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很正經的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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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羽道:“想不到一切都在國師的掌控之中,既然這樣,那些村民和那些消失的士兵應該沒事吧?”千尋道:“你倒是聽看得起我們。”
“哈哈,公主這話差亦,如果這個世界上還有人能把所有的事都安排的盡善盡美,那麼非國師和公主莫屬。”
“這可是國師的功勞,我只是一個接受命令配合演戲的小兵罷了。”北冥羽道:“公主自謙了,孟傲天到死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是怎麼被識破的,其實我也很想知道國師是怎麼發現這其中的貓膩的?”說起這件事,千尋也是幽怨多多,撇了撇嘴道:“是啊,給大家解解惑吧,國師,佈下了天羅地網,讓我們配合你演戲,卻不讓我們知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們可是很憋屈的。”夜鍾離很是無奈的道:“我不是不想讓夫人心嗎,
心多了,容易老的快。”
“切,你怎麼不說腦子要是不常用的話,容易得老年痴呆啊。”
“哦。”夜鍾離恍然大悟:“原來夫人經常自己偷著樂,是因為得了什麼老年痴呆的緣故?”
“討厭。”她捶了一把他的膛,揭穿她有意思嗎?
瞧,旁邊的那些人都捂著嘴偷著樂呢。
“咳咳,你到底說不說呀。”夜鍾離淡淡的道:“我一開始一直在思索,北冥族裡出現了內,但是我們佈下了天羅地網,並沒有發現任何他們聯絡的信息,那麼他們是怎麼聯絡的呢,昨天我看到素素大山和相伯親密的樣子,便想通了這一環節,原來他們就是這樣光明正大的傳消息的,我看到相伯的腳一瘸一瘸的,但是幅度很大,和正常受傷的人的幅度不一樣,他更像是特意這樣做的,在加上這兩天族裡鬧出來的事,似乎都和素素和大山有關,我便猜測,這內
有可能就是他們,只是沒想到居然是你的仇人孟傲天,素素請我們去勸說大村長,一定有所圖謀,於是我就讓夜魅將計就計,直到她邀請我們去競技場,我便明白了,這是要拖住我們,要進行他們的陰謀,所以我就把情況傳給了夜魅,讓他早早做好了部署,至於那兩個領路人故意把我們領到那個山
前,想把我們一網打盡,全都推向懸崖,那麼我自然就成全他,正好找到夜魅他們不用費什麼力氣。”
“原來一切都在國師的把控之中,那你們給我傳遞的你們平安的消息給的也太晚了,我雖然覺得你們不會有事,但是還是提心吊膽的。”千尋嘴道:“那還不是為了讓你在相伯面前演戲演的像些。”北冥羽狠狠地道:“不是相伯,是孟傲天,沒想到他居然藏在了我的身邊,更沒想到的是那次的火海,我還以為他逃脫了,沒想到到是成全了他,居然裝扮之後扮成了相伯的樣子。”夜鍾離道:“孟傲天一直潛藏在魔宮裡,所以你這幾年的瘋狂地找他,才沒有發現他的蹤跡,這次他和離颯聯手,各取所需,他竟然想把全族的人都趕盡殺絕,實在是兇殘,幸虧夜魅一直掌握著他的行蹤,一早就找到了解藥,在族人中毒之後,及時給他們服下,讓他誤以為毒計得逞,那些失蹤的士兵也在被孟傲天殺之前被我們給救了。而離颯則想利用死士將我們一舉殲滅。”北冥羽恨聲道:“這兩人著實可惡,就憑他們也想把我們一網打盡,未免太異想天開了。”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就比如離颯這樣的女人為了權勢,居然用練就死士這樣殘忍的招數,早晚會死無葬身之地。”夜鍾離道:“夫人說的對,幸虧夫人的火攻,把他們盡數消滅,只留下了一個通風報信的,要不然我們還不知道要費多少力氣。”北冥羽奇道:“這死士真的這麼厲害?”
