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心遠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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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千水冷哼一聲“封家真是好家教呀,沒想到封飛揚一死連野種都敢站出來說話。”方信的眼睛幾乎要眯成一條縫“那也比不過堂堂一個幫主跑去作別人的哈巴狗好?主人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冒著生命危險跑來亂吠?唉!大家回去的時候還是去醫院注狂犬疫苗比較好,最近這狗瘋得很。”白千水也是見過大風大的人,起初還很憤怒很快就冷靜了下來,臉上堆起了笑容,眼神卻越發陰狠似要把方信千刀萬剮。

“小朋友嘴巴倒是厲害,趁現在還能說的時候多說幾句,免得以後有口不能言。”他這話的意思是將來定要割了方信的舌頭以洩心頭之恨。

“呵呵,不勞白幫主心。”方信望了一眼陰霾的天空拉緊衣服,樣子明明是喃喃自語,聲音卻著實傳到了每個人耳裡:“天氣冷了,狗補的…”南宮若林當著白千水的面給方信豎了個大拇指,大家早就撕破了臉又何必給他面子。

“好,好,好。”白千水連說了三聲好拉著血相老祖拂袖而去,剛走了幾步血相老祖回過來對著一旁的焰華詭秘一笑,焰華表情明顯僵了一下,看來二者在用神識談著什麼,片刻之後,焰華冷哼了一聲,血相老祖乾笑兩聲訕訕得走了,看樣子是不歡而散到底說了些什麼呢?方信雖然好奇卻也不方便開口問。他撓撓頭指指已經遠去的一黑一白的背影問南宮若林:“他們到底來幹嘛?”南宮若林聳聳肩:“估計是子過得太舒服了,來找點心靈刺,賤的人見多了,專門找罵的賤人我還真沒見過,今天算是開了眼界。”

“你啊。還是嘴裡不饒人。”方信難得笑了笑,沒想到這樣地子他還笑得出來。

“比起你來可就差遠了。”南宮若林從霜雪手上接過一束白菊放到對面方雲苒的墓上“伯母的事我聽大頭說過。一直沒有機會前來拜祭。”將香在墓碑前又對著方雲苒地黑白照片說:“伯母您有位非常能幹的兒子,您放心以後若有什麼我和大頭一定會幫他地。”南宮若林非常真摯言語誠懇並不是出於同情才說出那番話。方信很動,朋友、兄弟並不是越多越好,他要求不高,只要一兩個相知相惜的就夠了,如今有了大頭和南宮他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一定不能讓他們有事。方信在心裡暗自下了決定。誰讓他是個極為護短的人呢。

雨越下越大,眾人也漸漸散去,方信留到了最後,他本想說些什麼卻看見封夫人那雙怨恨的眼神最終還是忍住了,最後只輕輕跟封晉和焰華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以後跟著南宮若林走了。

陳碩沒有來,大頭也沒來,他只好上了南宮若林地車,霜雪開著車,一路上也鮮少說話。方信在想要不要把事情真相告訴南宮若林讓他早點做準;而南宮若林見方信沉著臉以為他心情不好,縱然心中有許多疑問也不好意思打攪他;霜雪本身就是不好講話的人,一時間只聽得到雨點劈劈啪啪打在車窗上的聲音。很是沉悶。到了陳府大門外,方信總算是下定了決心。將南宮若林拉進了陳宅。南宮若林也不說話任憑他拉著在古老的迴廊裡穿梭。見了大頭也不停下,聽到大頭在後面叫罵不要隨便拉他家小若林的手時也不回話。只是徑直得走到方越門前,一腳踢開房門,指著正在與方雲山下棋的方越說:“我外公,天宵掌門。”南宮若林的嘴驚成一個大大的“口”字,腦細胞紛亂不知該作何反應,連大頭進屋直嚷不準方信染指他也沒聽見。腦裡不斷重複著那七個字:“我外公,天宵掌門…我外公,天宵掌門…外公…天宵掌門…天宵掌門…外公…外公,外公…掌門…”(希望大家不要說我騙字數頭快炸了,他很想確信一件事但總覺得十分荒謬,明明十分荒謬可事實又好像近在眼前。他木然得望了方信一眼,見方信笑著對他點頭,幡然醒悟過來,整整儀容向著方越恭敬得揖了個道禮:“幡蘺山南宮若林拜見方掌門。”南宮若林想方信隨母姓,叫聲方掌門卻是沒錯。

“原來你是心遠的徒弟。”雖是輕描淡寫得一句,卻又是讓南宮若林一驚,他方才只是試探一番,這件事太過匪夷所思,沒想到得到地答案卻是讓他又驚又喜,他現在只有一個問題:眼前的天宵掌門是玩家,還是…後面的他不敢想,心卻沒由來得期盼,狂跳著。

“前輩認識家師?”

