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鬥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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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狹隘駐停站是一片建築群,爬山而成,大部分都半嵌在山體中,材質自然是就地取得。駐停站裡有食廳,靜室,和不少兜售貨物的租間。大體功能跟地球的商務酒店類似。到這裡可以吃飯,可以給修真者提供靜室,給普通人找客房。沒事還可以去售物間去挑選些本地土儀,或者換晶石法寶等,但每筆易都需要給駐停站半分傭。

駐停站裡的侍者有個有意思的統稱,不叫小二,也不叫服務員,叫‘保得’。邵青山問過後才明白,這裡主要收入來源是依靠租間內的易,若客人有興趣的物件但又不放心怕有假時,‘保得’就會出面以駐停站名義為商家作保,時間長了這裡也就形成習慣,先找保得後購物,出問題直接找駐停站就是。稱呼起源是一位妙客隨口道出,而後漸漸散播開形成固定的叫法。

大體瞭解此處一些情況後,邵青山吩咐保得去侍些吃食,他可以不吃不喝;兀罕可還是體凡胎,半天不吃東西就喊餓。取走塊晶石以作飯資保得躬身道個禮後去了。

這星球沒什麼特殊稱謂,只取本地三宗最大門派之數而成,叫三門星。整個星球資源都歸三門收攏管轄之下。各處城鎮圍繞三門分佈在各處的分站而成,門派也就成了實際的管理者,而這三門又源於一宗,至於當初怎麼分的家保得也不老清楚。因是三門同源加之都是修行大派難起爭鬥,雖有利益之爭但另有其道來解決,便是十年一次的演法大會。以定資源勢力的重新劃分。算是三門星上一大盛世。屆時各個依附的世家小派散修等也可報名,若取得名次也有不少好處。

這雖是一顆純粹的修真者星球,但也有凡人居住。

保得陸續送上吃食,邵青山特意吩咐撿多的大的可勁送,眼下已是擺滿一桌。兀罕地食量至今他也沒摸到底兒,乾脆讓這小子甩開腮幫吃個夠。保得送完最後一道,恭敬地放下個木匣,道:“尊客,這是餘結,您出的是塊上品晶石,兌換兩千釨,這一桌只用去十七釨,剩下全裝入此匣,還請收妥。”邵青山不懂,拍拍木匣問道:“釨是怎麼回事?”他明白這是貨幣,但這是通用的還是隻限本店消費他得問明白,沒有稀裡糊塗收東西的道理。

保得微怔,表述道:“釨是三元星統一貨幣,因本地有很大基數的普通人混居,晶石不好作為通手段便以此物作為易憑證,尊客若離開時可去三大派的轄制站兌換成晶石。”想了想,保得又道:“尊客若打算久留還需要去轄制站進行登記,若是有什麼事情也有三大派出面調解…”說到這保得身子往前湊了湊,低聲道:“雖然有三大派在管理,但此地還是很亂。搶奪法寶私鬥等事經常發生,尊客可要注意些。”想到那剪徑的師徒,邵青山瞭然,衝保得微拱手:“多謝提醒,來時我以有遭遇。只是這麼亂對此地發展也是不利,三大派不管麼?”保得像心懷天下般很是憂慮的嘆了口氣,道:“管!那裡管的過來。不說遠處,就連風狹隘這邊就有不少‘強人’經常騷擾過往尊客,很多老客都改了行程往別處去了。三大門倒派人來清剿過,可惜連影都沒找到。最後也是草草了之。到底只是門派罷了…”說到這庭前又進來幾人,保得告了聲罪上前待。

保得走後,邵青山無事,轉念間想到那老頭有百里飛劍之能,但觀其體質未及先天,應是將入靈寂前後的境界。心下安穩。有老頭的前例,一般修真者他還真沒放在眼裡。結丹成嬰並不是嘴上說說那麼容易,其中機緣厄難不一步步走過來很難體會,能結金丹成就大成真人的境地可不像地球上做經理那麼容易…扔個磚頭砸死十個九人結丹的情是不可能出現的。普通修士若無機緣終其一生都將在‘門’外徘徊。得窺門徑那是少之又少。

因此普通修士中那老頭已經屬於頂尖人物,否則也沒能力守著傳送陣打劫,知道高人一般不會走小型傳送陣是其一,再有他那陣法也不是擺設,就算靈寂期入先天之體都不能輕易擺脫,若非有出竅期高手親臨他都無所畏懼。出竅期高手以不受身體所侷限,有元神化身神通,那可是物器無傷的境界,尋常陣法更是困不住。

不說邵青山在那裡慢慢推衍,若有所思,兀罕一旁埋頭苦幹(吃)。招呼過邵青山的那位保得進幾位尊客安排妥後掃了邵青山一眼,見他再無相尋之意也就忙去。由於十年之期已屆,三門演法大會重訂勢力劃分的盛世將至,風狹隘又是幾個必要徑所之一,這人也就漸的多。

