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正好是週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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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門進屋的聲音，接著傳來老餘那有點嘶啞的聲音:“吳越啊…這是總公司下發的這兩天開會的文件，一會你下發一下。咦？怎麼一天不見你的臉這麼差？快坐下，我給你泡杯茶。”接著傳來靠近的腳步聲。

這傢伙，不會又像上次那樣要給媽媽講笑話，吃豆腐吧？

“來你喝杯好茶，潤潤身子。我給你說個好消息。估計聽完你的身體就好大半了。”老餘給媽媽倒完茶神神秘秘地說道。

“什麼消息啊？這麼神神秘秘的。

這是在你的辦公室，用得著在我耳朵邊說嗎？”媽媽好笑道。

“吳越，你在咱們單位也是老員工了。想不想進步一下？升升職？”老餘道。

“處長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嘛，升職誰不想啊？”媽媽道。

“嗯…這兩天開會表面上是研究下半年的生產任務計劃進度，可實質上是通知各個分公司要儲備中層幹部隊伍。這週末報上去，下週開始培訓。名額有限競爭很烈啊。咱們公司上千號人，就7個名額啊。你不興趣？”老餘說道。

“幹部培訓誰不想去啊？不過名額太少了，比我條件好，有關係的人多了去了。估計很難啊。”媽媽嘆道。爸爸雖然在公司地位不低，可他熱衷於自己的技術業務事業，對人事人脈不善經營。公司裡各個老總的七大姑八大姨的一堆，太複雜了。

“這個你就不用心了，你知道我在咱們於總那裡說句話還是相當有分量的，畢竟以前於總在我手下幹過。還有人事處的劉處長是我一個部隊的老戰友。”老餘自得地說道。

“呵呵，那太謝謝餘處了。”媽媽也開心的笑了起來“你這個鬼機靈，這麼大的事，就這麼空口白牙就算謝了？”老餘不滿道。

“哈哈…我知道餘處對我關照，這麼多年來不都是這樣嗎？難不成還讓我給你送禮啊？”媽媽好像並不怕餘處似得。

“送禮倒是不用，不過你最好用實際行動來謝我才行。”老餘的話很曖昧。

“你又來了，這次我可不上你的當了，去年破格給我漲了工資，你就是這樣說的，什麼不用送禮，只要幫你當回模特照幾張藝術照就行。

趁咱們單位在海南旅遊，你給我穿上你專門給我準備的泳衣拍藝術照。剛穿上還好的，可是一遊泳上來照相，被你拍了一堆照片後，一看照片我才知道上你當了，那泳衣有問題，照出來的相片就像是沒穿衣服似得，太丟人了。

幸虧我要你都給銷燬了，不然要是讓我老公知道了，還不知道他會怎麼想呢？”媽媽氣憤地說道。聽完這段話我才知道餘三手裡那張照片的來歷，原來是老餘騙媽媽拍的啊。這個老餘太卑鄙了！

“嘿嘿，你放心，這次肯定不會再讓你拍藝術照了。”老餘狡詐地笑道。

“那要怎樣？太過分的要求你想都不要想。大不了我不要那個培訓名額了。”媽媽堅定地說道。

“吳越，你還記得十多年前你來單位的第一年夏天，咱們公司每週舉辦消夏的舞會嗎？那時好多單位的未婚男同事都邀請你跳舞，可是你卻總是拿我當擋箭牌，只跟我跳舞。害我被好多男同事背後裡罵。

現在老了每每回想起來都到好懷念那個時候。我就是想再跟你跳幾次誼舞回味一下當年而已。”老餘自言自語好像陷入了回憶中。

“餘處，這話經你這麼一說就變味了，我那時剛到單位不久，只跟你這個領導最悉了。我沒有跟陌生人跳舞的習慣，本來以為你是領導，會保護我。

可是沒想到躲過了狼群卻掉進了虎窩。剛開始你還裝的正人君子似得，可後來你對我手腳的，要不是當時舞會人那麼多，我又是個未婚的姑娘顧及影響，我當時就推開你跑走了。所以以後我再也不去單位的消夏晚會了。

工會的史幹事來找過我很多次，我也沒答應去。”媽媽顯然是回憶起了當年的情景，越說越氣憤。

“嘿嘿，我那個時候不是還太年輕嗎？跟仙女一樣的你跳舞有點把控不住，不過你放心現在我都老了，不會再像那樣了。”老餘尷尬地解釋道。

“餘處，這是原則問題，為了培訓名額我就答應陪你跳舞，那以後再有更大的恩惠我該怎麼辦？我可不是三陪小姐。”媽媽好像最終堅定了下來。

“吳越，雖然你們家譚工待遇很高。

可是我聽說他每年還要救濟他大哥家兩個讀書的侄子、侄女？這麼下來估計比一般人的收入也高不到哪裡去吧？你再想想，你家的大寶學習那麼好，將來肯定是要出國留學的。

那要花很大一筆費用吧？你們不需要多攢點錢嗎？”老餘看來對我們家情況很瞭解，的確我大伯家在鄉下條件很一般，兩個孩子:大姐現在讀大二了，銘哥現在正在讀高3正是要命的時候。