“見過幾次。”方越皺皺眉像是想起某些不愉快地事情。

“臭小子!”方越踢了方信一腳,帶著方雲山和方翩翩去了花園,他明明待過方信此事不適宜張揚,如今偏偏又帶了南宮若林來。

方某人笑嘻嘻得跟在他身後牽著他的衣袖搖著小狗尾巴。

最後方越拗他不過連說兩聲“罷了,罷了。”給心遠上人傳了個玉簡“接下來看他自己造化了。”樂得方信在他臉上猛親,沾了他一臉地口水喇子“外公你真好!”方越那細皮地老臉沒由來得一紅。唉!被自己的外孫調戲了…

說起心遠上人頗有些傳奇,年少時也不過是世俗裡一個潑皮小子,後來偷東西不小心被拿住,打了個半死扔進一間破廟裡遇到了一個瘋癲老道。那老道憑著一身修真本事強著心遠拜入他門下。跟著老道走南闖北本事沒學著蒙人地本事反倒長進了不少,而且飽一頓餓一頓,子還比不過他從前偷雞摸狗,心裡一直盤算著怎麼擺脫老道一個人去過他的逍遙子。某夜趁著老道睡一個人偷偷爬下了山,半路上遇到有人打鬥,躲閃不甚一不小心腳踩了個空,好死不死得剛好跌進某修真前輩遺留的山府裡,運氣吧,總之合起來就是一本可讀強的古典修真小說,十分彩。

心遠算是一介散修,勝在有一手煉器的好本事,與各門之間關係都還不錯,雖然無門無派子過得也還清靜,最多就是有幾個人爬上幡蘺山求他他煉些東西。求他的嘛,看他的心情;他的嘛,自然得不到東西。心遠為人低調不愛顯山水,子久了卻也積了些名聲。眾人只當他是隻會煉器佈陣的道人,鮮少有人知道他不但潑而且辣味十足,不惹他還好,惹上了就一直糾纏不清。怎麼說人家也是混混出身,雖是修了道也是…唉!本難移嘛。

方越剛好是為數不多知道他潑皮個的人之一。也不是說兩人情多深,都是吃煉器這行飯難免有時候會碰到。情願也好不情願也罷,反正某次心遠耍潑的時候正巧被他碰見,就那次他憑地惹了一身騒,打從心裡講,他是不願與那潑皮有什麼集。要不是方信求著他才不會給那老潑皮發什麼通訊玉簡。

盡人事,聽天命吧。

心遠上人徒弟不多,數來數去就是那麼兩個,一個是方信在蜀山劍派看到的姓秦的那小子,一個就是南宮若林。秦越天生就是個悶葫蘆比驚雷還不愛說話,有時十天半月都不開口,一開口也不會超過十個字,誰見了他都覺得悶。南宮若林就不同了,風趣嘴甜會疼人,審時度勢深受心遠上人喜歡愛,不然他也不會為月青幫煉那勞什子法寶板磚了。

心遠上人正在休習,收到方越的傳訊玉簡很是驚異,他比誰都清楚方越對他的態度,天宵自家出品的法寶、飛劍不比他差,除了打架他還真想不到方越會有什麼原因找上他。

“打架?”誰怕誰。心遠上人咧開嘴笑得很是潑皮,他本身就是一個混人,每天裝著一付清高扭捏的樣子自己心裡也是一肚火正愁沒地方發洩呢,正好方越知曉他的本來面目,在他面前也不用裝得十分仁義道德。頂好。

心遠上人正想著約在哪個山頭打呢,定眼一看把前面的花盆打得粉碎,一旁的秦越抬頭望了他一眼,看到他從心底冒出來的寒氣嘆了口氣什麼也沒說。他這潑皮師尊只怕又要去為禍人間了。

也就是一盞茶不到的功夫陳府上又多了一個人,這人不用問自然是那心遠上人。當心遠上人憑空出現在眾人面前時,南宮若林還是著實最驚嚇了一把,他也終於篤定自己的師尊並不是什麼玩家,那三界自然也不是什麼遊戲,儘管方信什麼也沒說,但到這份上了才再猜不出來就是十足十的笨蛋。

“徒兒見過師尊。”現實裡第一次拜會心遠上人,不知怎的,南宮若林心裡有一絲緊張,還有比平裡多了些興奮。大頭也跟著行了禮,等到方信要彎下時卻被方越一雙大手給攔住了“他與你無親無故的拜他做甚?來,幫外公捶捶肩。”這下明眼人都看得出方越與心遠上人有些過節,方信只好歉意得對心遠上人一笑,伺候外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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