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一打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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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下了樓,聞曉由著夏夢扶著她到沙發上坐下,又仔仔細細地給她鋪了一條毯,然後就轉身邊挽著袖子邊走進了廚房。

“你不喜歡姜的味道,媽媽放少一點,但還是要喝,知道嗎?”她細細地叮囑道。

聞曉胡亂地點頭應著,扭頭看了她一眼,看到她進了廚房之後,才顫著手掏出了已經調成了靜音的手機。

鎖屏界面滿滿當當地被同一個人的消息給擠滿了,她抿著解鎖,一條條地看了起來。

“什麼意思?什麼叫她被關在你們家?”

“不方便接電話?”

“我現在過去,家裡除了你還有誰?”

“需要報警嗎?”聞曉想起了聞靄的囑託,立即在鍵盤上敲敲打打了起來:“報警,說家裡有小偷。”她的大拇指還沒有挪到發送鍵的位置,手機就被一隻還在滴著水的手給橫空搶了過去。

“曉曉。”夏夢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帶著一絲冷意,帶著一絲失望“你怎麼變得這麼不乖。”聞曉已經忍了太久,當下再也忍不住了,崩潰大哭,站起身歇斯底里地朝她大吼:“媽媽!你到底想要對姐姐做什麼?為什麼要把她鎖在裡面?”夏夢勾一笑,眼神卻很冷:“媽媽從剛來這裡就跟你說的很清楚,她不是你的姐姐,她也從來沒有把你當過妹妹,都快三年了,你怎麼還這麼傻?”她伸出手,將哭得慘烈,已經開始打嗝的聞曉抱進了懷裡,一下一下地拍著她的背:“乖,不哭了,媽媽知道你都是被那個小賤人給慫恿的。”她頓了頓,又說道:“本來不打算這麼快的,既然你都已經給他通風報信了,那就不等了。”她左手還攬著聞曉,右手拿出手機,不知道給誰打了電話:“你到哪裡了?從醫院出來了嗎?”

“嗯…事情被季家小子知道了。”

“那我先把她帶過去。反正都準備好了,只不過你說要觀察兩天。”

“乾脆提早吧,等不了了,遲恐生變。”她說的每一個字聞曉都認識,但就是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她在給誰打電話?爸爸嗎?她說把她帶下去…是要把聞靄要帶去哪裡?

掛了電話,夏夢抬起眼看著聞曉:“曉曉,回房間待著,媽媽有事要出去。”她摸了摸聞曉的頭,拉著她的手,不容拒絕地帶她上了二樓,然後領著她進了房間之後,趁她沒反應過來“砰”地一下將門關上,迅速用鑰匙鎖了門,也不管她死命地拍打著門,哭喊著讓自己放她出去。

她輕笑了一聲,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媽媽會放你出來的,我去去就回,很快的,你放心。”聞曉面上淚水漣漣,趴在門那裡,微張著嘴不知所措。

她聽到了房門外傳來晃動鐵鏈的聲音,以及聞靄的叫罵聲,還有摔東西的聲音。

然而過了沒多久,門外就恢復瞭如死一般的寂靜。

她絕望地順著門往下滑,雙手捂臉,冰涼的淚珠順著指縫慢慢地滲了出來。

聞靄被她拽著領子,趔趔趄趄地幾乎是被拖在地上下了樓。

走到樓梯中央,聞靄死死地用手抓住了旁邊樓梯的欄杆,抬起眼狠狠地瞪著夏夢,不發一言,態度冷硬得如冬裡的寒冰。

夏夢牙笑了笑,鬆開了抓住她領子的手,聞靄還沒有來得及鬆一口氣,下一秒,她緊緊抓著欄杆的手,就被一隻腳用力蹬了上去,一下就將她的手踩在了地上,並用高跟鞋的細長鞋跟狠狠地來回碾壓她的手背。

聞靄尖叫了一聲,伸出另一隻手在她的小腿上用指甲死命地從上摳到下,夏夢在外面的小腿立即被她摳出了幾道血痕。

夏夢平靜的面上終於出現了裂縫,面部表情幾近扭曲,死死地咬著牙抓住她的頭髮,用力往後一拽,手背甚至因為用力過猛而凸起了青筋。

聞靄覺得自己的頭皮都像是要被掀起來了,痛得“嘶”了一聲,鬆開了雙手往頭上抓去,想把頭髮從她手中解救下來。

趁著這個機會,夏夢直接拉著她的頭髮,拽著她拖下了樓梯,就像是手上的東西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只是一個毫無生命體徵的拖把一般。

聞靄餓了兩天,渾身發軟,即便想要反抗,也只是徒勞,只能由著她將自己拖到了樓梯口。

她像是丟棄什麼廢物一樣,滿臉嫌棄地將她扔在地上,然後轉身走向雜物房。

聞靄趁著這個機會往前爬著,看著離自己只有幾米遠的大門,慢慢地想要站直身子往那裡走去。

只要逃離這個大門,逃出院子,她就可以向路上的行人呼救,她就有生存的希望。

然而膝蓋都沒有曲直,她就覺到自己的被人從後面用力踹了一腳,立即又變回了匍匐在地上的狀態,緊接著,她就覺到自己的雙手雙腳被硬的麻繩給綁了起來。

“聞靄,你不是很能的嗎?怎麼現在變成這個慫樣了?”夏夢慢步走到她面前,抓住她的頭髮讓她抬起頭,伸出手輕拍著她的臉。

“你倒是硬氣,給你飯你還不吃。怎麼,怕我下毒?”

