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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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保全。
“什麼!”原本坐在椅子裡悠哉喝茶兼招待朋友的高潔幽突然跳了起來。
“你要我去當一個男人的貼身保鏢!而且那個男人還是我最討厭的小白臉人種!”她有這種反應,叫做正常。
一旁的方韋昕繼續和她的寶貝電腦奮戰,連頭也不抬,只是對著在辦公桌椅間跳來跳去的潔幽道:“小心點,別破壞桌椅,否則後果自行負責。”她才不想老跟辦公用品傢俱行打道,又不是吃飽太閒。
潔幽想拿茶几練腿力的念頭頓時一停,不甘不願地坐下來,不能“手足並用”以表抗議,她只好瞠大雙眼,用力瞪著面前的好友陸織心。
“為什麼要找我?昕也可以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討厭的就是那種不務正業、光靠一張漂亮臉蛋騙吃騙喝的男人!”織心先是一臉茫然,而後終於明白她的意思,頓時啼笑皆非。
“昕,怎麼你跟幽在一起這麼久,還沒把她的偏見紛糾正過來?”這時韋昕終於有空了,她轉回臉,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對著織心聳聳肩“古有明訓:“山河易改!本難移。”倒是你,怎麼會突然提出這種要求,還要幽去?”不把原因說出來,是很難說服幽的。織心明白韋昕話裡的暗示。
她深口氣,望著潔幽說:“你們知道,向煒是我爸媽收養的兒子,原本‘千峻企業’是要
給他的,但他認為自己並不是陸家的親生孩子,又怕侵佔了我的繼承權,所以轉而進了演藝圈,料準我爸不會公開陸家人身份的個
,以他認為的方式幫我,也以他的方式報答這份養育之恩。其實他不需要這麼做,我對千峻的總裁權位從不眷戀,對於陸家的一切,他是有權利繼承、也有義務要維持的。最近他接二連三遭到不明人士的狙擊,雖然媒體都報導是拍片受傷,但我猜事情沒有那麼單純,我很擔心煒哥,可是他又堅持不肯待在醫院好好療養,明天就要出院,所以我才想來拜託幽,請她幫我保護煒哥。”
“原來如此。”韋昕瞭然的點頭“也好,反正現在保全公司的事務大致上了軌道,暫時應該沒有什麼狀況,由我一個人坐鎮就可以,幽,你就幫幫心吧,順便也可以活動筋骨呀!”幽是靜不下來的!為免她三不五時拿辦公桌椅當沙包練,或者找人來辦公室裡過招毀損公司資產,她還是出去禍害別人吧!
“什麼嘛。”潔幽咕噥一聲。
“好吧、好吧,看在心的面子上,我去就是了,你哥的安全就包在我身上吧。”
“那就麻煩你了。”得到好友首肯,織心這才放心。
“你這樣說我可要生氣囉,只要是銀組的事,再怎麼難我都會去做。”潔幽看了看時間,下午五點整。
“我帶公司的人去運動運動,細節部分你跟昕談就好!我先走了。”說完,她人已經跳出辦公室。
潔幽一走,韋昕深思地望向好友。
“心,你憔悴很多。”
“還好,”織心回她一笑。
“只是接下公司,事情難免多了些。我現在最擔心的是煒哥的安危,幸好幽肯幫忙。”
“為什麼不找影彤,她不是正好休假嗎?”而且彤對向煒沒有偏見。
“她休假當天曾找過我之外,我一直聯絡不上她,算一算,這個月是她的失蹤期。”織心語氣一頓“她仍然沒有忘記那段過去。”韋昕與她一同走到落地窗前。
“人的一生總會有所執著,註定得為它嚐盡鎊種滋味,我們誰不是如此?但別忘了,我們還有彼此互相扶持。”她們的情永遠不變。
“向煒的事給幽,你可以放心。另外,你自己也要多注意點,也許這一連串行動,最後的目的是你。”韋昕看事情,向來八九不離十。
“放心,雖然現在我不像以前那麼勤練拳腳,但是每回影彤一來,總不忘來場暖身運動,據每次活動後的成績顯示,我還沒有退化的太嚴重。”織心眨眨眼,俏皮地回答。
在經歷過屬於“銀組”那段黃金歲月後,危險對她們而言只是家常便飯,平靜規律的生活裡偶爾來點刺
也
不錯的。
韋昕點點頭“好吧,我不再多說,你自己小心,需要任何協助,隨時找我。”覺上像又回到從前,她們之間彼此關心,也給彼此自主的空間,韋昕一向是她們六人之中最淡然的人,也是她們的後盾。
想起過去,織心就忍不住想起分散在各地的好友。
“唉,不知道我們六個人,什麼時候才可以再相聚?”她輕嘆道。
五年前,受傷的千雪被東帝帶走後,銀組的人便各自回到自己的生活,但她們時常聯絡,只希望當有一天千雪回來的時候,銀
組能夠再度聚首。
“不會太久的。”韋昕沉穩地一笑“東帝答應過,會給我們一個完整的千雪,我相信他一定會做到。”因為東帝是這世上最關愛千雪的人,絕對無法忍受千雪再有一丁點傷痛。
“期待那一天。”織心伸出手。
“一定會再聚首。”韋昕也伸出手與她握。
“我該回公司了,辦公室裡還有一堆公文沒看呢。”織心恢復神,淡淡的一笑,臨走前不忘叮嚀道:“幫我提醒幽,要她明天一早到醫院找煒哥,拜託她,千萬千萬手下留情,別嚇到那個可憐的病人。”
“我會的。”韋昕謹慎地點點頭。
依幽好惡分明的子,的確有必要提醒,免得敵人還沒來,她已經先把那個“保物”給整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