怎麼?你不方便嗎?”

“沒有!”她在電話另一頭烈地搖頭。

“那明天你就搭火車到中壢來,我再到火車站接你,ok?”

“喔!好。”呆呆地回應。

“我們就這麼敲定了,明天見。”一聽他要掛電話,她才猛然憶起積壓在心底令她睡不寧、食無味的歉疚。

“等一下!我有話要跟你講。”急急忙忙喚住他的動作。

聽到急喚的馮玩是將掛了一牛的活筒忙擺回耳畔。

“有事嗎?”

“上次…實在很抱歉,你好意載我回家…我卻又對你亂髮脾氣,實在很對不起。”她對這件事一直耿耿於懷,惟恐她的無理取鬧會讓馮玩是對她深惡痛絕,現在已經無法與他成為親密戀人,但至少不能連朋友都無法做,她只要能默默地關心他,看著他,她就心滿意足了。

“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咧,那件事我早就忘了。人,難免會有脾氣,說不定是我那天無意間做丁、或說了什麼令你不開心的事,才害你發脾氣,別在意那麼多。”而對他的善解人意,只會使她更加羞慚而已。

“我還是對你到很抱歉,我…”馮玩是截斷她後續的歉言:“我是那種會記恨的人嗎?你的道歉我知道了,倘若你還是對我到過意不去的話,下次我心情不好或者找不到人可以發洩時,我再找你當我的出氣筒就行了,不要再為了那點小事胡思亂想了,好嗎?我真的一點也不在意。”彼謙萩知曉以他的格,即使他的心情再如何惡劣,也絕對不會把氣發洩在她身上;或許就是他難得的好脾氣,讓她戀吧!

“我知道了。”

“別再胡思亂想了,明天見。”

“嗯,明天見。”少了份自責,讓她開始期待明的相會:***彼謙萩從原本等待的車站大廳,換到目前的百貨公司大門口,約定的人遲遲不見蹤影,她再度探向馮玩是車子可能開過來的方向,仔細地搜尋過每輛銀灰房車,可是得到的卻是一次次的失望。

她從未如此耐心地等過一個人,也從未如此相信一個人不管什麼事都必定到來。

就在她收回再一次失望的視線時,放於夾克口袋的手機發出一串電子音樂,她知道是馮玩是打米的。

“喂!”

“謙萩,對不起!我再過差不多十分鐘就到。站在那邊別亂跑喔!知道嗎?”

“別用對叮嚀小孩子的口吻跟我講話,我又沒笨到那種程度。”馮玩是老當她是無法照顧自己的小孩子看待,這點讓她不太高興。

“是嗎?不知道是訛在臺北路,哭哭啼啼地打電話叫我去救她啊?”馮玩是挖出陳年糗事刺她。

“敢笑我,難道你沒路過嗎?”不服氣地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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