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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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凌飛和周欣茗回到車裡,葉凌飛把座位調整下,他半躺在座位上。緩緩說道:“我從不否認斯特文的能力,在我心中,他也是美國最優秀的特工培訓專家。但是,在美國這樣的社會中就是這樣,即使是最優秀的特工專家,也有可能會入獄。這就是美國的司法制度,我不把美國的司法制度和中國的司法制度比較,因為這兩者沒有可比。但我卻要說也許恰恰是美國這種司法制度卻改變了斯特文的命運,讓他從一名受人敬仰的專家變成了階下囚。”周欣茗靜靜聽著葉凌飛的講述,她沒有一句話,她只想知道整個事情的過程。無疑,改變斯特文命運的那次事件更讓周欣茗更興趣,周欣茗很想知道到底斯特文生了什麼事情。

“斯特文認為現有的特工訓練手段無法培養出最優秀的特工,因此,斯特文在沒有得到批准的前提下,搞了一次特殊的特工培訓。不可否認,如果他的培訓成功的話,那他將會培養出最優秀的特工,可能美國聯邦調查局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疲於應付每天突的事件。”葉凌飛似乎陷入沉思中,他的聲音變得幽深,緩緩說道:“艾利福斯小島是一個美國用於試驗一些秘密武器的地方,這個小島沒有任何居民,只有為數眾多的假人。島上是按照美國加利福尼亞州一個叫洛斯的小鎮佈局修建地。包括房屋、酒吧、警察局等等,只要洛斯小鎮有的建築及其配套建築那裡都有,換句話說就是把洛斯小鎮複製到了那個小島上。包括洛斯小鎮被摧毀前居民家裡有的東西。也許是美國準備在那個小島再實驗一次核武器爆炸時所產生對建築物和人地摧毀力。但可惜,美國沒有再實驗,那裡後來變成了美國警察訓練基地,用於培訓一些警察的應變能力。斯特文這次就把接受培訓的十六名特工放在那個島上,他會在那個島上製造一系列的難題,以接近極限的訓練方式來提高這些特工的推理、分析、判斷、膽量等諸多方面的能力。但是,可惜,他沒有想到這些接受訓練的特工裡面卻有一個很特殊地人。特殊到連斯特文都沒想到他會那樣做。”

“他做了什麼?”周欣茗忍不住問道,但隨即她抱歉道:“我是太動了,被你說的事情不自覺之間引進去,尤其是你說的那個小島的事情,我認為完全可以在中國也建立這樣的警察訓練基地,這樣以來,能訓練出更優秀的警察。”

“欣茗,我看還是渡過眼前這難關之後,我們再談論那個小島。”葉凌飛打斷的周欣茗的設想,他繼續說道:“斯特文沒有想到這十六名特工裡卻有一名因為其弟弟被特工打死。而對特工有極強報復心裡的男人。這男人之所以會加入特工,並非想為國家效力,而是要用特工的命為他弟弟報仇。按照我看來,這男人很有可能心裡變態,因為仇恨導致仇視社會。但不管如何,他成功了,他成功利用斯特文安排地考驗把另外十五名特工全部幹掉,而他也在最後被趕來的警察打死。就因為斯特文這次的訓練沒有得到批准,而是私自採用這種方式進行訓練,所以他才被審判。最後入獄。”周欣茗微微搖著頭,為斯特文覺不值。葉凌飛看見了周欣茗的反應,他微微搖頭道:“我也認為斯特文確實有些不值。不管如何,斯特文在出獄後改變了。這其中有一部分是覺自己被國家遺棄了,另外還有一部分是由於他的子和兒子離開了他。於是斯特文產生報復心裡,他成功地把當初審判他的法官折磨死,他所採用的方式是一種能讓人崩潰的心理手段,通過一個個無法逃脫的陷阱,讓那名法官最後狂自殺而死。”周欣茗吐了吐舌頭,她現在才意識到這名叫斯特文的人如何恐怖了。這心理上地折磨是最殘忍,但同樣卻是最難做到的。斯特文竟然能讓那名法官狂而死。可想而知斯特文的恐怖。但是周欣茗同樣產生了一個疑問。她問道:“難道就查不到是他乾的?”