“是啊,離颯給他們的身體下了一種蠱,身體死了但是隻要蠱蟲還在,就還可以在復活,夫人的火攻不但燒了他們的身體還把蠱蟲一併燒死,絕了後患,夫人真是英明。”後面跟著的夜夢夜魅對他們的主子,這時不時要拍夫人馬的事情嗤之以鼻。
不過,相比來說,人家北冥羽的誇讚就顯得真心實意多了:“公主果真是足智多謀,讓我這七尺男兒都倍慚愧,就光是這手雷,北冥羽就覺得這輩子也
不出來。”夜鍾離涼涼的道:“北冥族長不必自慚,本國師也沒有這個本事。”
“呵呵。”北冥羽訕訕的摸摸鼻子,真是一不小心把國師也捎帶著給打擊了。
思量也樂呵呵的道:“不管怎麼說,這次只死了三村長,我北冥族就度過了一次危機,真真是我們沒有想到的,國師公主就是我們的貴人。”
“恩,是啊,我們是該好好地慶祝一下。”北冥羽也來了興致。
千尋總是不遺餘力的調侃:“是不是連你和卓瑪的喜酒也一併喝了?”北冥羽輕咳了一下:“公主總是開玩笑。”
“哎,我說的可不是玩笑,我覺得這卓瑪有天生的領導能力和號召力,又沉穩能幹,是想把她帶走,為我沐雲國服務的。”北冥羽哭喪著臉,對著千尋就是一個鞠躬:“公主,手下留情。”他手裡還抱著卓瑪,而千尋在夜鍾離的懷裡,這情形著實有些滑稽。
卓瑪忍不住的裝作剛剛的醒轉過來,懵懂的問道:“沒事了?”北冥羽忙安道:“沒事了,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你醒來就好。”千尋在心裡嘆了嘆,她只不過在口頭上難為了北冥羽一下,這麼快就心疼了,受不住了?瞧瞧這出息,女人呀,總是心甘情願的被愛情謀殺。
“你醒了就好了,北冥族長可是擔心壞了。”卓瑪滿目含情的看了看北冥羽,低著頭道:“快放我下來。”北冥羽這才反應過來,急匆匆的把她放下。
千尋抿著嘴偷笑:“族長,我們是註定喝不上你們的喜酒了,不過希望下次來的時候,能喝上孩子的滿月酒。”兩人都對公主的調侃和跳躍的思維驚得呆了呆,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千尋的眼珠轉了轉:“我們還是告辭吧,不打擾你們死裡逃生後的訴衷情了。”說著跳下夜鍾離的懷抱,拉著他的手就走,眾人也藉口紛紛告辭。
北冥羽想攔,卻沒人聽。
回到自己的營帳,千尋就收拾包袱,準備吃過午飯就離開。
夜鍾離幽幽的道:“夫人,何必怎麼心急,我們早上起來和離颯的死士大戰了一個時辰,好歹也要休息一下,明天再走。”千尋邊收拾邊道:“我們還是早早的找到魔域之花吧,否則我的心總是安定不下來,如果讓雨羅剎知道了我給她吃的毒藥只是嚇唬她的,那事情就麻煩了。”夜鍾離一把把她拉在懷裡,在她的耳邊吹著仙氣,以無比曖昧的口氣道:“不著急,如果夫人不累的話,我們可以找點別的運動。”千尋被的全身都麻麻的,癢癢的:“你能不能正經些。”夜鍾離左右思考了老大會,無比認真的道:“這種運動不正經?”
“咳咳,這是白天好不好?”
“我已經吩咐夜魅不允許任何人進來。”千尋暈倒,她能遠離這個人麼?
第二天,千尋懶洋洋的躺在上,動也不想動,幽怨的道:“夜鍾離,我發現你花樣見長啊,說,你是不是揹著我去怡紅院那樣的地方偷藝去了。”夜鍾離眉眼彎彎,笑意濃的化不開:“夫人,你想多了。”
“哼。”千尋氣鼓鼓的道:“反正我現在走不了路了,你一會揹著我。”夜鍾離在旁邊慢騰騰的道:“剛得到獨狐印的消息,白狄境內關閉了城門,我們有可能過不去了。”千尋一愣:“獨狐印?他不是我的人嗎,為什麼要向你彙報啊?”
“夫人,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不就是你的嗎,何必分那麼清楚?”
“胡說八道,你的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好不好,不要強詞奪理,說,你們什麼時候勾搭上的?”