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豁牙子的無恥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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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鬥再醒來的時候,滿眼都是白。白帷帳,沒有繡鳳飛凰,白屋頂,沒有橫龍畫棟。
她看了看四周,發現自己手上扎著什麼東西。抬起手,覺得有些疼,剛要仔細研究,就聽見一個女人柔聲道:“不要動,躺好了。”
“啊,好,那個,姐姐…我這是在哪兒啊?”之前,不是在那個很多嫖客女老鴇的地方嗎?
“醫院唄,昏倒都能傻?你腦袋撞到公車站的廣告牌兒上了吧?”白衣女子放好一些東西,走到小鬥身邊,伸指彈了彈連在她身上的管子,然後道:“你既然醒了,就得把醫院的錢結了,可不能讓你一直白看病。你一會兒去總檯,給家裡人打個電話。院方為了聯繫你家人,已給你搜身過了,真是一分錢都沒有。”
“看病?總檯?電話?一分錢?”小鬥聽著白衣女子的話,腦子不停的轉,是地府的方言嗎?她不懂啊,怎麼辦?
“地府裡也有看病的地方啊?原來鬼也會生病…”白衣女子愕然的看向她,然後表情怪怪的朝她伸出手,按在了她的額頭上“沒發燒啊。你別嚇唬我啊,這可不是地府,你也沒死。你只是暈倒了而已。”
“不是地府?我的媽呀,那這是哪兒啊?”不是地府?那更無法解釋這些奇怪的東西和怪物了。
白衣女子看了她半天,確定了這個傻丫頭不是在做戲騙人後,伸出兩手指“這是幾?”小鬥哧的一聲就笑了出來“我又不傻,這是二啊。”白衣女子更加擔憂“你記不記得自己是誰?”
“我當然——”小鬥看著白衣女子,突然住嘴,看了看四周,這裡的一切她都不瞭解,如果說記得,他們一定會找到她老媽然後把她送回鳳香樓。如果不說自己是誰,她不就可以暫時逃離院,也不用接客了嘛。
“我只記得,自己的名字,可是其他的,都不記得了。”
“不會這麼門兒吧?你暈倒的時候,腦袋到底撞到什麼上了?”白衣女子鬱悶的拍了拍頭,然後道:“你先躺著吧,等著醫院給你貼一個‘失人招領’吧。”她拔出小鬥手上的針,便走了出去。
小鬥看著四周的陳設,沒有一樣是她悉的。下了
,她穿上奇怪的鞋子,走到窗前,伸手摸去,果然是堅硬的東西,可是雖然堅硬,卻是透明的,很像琉璃。透過這琉璃,下面是很多奔跑的怪獸,對面是她一直認為的不會動的大怪獸。可是現在看來,怪獸也不是怪獸,竟似乎是窗上安了許多琉璃的房子。那…地上跑的那些,也一定不是怪獸了吧,(思考回憶)難道,是沒有馬的馬車?
身後突然傳來一個小女生的聲音:“你真的失憶了嗎?”小鬥回頭,看見一個同樣穿著條紋衣服的女孩“啊,是的。不過,我還記得自己叫餘小鬥。”
“我在很多電影裡都看過失憶女,一般都是因為愛情才失憶的。你也十四、五歲吧?是不是早戀被父母發現,所以自殺未遂啊?”
“電影?早戀?”小鬥疑惑。
“啊,你的失憶是這樣的啊?什麼詞彙都不記得了?電影就是…就是一群人,演戲,給我們看的。早戀就是,就是…是18歲成人前和異相愛,家長都不允許的那種。”小姑娘坐到小斗的
上,滿臉的好奇。
“電影,就是戲啊?為什麼18歲前不可以與異相愛?那18歲以後還能嫁出去嗎?”這回女孩兒詫異了,她看了小鬥許久,突然大聲叫了起來,然後興高采烈的跑到門口,鬼鬼祟祟的勘察了一通,回來時把門關了個死緊,走到小鬥身邊,笑嘻嘻的問:“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說著手指了指自己的手錶。
“不…不知道。是手鍊嗎?可是好奇怪…”小鬥面對和自己年齡相近的女孩子,就放鬆了警惕。
“當朝皇帝是哪個?”女孩子再次問道,臉漲的紅紅的,異常
動。
“我…我很少關心這個,皇帝好像是剛繼承皇位的吧,我倒是知道這位之前的皇帝,是——”沒等小鬥說完,女孩兒又大聲尖叫了起來,興奮的在上滾來滾去的。
小鬥被她笑的傻掉,這女孩子莫非是失心瘋了?