“我說了,他是美國最優秀地特工培訓專家之一。如果那樣簡單就被人查到是他乾的話,那他就不叫斯特文了。”周欣茗點了下頭,確實如此,往往是那些專門和罪犯打道的警察要是犯罪的話,最難查。因為這些人都瞭解偵查的手段和方式,往往會事先準備好,不留下一點證據。

斯特文後來炸了美國佛羅里達州政府大廈,其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要把他子的新任丈夫幹掉,而那人恰慶把這個人從望海市抓出來。你有他的照片嗎,我可以按照他的照片把這個人搜出來。”周欣茗說道。

葉凌飛搖了搖頭,說道:“沒用的,既然斯特文敢親自到望海市,那就證明他有足夠的自信我認不出他來。甚至於他就在我面前我也認不出來,欣茗,你聽說過整容嗎,按照目前的整容水平的話,他完全可以整容成另外一個人。所以,我所能做的就是等。等他來找我。”

“這樣太危險了,斯特文在暗處,你在明處,你怎麼能防住呢?”周欣茗擔憂道。

“我不能眼看著這種事情生,既然他是外國人,那我就盤查最近進入望海市的所有外國人地記錄,我就不相信抓不住他。”

“我倒不認為斯特文知道我具體在哪裡,本來我還擔心他了解我的情況,但今天這個案子卻讓我知道,斯特文只是知道我在望海市,但我到底在哪裡。他卻不知道。不然。他就不會用這種方式通知我。我想是有人出賣了我,但是這個人同樣不知道我到底住在哪裡。是幹什麼的。這就是我為什麼要讓人去查,我儘快要把出賣我這個人找出來。另外,斯特文這人做事的風格很令人不解,就從他暗殺那個倒黴的傢伙來看,他這是想通過你們警察給我傳遞信號,就是說他到了望海,讓我著慌。我認為,他這是在動用他一貫的手法,讓我自己出來,說得更直接些,斯特文在給我下了一個套,讓我一步步走進圈套裡面。所以說,我不用過分擔心,而你們警察這邊也是,斯特文希望用你們來找到我,所以說,你們也不要自亂陣腳,記住,在面對斯特文時越冷靜,機會越大。

““葉凌飛,我說過了,我不能就這樣眼看著斯特文這混蛋算計你,就算我們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子也沒關係,我倒想到了另外的辦法。”周欣茗說道“我可以申請對全市的人口進行登記確認,這項工作每年都在做,就是查查暫住證。我想這次重點是那些賓館、酒店、旅店等地方,我就不相信找不到他的蹤跡,這件事情你別管了,馬上送我回去,我這就向總局申請,對全市進行普查。”這周欣茗那辦事也是當機立斷,只要決定的事情,就立即去辦,不拖拖拉拉。葉凌飛對於周欣茗這個建議沒有否定,在目前沒有好地主意之前,未嘗這不是一個很好的辦法。除了周欣茗這個主意外,葉凌飛也沒有其他好的辦法,就答應起來。同時,葉凌飛也提醒周欣茗一定要把最近生的事情及時和他溝通,或許,他能查到一些端倪。

葉凌飛開著車將周欣茗送回了警察局,緊跟著葉凌飛返回別墅。他回到自己地臥室,打開那個一直都被他放在下的手提箱,從裡面拿出一把鋼筆槍。這把鋼筆槍外形就如同一支鋼筆可以隨身攜帶。別看這把槍袖珍,但威力卻非同反響,在五米距離內,可以置人於死地。可四特製的子彈,對於葉凌飛來說,一顆子彈就足夠要別人的命了。

除了這把袖珍的鋼筆槍之外。葉凌飛還拿出一把軍用匕,這把匕是和匕套連在一起,可以綁在手臂上。長度比飛鏢長一點,雖然較小,但在關鍵時刻作用非凡。葉凌飛把這把匕綁在自己地小臂處。

葉凌飛又把手提箱放回底,他坐在邊考慮著自己還有什麼需要辦的。總之葉凌飛盡一切可能把準備工作做好,此刻,葉凌飛倒不擔心自己,他相信就算斯特文知道自己住在哪裡,依著斯特文的格。他是不會貿然和自己正面對抗。所以,很有可能斯特文會找誘餌讓自己上鉤,無疑自己身邊地女人處於最危險地狀況。

葉凌飛想到這裡,趕忙打電話給白晴婷,詢問白晴婷現在在哪裡。

“我在開車,大約再過十五分鐘,就到家了。”白晴婷說道。

“那你儘快回來,我有事情和你說。”葉凌飛叮囑白晴婷開車多加小心後,就掛了電話。他下了樓,坐在客廳的沙上。等白晴婷回家。

白晴婷回來時,看見葉凌飛一反常態坐在沙上呆,她很奇怪地問吳媽道:“他怎麼了,難道今天受刺了?”

