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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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於愛情其實是不該再提起的當所有情節均已告終劇院裡只有觀眾的不勝唏噓彷彿也同走了一遭人生是非對錯都可以爭辯但也僅止於爭辯其實是不會寫詩的那些夜繾綣抵死纏綿的情事像是黑白底片定格在心裡由某種頑強不屈的細胞牢牢固守連化為風花雪月似是而非的詞句也不被允許所以我說是不會寫詩的可以說出來寫成字譜成歌的都不是你我之間的愛情其實是不能再想起的那些沉澱在起承轉折之間的彼此的容顏總在清晰與模糊之中大聲喧譁爭辯某一段對話你說我說你的心說和我的心說反正總不會有解答也不需要解答那是一段註定無解的愛情拌手說其實一個人的生活也不算太壞我說真的其實一個人的生活也不算太壞但是驚歎號仍在努力掙扎詩句仍哀求著渴求飛翔其實真不該談戀愛的當凌思打開店門時,心情仍處於沉鬱的低調之中。

那是一段如何糾纏的情節?阿總愛說造化人,現在她明白了,不是世界太小,而是時間背後那雙翻雲覆雨的手。

怎麼會想到谷之涵居然是阿前夫的妹妹,而她居然也是阿凱將來的主治大夫。

比之涵,那個和凌芬極度神似的女子,似乎註定不會離開她的生活,至少短期內不會。

這就是人生,越意想不到的事情越會發生,而震撼力也越大。

今晨送輕風回家,她整個人呆滯著,問她任何事她都沒有反應,擔心她會發生意外,阿還特別想公司請了假在家裡照顧她。

事情的發展出人意料之外,而輕風的反應也是一樣令人意外。

接下來還有什麼?

她不苦笑搖頭,不知道那雙命運背後翻雲覆雨的手,還有什麼花樣還沒變出來。

“凌思?”她抬頭,他背對著陽光,整個人只是一片陰影,站在她的面前,看不清輪廓,卻清楚地受到他的歡快。

“林先生?”林皇宇開心地望著她,走到她的面前坐下:“你回來了。”在一秒鐘內她已全自動武裝完成。如果人可以比喻成機器,那麼她必是最良先進的機種。

“是,很明顯的我正坐在這裡。”

“我來過許多次了。”他這樣說,因為面對她的武裝冷淡,更顯得笨拙。

“我知道。”點頭,沒有表情。

林皇宇不知該如何接下去,他和許多女人往過,全都是很自然的,他只有被女人追求的經驗,而當面對自己心愛的女子時,他卻全然無措,姿態僵硬而不自然,他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凌思冷冷地等著,看著他原來自信的盔甲崩潰下來,終於忍不住嘆口氣:“你到底要做什麼?我以為我已經將我的意思說得很明顯了。”他與她一同嘆息:“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但是我並沒有死心,我希望你不要這樣拒人於千里之外。”

“我一向如此。”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他搖搖頭,總算稍稍恢復自然:“告訴我理由,否則我不會死心,不過…”他微笑聳聳肩補充:“即使有理由我也不見得會死心。”凌思瞪著他,有些厭惡地:“你這隻自大的臭蟲,我討厭你,討厭一個人需要理由嗎?”彷彿一顆大石頭砸在他的頭上似的,林皇宇許久只忙著拯救自己的自尊,竟忘了反駁她。

他那忽青忽白的臉卻令人不忍;她痺篇他的視線,用力將自己的良心打昏:“你走吧。”他的尊嚴還在掙扎著息,他那固執的脾氣卻選擇在此時此刻發作。

林皇宇陰沉著臉起身走到門口將門反鎖,掛上“外出中”的牌子。

“你在幹什麼?”她大驚地衝了過來,他一把抓住她往裡面走。

“快放手,我要叫了…”她用力掙扎著嚷,沒想到他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心裡著實害怕起來:“林皇宇!”他已打開小辦公室的門將她推進去。

“你要做什麼?”

“你放心,我沒有興趣非禮對我沒興趣的女人。”他冷冷說道,背靠在門口:“只是你實在太惹人生氣,今天不把話說清楚,你休想從這裡出去。”她瞪著他,強迫自己冷靜地鼓起勇氣:“任何女人都有不接受追求的權利,你沒有資格強迫我。”

“我的理智全然同意你所說的話。”他先是十分肅穆地點點頭,然後一笑:“不過我的情向來會在它同意之前先踩死它。”

“林皇宇,你快讓開,我不想跟你討論你的情或理智。”她幾近失控地叫著。

“先告訴我,你到底討厭我什麼?”他完全沒有讓步的打算:“是我的髮型不對,還是西裝顏不好?鞋子的牌子你不喜歡,還是我長得不夠英俊?”

“天哪,你這隻自大的豬!”她氣急敗壞地罵道;“我從你的第一頭髮到腳趾全部都討厭,這樣你滿意了吧?快從我的門口滾開。”

“不可能。”他決斷地反駁:“你說謊。”可能是因為她實在太憤怒了,所以反而冷靜下來,既然對目前的情況無能為力,乾脆坐到小沙發上冷冷地瞅著他:“對,我說謊,我發覺現在我連你的聲音,你那妄自尊大的格和可鄙的樣子都討厭,不但討厭而且還噁心。”他楞楞地打量著她,從沒被任何人這樣罵過的他,突然覺得這情況實在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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