爸爸每學期學校開學的時候都給大姐跟銘哥不少學雜費，的確是一筆不小的開銷。要不然按照爸爸的高工資我們家早就買車了。

可是現在卻還在蹭給他配的公車。媽媽估計是聽到我將來可能留學的花費問題，陷入了沉默。一提到有關我的事情，她就不淡定了。老餘肯定是發現媽媽有些動搖了，馬上說道:“先別急著做決定，你再好好考慮考慮吧。

這是報名表，如果想去參加培訓，就填好送過來。哦…多準備一張人事備案用的2寸免冠照。

現在你把公司的會議文件拿回去下發吧。記住千萬別跟被人說培訓的事情，要不然我家又要被來走後門的人擠破頭了。”＊＊＊媽媽估計是聽到將來我可能留學的花費問題，陷入了沉默。

一提到有關我的事情，她就不淡定了。老餘肯定是發現媽媽有些動搖了，馬上說道:“先別急著做決定，你再好好考慮考慮吧。這是報名表，如果想去參加培訓，就填好送過來。

哦…多準備一張人事備案用的2寸免冠照。現在你把公司的會議文件拿回去下發吧。記住千萬別跟被人說培訓的事情，要不然我家又要被來走後門的人擠破頭了。”

“好，我把會議文件拿回去了，再見，餘處。”只聽到紙張一陣的嘩啦聲，接著就是媽媽的高跟鞋離開的聲音。聽完整個錄音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媽媽晚上心事重重的。

原來是為了這個晉升中層管理人員培訓名額的事情。晉升誰都想，可是她擔心欠下老餘的人情債償還的方式突破她的底線。

如果不是聽到有關我的將來前途，媽媽本來都已經拒絕了老餘的要求。唉，都是我這個累贅啊。我也必須早點掙錢了，不能讓媽媽為了我而忍辱負重。

不能再多想了，趕緊把作業做完，好去陪媽媽，然後告訴她我的將來會自己掙錢的，不需要她為我做犧牲，那樣我會難過一輩子的。

晚上十點終於寫完了作業，跑去客廳看到媽媽今天的視線沒有停留在正在播放的韓劇上，而是手裡拿著一張a4紙正在盯著發呆。我馬上明白了那就是晉升中層管理人員培訓報名表格。

媽媽看來心裡一直在做著烈地思想鬥爭。我必須在她做決定前趕緊側面勸勸她，讓她別為我而做自己不想做的事。

我跑過去親熱地抱住了她，媽媽趕緊把那張報名表放到茶几上，回頭裝作若無其事地說道:“寫完作業了？快來陪媽媽吧，媽媽身體不舒服，心裡好亂。你來了就太好了。”

“媽，你的身體還得多久才能好啊？我都好幾天沒給你“美容”了，好想啊。”我故意把她引向開心的事情，讓她別再煩心那個報名的事情了，一會兒我再側面勸勸她。

“你這個小狼，天天想這種事？能不能把心思多放在學習上？將來也能出國留學鍍鍍金，找個好工作。”果然媽媽看來一直在為我將來出國留學費心呢。是時候好好勸勸她了。

“媽，我不出國，我要天天陪在你身邊。護著你，不讓人欺負你。”我誘導著媽媽，說明了我的態度，我不想出國留學，而且不讓別人欺負她，我覺得我的意思已經說得很明白了，但願媽媽能聽懂。

“天天護著我？是想天天欺負我吧？媽媽以前例假來的準時，要不是你這個小狼天天晚上折騰我，打破了我的生活規律，估計也不會這麼早就來的。”暈哦…媽媽居然沒聽出我剛才說話的意思。

而是直接誤會我，跟我調起情來了。

“媽，不是…我是想說…”我剛想再把主題拉回去，繼續勸解她。可是話說一半就被她打斷了。

“看你急的，連話都說不利索了。再過兩天媽就應該沒事，正好是週六，你爸不在家。”說著她摟住我的脖子，把香湊到我耳邊媚聲道:“到時候我穿上那套‮趣情‬內衣好好的讓你玩一天，好吧？我的小男人。”受不了了，本來還想勸媽媽的話一下子全忘詞了。被媽媽這麼一撥我的馬上打起了立正，睡褲頂起了高高的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