陳曉笑完了,突然又坐在上低著頭想了許久,然後才像下了決心似的般開口:“你好你好,我叫陳曉。我…我太高興認識你了。我…我有點
動,還有點兒衝動。魔鬼魔鬼。你竟然是反穿女!你不是失憶!”陳曉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變得神秘兮兮。
“你看出我不是失憶了?可是什麼是反穿女?”
“來來來,坐下坐下,你碰到我算是你幸運,我不會把你送到研究所的,我們以後就是朋友了,啊,你沒有錢,在這邊也沒有親人。對了二孃正想領養個孩子,我求二孃,雖然你有點兒年齡大了,但是二孃肯定會同意。”陳曉興致的樣子也影響了冬曉,雖然她還有點兒搞不清楚狀況,但卻覺得這個丫頭一定搞的清楚。
“你是大家大***女兒啊?”小鬥問道。
“不是啦,我跟你說,你現在所在的,其實還是你所生存的世界,唯一不同的,就是你來到了未來。就是可以一昏倒、一什麼的,睜開眼睛已經在幾千年以後了。”小鬥無語了半晌,臉上的表情是完全的呆掉,過了好一會兒,她突然扯住陳曉,啊啊的大叫了起來,陳曉也跟著她傻笑,過了好半天,兩個人仍然在動,門突然被推開,一個白衣護士不太高興的道:“叫什麼?安靜點。”
“哦,哦。”陳曉忙點頭答應,門關上後,臉上還是笑嘻嘻的。
小鬥已經回魂“我現在在未來?很多年以後?這些我不認識的東西,就是很多年後才出現的東西,在我活著的那個時候,還沒有被髮明出來?就像我突然到了一個不一樣的地方,語言風俗衣著飲食什麼的都不一樣了對嗎?”看著陳曉點頭如搗蒜,小鬥總算明白了。
那…那天見到的,也不是女和嫖客。這裡不是地獄,就不可能有那種全是
女和嫖客的奇怪地方。是她犯傻了,她想錯了,天啊,一切都要重新開始。不過…還真是好的沒話說。就是…再也見不到媽媽了吧。
兩人在屋子裡興奮的“我們那兒**00”
“我們這兒00**”的時候,走廊裡正有一個人在病房間不敲門就推門進去,看了一圈兒就關門走人,引起了不少病人和家屬的不滿。出來追著瞪視的,會看見他仍然不懈的一間房一間房的打擾。臉上的表情淡淡的,好像自己做的事情理所應當,完全不應該惹來人們的怒氣一樣。
一個女人終於不忿的瞪著他道:“喂,你幹什麼呢?大中午的,不知道要敲門的嗎?”男子只是回頭看了女人一眼,只皺了下眉,就將她完全忽視了,繼續之前所做的事情,在快引起公憤時,男子終於打開了小鬥和陳曉的病房。他看了屋子裡的兩個人一眼,邁進去就把門關上了,將那些憤憤不平的傢伙們關在了門外。
小鬥和陳曉看著男子都愣了下,陳曉不認識這個人,顯然他也不是醫生。低頭看向小斗的時候,小鬥指著男子道:“啊…你,你是那個嫖…介什麼幽的?你怎麼來這裡了?”介之幽沒有說話,將一些水果放在了頭櫃上,看了看陳曉,又皺了下眉。陳曉
聲看著他,和小鬥面面相覷。
小鬥在介之幽坐在對面的空上拿出一個橘子扒的時候,偷偷的打量起了這個人。微長的發,低頭時,遮住了眉眼,鼻子很直
,嘴
總是漠然的緊閉著。這個人會說話的好像不是嘴,而是他擅長四處打量的眼睛。
小鬥正看著這個怪人,他突然抬頭,逮住了她的眼睛。小鬥驚的睜大眼,幽卻突然笑了,出他的潔白牙齒。他本來有兩顆虎牙吧,現在右邊虎牙處卻只剩下一個小空
,顯得滑稽而可愛。
小鬥看著他的樣子,也出了無害的笑容回應幽的友好,緊接著聽到幽的話,她的笑,徹底僵住了,幽笑著說:“15年沒見了,你現在像個傻子。”小鬥僵著笑容,幽抿了下
,也收起了笑,繼續低頭扒他的橘子。
幾分鐘的靜後,小鬥突然跳了起來,張牙舞爪的就要去拔幽的頭髮“你才是傻子呢…誰跟你15年沒見?我今年才15歲…這麼大年紀了卻豁牙子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陳曉拔起身子一個飛躍抱住了小鬥“衝動是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