門口在次閃出兩人身影,其中一人面蒼白形容憔悴顯著十分萎頓,半磕著眼被人攙扶。攙扶他的是個老頭,面容蒼皺鬚髮皆白。神中陰鬱難掩,目光犀利瞧誰都像拿刀子拉過一般。就這麼兩個人渾身散發著陣陣怨恨之氣,保得長久下來接待來往尊客無數,察言觀最是有套心得。只用餘光保得就以瞧出眉目,陪著萬分的小心上前待。可這一老一少剛踏進廳中突然被人施了定身法一般,動也不動僵在那裡,扭頭惡狠狠的望向一處。霎時間廳中氣氛驟降,人人都覺得一心中一緊,直壓得不過氣。

當真是冤家路窄,邵青山有點意外,想不到這明晃晃的強盜也敢登堂入室出現在公眾場合,他也不怕被圍毆嘍。這一老一少正是在傳送陣‘打劫’的兩人。徒弟被廢了一身修為老頭怎能不恨。若是眼神可以殺人邵青山此刻以成灰灰…

僵了片刻老頭見‘仇人’壓沒搭理自己的意思,恨恨收回目光,公眾場合又不好糾纏。但若這麼退出去又像是自己怕了他,逐冷哼一聲甩著袖子跟保得入內。食廳中面積極大,保得眼利,瞧出幾分緣由,便將老頭引到最裡處安坐。邵青山與兀罕在門口,刻意安排下雙方離得甚遠也算緩解此時緊張氣氛。不然若真拼鬥起來倒黴的還是保得自己。

老頭進來時兀罕已有警覺,等老頭那陰風利刀般目光及身時兀罕應之下就要起身,方才在傳送陣直接被困住無法動作,此時他可靈活著呢。將攥住金槍;腕子卻被師傅按住,示意自己不得妄動,兀罕無法;值得撒氣在吃食上,盯著老頭方向嘴裡嘎嘣嘎嘣直響。邵青山在旁笑著搖頭,這小子若不好好管教今後怕是會惹出不少麻煩,魔焰族人各個都是好戰分子吶。

倆人進來邵青山到沒覺得什麼,神念應之下早就知曉。在此處他不信老頭敢怎地,何況自己也不懼他。連瞅都沒瞅。身形穩坐仿若無覺。這份沉穩讓廳中不少瞧出門道之人暗暗稱讚。雖然彼此無聲,但這其中較量老頭已經落了下乘。哪怕剛才整個食廳氣氛驟緊,邵青山之處也一片輕鬆祥和,這種錯覺對比更讓所有注意到的人心中警覺。此人若不是極厲害的大高手便是一屆凡身。

兀罕被按下後眼神一直惡狠狠盯著那邊,見他這副摸樣,邵青山伸手晃晃,見徒弟無覺,斥笑著敲了兀罕一記:“好好吃東西,像什麼樣子。”像是敲疼了,兀罕嘴中含糊不清嘟囔幾聲算是收神而回,心無旁騖消滅一桌吃食。這可都是從未見過的美味。

片刻之後保得過來,兩手相搭,先告了聲罪,道:“尊客,您初到此地不,方才那兩人是風狹隘有名的兇人,二位可得加些小心!看樣子是與二位結了什麼怨仇兒?是否需要請幾位‘供奉’幫照看著?

只要不出本站自有我站供奉幫您調應!可您若是往外行走還是帶個供奉傍身的好。”保得雖然眼力老道,但他只是普通人,瞧不出邵青山深淺,見他未動還當他是怕了。

邵青山挑眉問:“供奉?什麼玩應?”保得是個伶俐人,私下拉供奉他們都可得到傭,因此格外上心,認為邵青山勢弱被人盯上便來拉生意。駐停站裡有不少修真者在這‘蹲活’都是財履不豐的散修,修真所耗非常,沒有基的散修只能靠這種辦法積累財物來購置必須用具,像晶石,飛劍或靈葯等。在聘請之前會由保得將價碼談妥,將一些繁雜瑣事敲定。而後指定保護範圍,若是尋仇便不會接,散修只是迫不得已才出來做供奉以資用度,並不是打手爪牙。

待保得一番序解之後,邵青山問:“既然如此見匪入門為何不將他拿了?”保得苦笑一下道:“尊客有所不知,這老頭卻是有些來歷手段,此處只有他是被三大們圍堵住過,或者說他本就沒躲,三大派去的人都被他給打跑了。後來惹出位元嬰高手將他攝走,但不知怎地又放了回來。而後便沒人再敢惹他。”邵青山:“三大派去的人都被打跑了?既是這樣若他誠心為難、我就是請了供奉不也沒用?”保得思索了一會,似乎覺得把自己給繞了進去,訕笑道:“尊客有所不知,請了供奉之後還有一個好處,就是…”他‘是’字還未出口,邵青山一把將他拉過,同時廳中‘嗖嗖’不知從何處出兩道人影,直奔內裡,瞬間就聽‘噼啪’一陣急響;而後老頭夾著徒弟迅疾破門而出,在他之後更有兩道人影追擊。神念應之間那兩人似是頗為狼狽。

突生變故,饒是保得伶俐也怔了半晌,這一切發生太快,本來不及讓他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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