“所以說你蠢啊,吃飽了至少還能有力氣反抗一下,不像現在,就跟一條擱淺的魚一樣,只會在這裡垂死掙扎。”吃?吃她大爺,按照夏夢的,如果她吃了的話,估計現在她睜開眼的力氣都沒有了。

聞靄輕蔑一笑,一張嘴“呸”了一聲,朝她啐了一口。

夏夢沒有設防,直接被她噴了一口唾沫,臉一變,立即伸出手掐住她的脖子:“賤人!要不是留著你這條命還有用,我真想立即了斷了你的狗命!”她本想在將她帶到醫院之前先教訓她一番的,但想起季昱澤說他要往這邊剛來,便忍著氣用力甩開了她。

聞靄悶哼了一聲,因為缺氧而變得青白的臉在慢慢地回著血,伏在地上捂著脖子開始咳嗽起來。

夏夢卻不會可憐她半分,將她拖到車庫裡,打開後備廂將她了進去。

聞靄手上腳上都在掙扎著,但很快她就發現,夏夢綁著的這個繩結,越掙扎就越緊,到最後,她已經沒有了一絲可以逃脫的空間。

她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也不知道開了多久,後備廂裡黑漆漆的,她壓就沒有時間以及空間概念,只能覺到車子緩緩停了下來,然後後備廂被打開,突如其來的亮光讓一直處在黑暗裡的她不自覺地微微眯著眼睛,還沒適應完全,下一秒就被一股猛力給拽了下去。

抓著她的人不再是夏夢,換成了一個穿著灰中山裝外套的中年男子。

她扭頭一看,夏夢正站在車前方拿著手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似乎覺到自己看著她,她狠厲的眼神立即了過來,伸手指揮著那個男人:“還不趕快把她領進去?!”她還沒來得及觀察周邊的環境,就被同樣不溫柔的中年男子抓著外套的帽子,拖進了旁邊的一棟兩層小平房裡,並且被領進了一間滿是醫療儀器的房間。

一進去,她就被那個中年男子給按到了中間的病上,她驚恐地立即轉過身想要從另外一邊下,就被中年男人抓住手腕拽了回來“啪嗒”一下拉起了一側的護欄,並將護欄的一個鐵質的約束帶扣住在了她左手手腕上。

另外一邊也出現了另一個年輕一些的男人,面無表情地協助著中年男子將她右手右腳都用約束帶給扣好。

前後不過幾分鐘時間,聞靄就成了大字狀躺在上。

她甚至還來不及為這個姿勢而到羞辱,她心裡慌亂得很,腦袋裡迅速閃過了很多想法,想著這些人到底是劫財還是劫

但不管怎樣,雙手雙腳被桎梏住的她,現在就是一直待宰的羔羊。

她腦子快速轉動著,思考著有沒有什麼傷不了自己又噁心人的辦法,能夠讓他們對自己失去興趣,不至於落入被強|的命運。

然而她卻看到兩個男人將她鉗制住之後,就一前一後走了出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身著護士服的女人推著一個推車走了進來,她戴著口罩,只出一雙眼睛,冷漠抬眼望著她:“保持情緒鎮定,要給你打針了。”

“打針?打什麼針?!”聞靄眼裡閃過一絲慌亂,非但沒有平靜,反倒開始劇烈地掙扎了起來,但直到手腕被磨得破皮出血,她依舊沒能掙脫開。

想想也是,凡身體,怎麼可能比這個鐵質的約束帶還硬?

她就看著護士給她戴上了氧氣面罩,然後給她的左手中指夾上了監測心跳的夾子。

聞靄往頭的那個厚重的小顯示器上一看,她的心跳波動的很快,正想扭頭問護士到底在做些什麼,就覺到手背上被擦上了十分清涼的東西,但並不是酒,因為並沒有馬上揮發,擦完之後還有十分黏膩的覺。

緊接著,她就看著護士將一比她以往打的針都要大的針頭慢慢地推進了她的手肘窩,她想要劇烈地掙扎,卻被護士緊緊地壓著手。

“供體前期準備工作好了,去跟李醫生說一聲。”在由清醒到失去意識的那短短的時間裡,她唯一想到的人,居然是陸瑾昀。

明明昨天約好一起去圖書館的,結果她無聲無息約了兩天,也不知道陸瑾昀會生氣還是擔心。

她好想再聽一下他的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三千字寫了我四個小時#¥%…&*這是最身的一章,我發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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