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你摸到我了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關閏土什麼事?”木意和離火齊聲問道。

金吾哼了一聲“要不是閏土天天跑去死哭,她們幾個女孩子幹嘛去抓鬼啊?搞的都死在子母兇,真是…”說罷就窩在了小鬥邊,懶洋洋的閉上了眼睛。

“什…麼?”離火瞠目瞪著金吾,那死貓卻再也不說話了。閏土那傢伙,想昭雪,也不是這麼個表達法啊。

木意也閉上了嘴,過半晌才道:“不能讓小鬥知道,她一定會遷怒閏土的。她現在無法回憶起閏土,更不知道閏土這個人是什麼樣子,如果因為這事先入為主的討厭閏土,他該怎麼辦?”離火狠狠的瞪向木意:“怎麼瞞?閏土那麼愛哭,一哭就知道是他了,難道你能讓閏土永遠不哭?”吼罷見木意臉難看,他自己也是氣惱,摔了門便出了房間。

木意抿住,看著小鬥,狠狠捏住眉心。昭雪,你說失憶就失憶,說丟開上一世就丟開,可卻煩惱了我們啊。……當小鬥清醒時,是夜半時分,閉眼是一片漆黑,睜眼仍是一片漆黑。

在鼻孔處有熱氣呼出,心口處有砰砰的跳動,她還活著,如果這些生命的跡象不是錯覺的話。

“有人嗎?”小鬥慢慢坐起身,努力的向前看,可是徒勞。鼻息間有醫院特有的氣味,她已經從地下室中出來了?

“你摸到我了。”一道聲音突然傳來。

小鬥忙縮回手,剛才好像是摸到了類似於腿的某種東西,溫熱的、結實的“幽?”

“睡了那麼久,以為你又死了呢。”幽沉聲道,打開了檯燈。

“什麼叫又…”小斗的臉微微發白,表情有些落寞。她看著幽,過了好半晌才道:“幽。”幽恩了一聲,靠著身後的椅背,像是快要睡著了。

小鬥看著他,過了好半天,又叫了一聲:“幽。”

“你魔怔了?第一天知道我叫介之幽?”幽枕著椅子靠背的邊緣,打了個哈欠,小鬥剛經歷了那樣可怕的事情,初醒來,他卻連句開導的話都沒有。

半晌,室內的兩個人都安靜了,檯燈的燈光幽幽的照著兩個人,小鬥歪著頭看著介之幽——從他微長的發到微跛的腳。過了好半晌,突然伸手摸向幽的腿“要不是為了救我,你的腿也不會跛掉。”幽霍地睜開眼,不敢相信的看著小斗的手,他一把按住那隻白皙而嬌小的手,慢慢的順著她的手臂,看向她的臉“你…”

“你想問我怎麼知道你腿的事?”小鬥問。

“你回憶起上一世的記憶了?知道自己是昭雪了?”

“你抓疼我的手了。”小鬥想縮回手,可是幽將她的手按的死緊,本無法從他手心裡出來。

“記起來了?”

“不是全部,是片段。好像還是夢見別人的故事,沒有真實。”小鬥對上幽的清眸,那雙眼瞳是棕的,眼底像有水汽般霧濛濛,讓人看著就暈。他也的確是一個永遠讓人猜不透的男人,雖然常和離火他們在一起,卻總像是獨來獨往將自己放在一個只有一個人的角落。他此刻突然的狂熱,讓小鬥有些畏怯。

“…”幽就這麼看著小鬥,許久都不說一句話。小鬥被看的心裡發癢,不知過了多久,她實在不住了,再這樣被看下去,她會被穿透的。看了眼桌上的水杯,小鬥伸指沾了些水,然後在額頭上一抹,笑著說道:“我們一起,不管做什麼。”幽聽罷,突然一把將小鬥扯進了懷裡,大手亂了她的發。雞窩頭小鬥抗議了半天,卻始終無效。

“幽…”她喚了一聲,幽還是習慣的不回答。

小鬥無奈的嘆口氣,將頭頂在幽的膛上,心裡陣陣難受,狠狠的給了幽一拳“我們遇到危險的時候,你為什麼沒有出現…”男人仍舊沉默,小鬥揪著他的胳膊,哭泣、埋怨、惱火、委屈,一個人似乎在唱獨角戲,卻還是在幽的懷裡得到了安………小鬥在醫院一住就是半個月,為了療養,也為了躲避。

