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女孩出血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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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遲不肯長,
子還得照過。
重生回了二十年前,也就掌握了許多別人所不可能掌握的信息,這麼好的優勢當然要儘可能的發揮利用起來。
搞教育事業不如搞教育產業,常立志不如立長志,這是兩條真理。別看字面上只差一個,搞教育事業二十年後還在邊遠山區做代課教師,食不果腹衣不蔽體,搞教育產業的做成了人大代表,江城首富。
常立志和立長志的區別是老生長談了,就不用我多囉嗦了,好在我曾經歷過整整一年的省級訓練,心理素質被磨練的足夠堅韌,做起事來一切都按著計劃來,不會半途而廢。
在學校裡,別人做作業的時候,我練字畫畫,別人聽課學習的時候,我神遊天外,想著我的事情。別人玩鬧的時候我也玩鬧,不同的是他們是在玩,我是在鍛鍊身體。
不知不覺間,來了90年冬天的第一場雪。體育課上,同學們興奮的在
場上追逐著,奔跑著,白白的
場上,輕風舞雪,記錄著了少年們的串串歡笑。
難得第一場雪就下得這麼大,我帶著王廣文和呂小東兩個跟班,滾起了一隻碩大的雪球,王寧和我的同桌則在滾另一隻較小的雪球,小丫頭提議,要在體育課結束前做一個大大的雪人。
這雪人若是別人做的,早就被搗亂的男生用暴力手段大卸八塊了。不過有了我的參與,情況自然另當別論。四人幫中的管平和王廣武雖然已經在這學期升學去了初中,但我也是五年級的學生了,在學校裡,沒人敢對我捋虎鬚。
滾好了雪球,五個人喊著口號把兩隻雪球疊了起來,雪人的主體就算是完成了。王廣文和呂小東怪叫著跑去了垃圾堆,在那裡能撿到破水桶和爛掃帚之類的東西,只要用它們再裝飾一下,兩隻雪球就成了真正的雪人。
我正用乾淨的白雪給雪人修飾,發現兩個女生卻不來幫忙,在一邊不知嘀咕著什麼。剛想詢問,兩人先急匆匆的向我打了個招呼,之後挽著手走向了廁所方向。
便急?我也沒理會,繼續擺我的雪人。
不大一會兒,哼哈二將沒回來,王寧倒是火燒股一般的飛奔回來了,臉上很是惶惑的樣子,跑到近前,看看我,又看看遠處的體育老師,一別
言又止的樣子。
“怎麼了?”我丟掉手裡的雪站直了身子,笑著問她:“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了,她掉廁所裡了?”
“不是…”王寧嗔怪的皺了皺眉,明顯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湊了過來,小聲在我耳邊說:“她,她出血了,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老師,怎麼辦啊?”出血了?我想了一下,不知該怎麼說,先含蓄的問了一句:“是這裡麼?”說著,右手向自己小腹下虛指。
王寧很尷尬的樣子,飛快的點了點頭。
看來真是來那個了,應該是第一次,所以害怕了,又不想好意思對那個五大三的大鬍子體育老師說。我有些想笑,又怕她難堪,忍著笑意板著臉對她說:“沒事,你跟我來。”帶著她就向校門外走,路上向遠處垃圾堆里正賣力翻找的兩個小子嚷了一嗓子:“你倆賣力點啊!一會兒我請客吃鍋巴!”聽說要有鍋巴吃了,倆小子高興壞了,怪叫了兩聲後手上的動作更加快了,一時間垃圾紛飛。
出了校門我也沒說話,直奔隔壁的經銷店,先買了幾袋太陽牌小米鍋巴,錢時遞上一張十塊的,指了指貨架角落裡的一堆東西說:“再給我來包衛生巾。”售貨員阿姨接錢的手明顯停頓了一下,眼神越過我,飛快的在我身後的王寧身上掃了一眼,表情有一點愣怔,接過錢後動作明顯的遲緩了許多,走到貨架前猶豫了一下,拿了兩包式樣不同的衛生巾,轉身放在了櫃檯上。
我大略看了一眼,指了指其中一包:“這個吧。”半分鐘後,我頂著風雪當先帶路,進了學校的大門。王寧緊跟在我身後,棉衣裡藏著那包我給她的東西,小臉通紅,顏
就像她最愛吃的凍柿子一樣。
“知道怎麼用吧?”我頂著風走路,偏頭問她。
搖頭,動作輕微得幾乎看不出的搖頭。
“撕開包裝,墊在褲衩裡就行了。”說完我又問:“害怕嗎?”還是搖頭。
“沒事,你媽我媽也用這個,一年十二回,誰也跑不了。”說到這我又來了惡作劇的心思,顯然小丫頭王寧自己肯定是沒來過這個的,所以我又補了一句:“估計你也快來了,以後在書包裡備上幾張吧。”小丫頭的臉蛋瞬間紅得像要滲血一般,腳下加速,飛快的超過我身邊向前跑去。
“噯!慢點!別摔了!”我忙在後面喊:“我去給你們請假,你直接把她送回家就行了!”請假的事輕鬆搞定,在我“含蓄”的表達下,老師得到了暗示,點了個頭就算是准假了。這個線條的男人肯定以為我只是一個代為傳達的什麼都不懂的小
孩呢,我心中暗笑,竊喜得計。
呂小東和王廣文這兩個小子,吃上了鍋巴就把別的事全撇腦後去了,連兩個女生為什麼沒參與雪人的完成工作都沒有注意,真是沒心沒肺。
不過,回頭想來,當年我也在這種沒心沒肺的狀態之下長大的,就連初二那年,在王寧的書包裡意外的發現了一包衛生巾,都不知道那玩藝是幹什麼用的,想起來真是哭笑不得。
順便說一個更寒的,小時候,我一直以為我的一戶親戚家裡有人有大便乾燥出血的病,因為去他們玩的時候,常常能在廁所裡看到帶著許多血的“衛生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