“小姐,我不知道。葉先生回來時,就急急忙忙回臥室,然後就坐在沙上呆。”吳媽也是一頭霧水,不清楚葉凌飛這是做什麼。

白晴婷把外衣給吳媽,自己走向葉凌飛。等白晴婷坐在葉凌飛身邊時,葉凌飛才意識到白晴婷回來了。不由得一愣道:“什麼時候回來地?”

“你是怎麼了,怎麼覺怪怪的。”白晴婷把手放在葉凌飛的額頭,奇怪道:“頭不熱啊。”

“晴婷,我沒事。”葉凌飛把白晴婷的手握在手心裡。很認真地說道:“老婆,我們週三不登記吧!”

“什麼?”白晴婷沒聽清楚,問道。

“我說我們週三不去登記!”葉凌飛又重複一遍道。

白晴婷一聽這句話,立刻臉變得十分難看,把手從葉凌飛手裡出來,站起身,直奔二樓而去。葉凌飛一連叫了白晴婷兩聲,白晴婷都沒有回頭。一直上到二樓。消失在樓梯口。葉凌飛微微嘆了口氣,他剛才也想到自己這樣說話。白晴婷會生氣。但如果不這樣說,白晴婷又會很容易陷入危險中,葉凌飛不敢拿白晴婷來冒這個險,這件事情讓葉凌飛左右為難。他站起身來,在客廳裡來回走了兩圈,最後狠下心道:“既然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就不相信我保護不了我的女人,哼,斯特文,你有膽子就來試試,我保證讓你後悔一輩子。”葉凌飛這下定決心後,直奔二樓而去。

到了白晴婷臥室門口,葉凌飛先敲了敲門,裡面沒有聲音。他用手一推房門,房門竟然開了。

葉凌飛這頭剛出來,就看見一個枕頭從上飛過來,葉凌飛趕忙一把抓住枕頭。

“你進來幹什麼,快出去,我不想看見你。”白晴婷坐在邊,氣呼呼看著葉凌飛。那嬌地臉蛋上全是委屈。

葉凌飛趕忙跑過去,把枕頭放在上,緊跟著坐在白晴婷身邊,右手摟住白晴婷的香肩。

白晴婷使勁掙扎著,嘴裡說道:“別碰我,你不是不想和我結婚嗎,那你還碰我,快離開我的房間,我不想看見你。”葉凌飛把白晴婷摟進懷裡,讓其動彈不得,緊跟著他柔聲說道:“老婆,我是想和你出去玩玩,和你認識這樣久了,都沒有出去玩玩,想在結婚之前和你出去玩。

“難道登記就不能出去玩,這純屬藉口。”白晴婷不相信說道。

“其實吧,我確實有點害怕。”葉凌飛一看這個藉口不行了,只得另找藉口道:“我害怕那天登記時,那些記者吃了我。”

“吃了你,他們為什麼要吃了你?”雖然白晴婷語氣中還是有些不相信,但明顯她不掙扎了,而是望著葉凌飛,眼睛裡充滿了疑惑。

“老婆,你想啊,你可是望海國際集團的未來接班人,而且還長得如此漂亮。咱們要結婚的消息早就傳遍瞭望海市,你倒無所謂,你經常被記者圍堵、甚至於把你的照片刊登在報紙、雜誌上,但我卻不行了。我就是一個普通人,哪裡見過這樣大場面,被那些記者的閃光燈一照,我就蒙了,到時候丟人的話那可是丟大人了。另外,我一直低調做人,本不想把自己的照片刊登在報紙上面,我這心裡還沒做準備呢,要是星期三我們去登記的話,我非得被那些記者給拍來拍去,那樣地話,我不知道怎麼辦。”聽葉凌飛這樣一解釋,白晴婷的臉明顯好多了。她點了點頭,說道:“確實有點,我忘記你沒經歷過這樣場合。”葉凌飛鬆了口氣,但恰恰就在這時候,又聽到白晴婷說道:“誰讓你剛才不說清楚,害我白白難過,來,我要咬一口,不然我和你沒完。”葉凌飛不得已,只好把左臂伸了出去,白晴婷張口就在葉凌飛的左臂上咬了一口,就聽得咯吱一聲,緊跟著就聽到白晴婷“呀”的一聲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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