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夜靜思遇偷襲劉曄幸得張飛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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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靜的夜晚,劉虞府後院花園之中,此時正有兩人一立身於月光之下,假山之旁,另一個卻於五步開外凝神警戒著。細看之下,正是劉曄與他的一個親衛。

不知從何時開始的,劉曄有了這種喜歡在夜晚靜立半個時辰左右的習慣,也許是晚間的十足寂靜,空氣的特別清涼讓他能暫時忘卻現今處境吧…

“閻方,你說我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劉曄忽然轉過頭來,雙目有些茫然地看著那名親衛問道。

“主公,您當然是個英雄!從您對吾等二十人體貼有加,同心苦訓;代郡兩年殫竭慮,雖主公認為不夠,然在此亂世,能使一郡清平,百姓安居已是了不得的成就!可主公您卻是太寬容了些,像胡六那小子這兩總是糊糊的,今更是酩酊大醉回來,連護衛工作都作不了,正當懲治一番才行!”這名叫閻方親衛見劉曄已從靜思中回過神來,目光也不似先前那般遊移,故而上前兩步輕聲答道。

劉曄臉上出一個極為難看的笑容,搖搖頭道:“不,我不是英雄,卻過得比英雄還累些…”

“主公可是在想與燕小姐的婚事?依卑下看來,燕小姐容貌絕,與主公正是良配。主公心懷天下,一人承擔卻似是太累了些,若有燕兒小姐全力支持,主公您應會比現今好些吧!”閻方躊躇半晌,在得到劉曄目光示意以後,才鼓起勇氣,斟酌著語氣答道。

“閻方,你卻是親衛中心思最活絡之人,於領兵一道也有幾分見解,等回代郡之後,便放你到軍中,先作個校尉吧!”劉曄避過這個自己不想多談的話題,反而將考慮良久的念頭定了下來,拍拍閻方的肩膀道。

“是!謝主公恩典!”閻方面上出驚喜之,忙大禮以謝劉曄道。

“無妨,你無字,便賜你表字‘文正’,望你以後需得時時自省,不斷進步,否則終生便只是一小校,不知何時會在戰場上被敵人殺死的命運罷了。”劉曄扶起閻方後,直直的看著他的雙眼,淡定的說道。

“主公請放心,方必不負主公所望!”閻方雙目中沒有躲閃之,在明亮的月光下,他眼中那動和堅定之極為顯眼,顯然領兵作戰是其多年心願了。

“嗯,咦…”劉曄待再說什麼,忽然到全身一陣骨悚然,一股涼氣直透心底,就如同前世一次在野外被一條毒蛇在不遠處昂首吐信冷視著一個模樣!他趕緊一把將背對著那股危險的閻方推開,自己右手猛然去抓放在身邊的亮銀槍,同時口中大喝道:“小心!”一切都發生在瞬息之間,當劉曄手指觸到槍身後,正聽得閻方一聲慘呼聲,同時一股凌厲的勁風直撲而來,他腦中亦是警兆連連!

劉曄不及細想,右手緊握住槍身後,就地一個向後翻滾,然後便起身立定,凝神細觀偷襲者。

只見來人一身黑緊身衣,頭面皆用黑布蒙好,只出一雙盡的眼睛,右手拿著一把三尺長劍。同時,閻方躺在五米開外,口中吐血,看情勢卻是前一塊都有些下凹!

將此情景一掃入腦中,剛才瞬間的畫面就在劉曄腦中成形,偷襲者明顯要一招儘快將自己了結,於是便長劍直擊自己,而另一手掌卻帶著極大的力量將措不急防的閻方重傷。

劉曄忽然覺得這雙眼睛似乎有些悉,急切間卻也想不起來,於是雖驚不慌地擺開架勢,口中大聲冷喝道:“汝是何人?為何要刺殺於我?”那偷襲者卻不答話,目中閃過一絲嘲,身形一動便又趕了上來,一劍比一劍凌厲的直將劉曄很快擊殺了結。劉曄苦苦抵擋著,第一次慶幸自己兩年來雖忙卻從未將武藝落下,不然若只是兩年前那般水平,絕計不會如現在這般抵擋十餘招只見敗勢卻依舊可再支持幾招。

這一手,劉曄心中那怪異的越發明顯了,對方好似並不慣用長劍,另一隻拳掌偶爾也帶著凌厲之勢擊來,讓他更加疲於應付,終於腦中靈光一閃,猜到來人身份。

如今情勢卻容不得他開口分心,只得竭盡全力抵擋。

三招過後,劉曄手上更見無力,眼見最多再過兩招便會被擊敗,他如何能甘心?可如今已是自己實力完美髮揮,非是人為,就在他心中希望漸漸沉底,眼中閃過一道瘋狂之待最後一擊與這卑劣的小人同歸於盡時——“呔!哪來的賊人,居然敢行刺俺子揚老弟!吃張爺爺一拳!”猛然間,一聲震耳聾的大吼聲響起,直讓場中兩人皆是手上動作一緩,劉曄聽聞此聲,心中閃過一絲古怪之意,瞬間轉過念頭來,腦中充滿鬥志,身體也似乎瞬間恢復了許多氣力,轉眼間便又能頑強抵擋起來!

而那偷襲者卻是有苦難言,見得百步開外的張飛迅速奔行接近,他手上招式更見忙亂,若不是實力強過劉曄不少,只怕這一分心就得吃大虧!

瞬間,偷襲者便轉過念來,見劉曄些時模樣,知道事已不可為,正待身離去,誰知對面劉曄好似知曉了他的心意,勢若瘋虎,全是兩敗俱傷的招式,倒令他一時無法身離開了!

就在偷襲者極不情願的情況下,張飛這就麼幾下呼間已速度驚人的來到近前,用力一拳便向黑衣人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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