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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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出奇溫柔,帶著笑意,灼灼生輝的。

覺背心上那十指指節如此分明有力;她貼在他口的掌心,受到膚下那實的體魄。他這樣親密抱著她,讓她緊張不已,羞澀不已,卻似乎還有著期待?

她不明白自己怎麼有勇氣,在他對她還沒有情的時候嫁給他,卻沒有勇氣去承受他熱切的目光和親密的接觸?

她忽然變得安靜,紅著臉不說話,他也明白大概是因為兩人現在的親密姿勢,兩人之間的氛圍曖昧極了,彷彿只需一株小火苗,就能燃起熊熊烈火般。

睇著她輕咬的瓣,指節不自覺撫上她白裡透紅的兩頰,她肌膚清透,觸柔潤得讓人想一碰再碰,最好能再嘗上一口。

他眸轉深,指腹輕抬她下巴,微微側首,輕啄了下她粉的臉頰。

見她長睫顫動,像拍翅的蝶兒,那微慌的樣子讓他心口發軟。

心憐地嘆了聲,他音調沉了。

“可航,你說,我們當真正的夫好不好?”當真正的夫?他的意思是…是…

咚地一聲,她聽到自己的心臟大力一跳,然後呼逐漸在加快。

見她只是垂看粉的臉蛋,也不看他、不答他,他又說:“可航,我可是不曾在這種時候,還詢問女人的意願。”她聞言,輕笑出聲,這男人就是這樣強勢。她抬睫迅速瞅了他一眼,又極快地垂斂長睫,可那含著嗔意的一眼,嬌媚無比,風情萬種,教他見了只是更難剋制一親芳澤的慾念。

“可航,你不回答,我當你默許了。”他啞看聲嗓,沉沉的音調透著渴求。

這要她怎麼回答?她想成為他的,一直以來都這麼想,他既然開口要當真正的夫,她怎會不願意?只是女孩家總是含蓄了點,她不知道該怎麼回應才好。

“可航,是你不拒絕的…”他輕嘆了聲,吻上她的嘴。

她很生,不知道怎麼去回應這個獵豔經驗豐富的男人,只能張著小嘴,任他溼滑的溫舌在她芳腔裡興起溫柔風暴。

他吻著她瓣,舌尖滑過她芳腔每一處,然後觸著、逗著她怯怯的小舌。

她被吻得頭昏腦脹,雙膝發軟,只得伸手攀住他兩肩,卻讓本來緊抓在手中的巾落了地。

光luo的身子正面貼上他體魄,他身上的衣料磨著她的肌膚,她輕了聲,聲音曖昧,幽長動人,浴室的小空間讓她的輕聲像催情的藥劑,迴盪在他耳邊,他沒辦法再忍受只是這樣的擁抱和接吻。

他身子微彎,一手環過她腿膝,將她打橫抱起,朝門外的房間走去。

他健魄的身體壓上她的身子,她顯得柔弱嬌小,需要他的保護;他的汗水渲染了她肌膚,她綻出最美麗的膚澤,回報他的溢潤。

他是夫,她是,體溫融,心跳相貼,從此難分彼此了。

陳可航看著鍵盤上那飛快移動的修長手指,想起那十指節分明的指頭,如何在她身上挑起熱情。

只要一想起這十多天來,他每晚糾纏的畫面,總是讓她臉紅心跳不已。

“你這樣一直盯著我,我會誤會你想撕開我的衣服。”黎礎淵開了藥單後,十指停頓下來,他那雙黑得不見底的大單眼皮眼睛,興味地瞅著她。

她臉蛋一紅,嗔了他一眼。

“你亂說,我才沒有那樣想。”他低笑了聲,站起身來。

“怎麼這麼容易就臉紅?都做了十次有吧,講起這種話題還這麼不好意思?”比起一些行為瘋狂的患者,比如朱麗花,他這個子是真的太害羞了。

“我又不是你…”臉皮真厚。

他縱笑了聲,捏捏她粉腮,然後吻了吻她的嘴角。

他從未有過這種心口漲滿柔情的受,在被領養之後,頂多就是一種謝的心情,也因為生父生母的影響,讓他對愛情不抱希望,女人之於他,不過就只有的功能而已。

可是這個女人,卻改變了他的觀念。他至今仍不明白,她為何願意讓他每晚索求?若說有愛,她卻從不干涉他在外的行為,對於曼麗的存在似也不在意;但若說設有愛,她一個乖巧的女孩子,怎麼願意隨便將清白給了他?

事好奇嗎?所以讓他碰她?還是因為觀念傳統,認為嫁了他,就該配合他所有要求?

她對他,有沒有覺?或者該說,她愛他嗎?

他看著她,觸著她面頰,想開口詢問,卻又因為那男尊嚴而開不了口。巴著一個人問愛不愛自己,這不是他向來最討厭的戲碼?一貫強勢的他,怎可能容忍自己問出這樣的問題?

忽地,門板傳來聲響,她一驚,試圖拍掉他的手。

“有人敲門,會被看到。”他雙手改而纏上她間。

“怕什麼?我們是夫,摟抱有什麼不對?”他和她是夫一事,早傳了開來,何必有所顧慮?

門板被打開,走進的護士佩如見到兩人親密互動的畫面,楞在門口。

黎礎淵鬆開陳可航上的雙手,他側過面龐,低聲問:“什麼事?”佩如面遲疑地看了看黎礎淵,又看了看一旁的陳可航。

“到底什麼事?”他眉一蹙,聲音略有不耐。

佩如硬看頭皮走進,以一種同情的眼神看了看陳可航後,壓低聲音對黎礎淵說了幾句話。

只見他眉一沉,五官線條繃著,似在思量什麼。片刻,他沒看佩如,只是走回座位,低聲說:“讓她進來。”佩如點點頭,帶上門,走出診間。

陳可航狐疑地把視線移到電腦後的男人,是發生了什麼事,如此神秘?而他的臉怎麼會這麼難看?

她看著他,想開口詢問,卻又遲疑著自己該不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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