“唯一倖存下來的孩子,已經被校方保護起來,完全不透任何她的資料。校方領導也出面專門懇請記者們還孩子們一個安靜的世界。經過警方夜查案,已經將兇手緝拿,事件也已告一段落,校方也向家長們承諾,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會再發生第二次。好,接下來要報道的,是城南郊區…”電視裡的記者滔滔不絕著,電視前的幾個人都沒有言語。

“你還準備回學校嗎?”離火靠著牆壁,怎麼看小鬥,都覺得這丫頭本不可能是昭雪。

“當然回,我晚上就回家。”小鬥不喜歡醫院裡的味道。

“你就回憶起和幽一起發生過的一些事情而已?我們的事和你以前的記憶其實還是沒有想起來,最重要的那個秘密也一樣是空白?”離火不願相信事實,再次問道。

小鬥點了下頭,深呼,幾來已經儘量不去回憶裡的事情,可是想起來還會發抖,她不想再經歷那種恐怖了。每天夜裡,她都會做噩夢哭醒,但幽卻無情的告訴她,她是昭雪,這種事情對於她來說應該不過是小菜一碟。

那她就接受吧,還能怎樣。

“我也想回憶起來昭雪的事情。”

“算了算了,原本也不該對你太過奢望,能承認自己是昭雪,回憶起和幽的記憶也不錯了。女人就是小資氣十足,好不容易想起來了,還都是兒女情長沒用的記憶。”離火不屑的輕哧。

“誰兒女情長了?我和介之幽同志是很純潔的革命情誼,被你一說像有姦情似的。就你這種不純潔的人,昭雪竟然還攬在身邊,我看我也沒必要回憶起昭雪了,做這種白痴事的女人,我才不屑去記起。”小鬥白了眼離火,朝著他一哧鼻。

“是我們被迫呆在你身邊啊,你以為我們願意?”離火更加不忿。

“幼稚。”趴在小鬥病上睡覺的白貓受不了的唸了句。

幽突然站起身,將病房門關好,伸手朝著病房中間一彈,一個木屑似的東西懸浮到半空中,小鬥正要發問,那木屑卻說話了。

木屑發出木意的聲音:“元卿呆在百花園中,第一天,他在百花園採了一株仙芝草,帶回家閉門養了四個小時,養死了,於是又回了百花園。”原來是木意的隔空木屑信到了。

木意的聲音停歇了下,接著道:“之後,元卿在百花園發現了毒草‘青離’,一樣帶回了家,閉門養了兩,養死了,又回了百花園。”木意的聲音接著道:“元卿在玉合花海取氣,培養了一隻玉合花,玩兒三,便膩煩了,將花魄收入體內,又回了百花園…”木意的聲音再次停歇了下,小鬥嘴道:“靠,生物終結者。”打了個哈欠,這個在昭雪死前拿昭雪當老鼠玩兒的猥褻貓元卿,真是有夠無聊的。

“元卿…××00…,又回了百花園。”木意的聲音仍然在絮絮叨叨的講訴著她所監視到的元卿的動向。小鬥耳邊不停的迴盪著‘又回了百花園’,覺快像聽唐僧唸經了,差點被周公拉到棋桌上,木意才終於轉換了句式“元卿每同花、草、花籽聊天,問它們是從哪兒被百花園的‘雲蜂’採回來的,之前所在的地方又有哪些特點,家鄉又有什麼奇聞異事,真是尋花問柳——元卿每無所事事。”木意的聲音有點兒開始怨毒了。

大家正準備繼續聽木意念經,那傳達聲音信息的木屑突然旋轉個圈兒,嗖的一聲竄出了病房窗戶。

“元卿怎麼變成尋花問柳的雅客了?還是一個不停殺生的無聊雅客。”離火靠在窗前,看了眼入窗下樹幹上的木屑,哼了一聲。

“連六翼玄浮使都開始行動了,沒道理元卿還在賞花。”金吾懶洋洋的靠在小斗的肚子上,眯著眼睛曬太陽,舒服的尾巴一掃一掃的“元卿要是真能超脫世外,安心的呆在百花園,我以後就再也不洗臉了。”它可是一隻全天會花百分之九十的時間梳洗和睡覺的潔癖懶貓耶。

“六翼玄浮使擅長隱身和四處察訪,而元卿呆在百花園問花籽問題,他們難道是在——”幽不確定的也走到了窗前,低著頭開始了他獨特的介之幽式發呆。任憑離火幾個用各種開場白來問他到底想到了什麼,幽也只是低著頭想他自己的線索…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